福妻嫁到_第二百三十八章 宫中的善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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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八章 宫中的善意 (第2/3页)

  收到了婉拒信后,白大姑娘就忍不住责怪了自家meimei一句:“当日若是我那张帖子早早就送过去了,想来就不会被拒绝了。”

    “jiejie你何必这样看重这定远侯夫人?她得珍妃娘娘看重又如何,咱们白家不同样有在宫中的娘娘吗?”白二姑娘满脸不在意地答道。

    听了自家meimei这糊涂的话,白大姑娘深感后悔。

    她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同自己这meimei商量。不对,她根本就没同对方商量,是她不该在自己有孕的时候就接了这meimei来自己家住。

    光给她堵心了!

    把自家那当嫔的姨母和正受圣宠、膝下还有一子的珍妃娘娘相比,自家这meimei咋不干脆拿自己和皇后比呢?

    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啊!

    白大姑娘之后又去找了苏珍宜这是后话。

    只说这一次珍妃娘娘的赏赐,在京中确实是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人津津乐道。

    一方面,珍妃自己就是个惹人注目的,她的出身、她的皇儿;另一方面,苏昭宁在此前过去的时间里,在外人眼中,完全就是一个暴戾不讲道理的人。

    有人就猜测:“这定远侯夫人一定和定远侯爷感情很好,否则他不会替她去求这个恩典。”

    “所以你们也觉得是定远侯安排的?”有人就立刻附和。

    甚至他们还想得更多更细。

    “我听说,陛下已经连着训斥了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等人。如今陛下面前最受宠的恐怕就是珍妃娘娘所出的皇十一子了。”

    “定远侯爷在珍妃娘娘处有这个人情欠下,日后皇十一子,恐怕与他之间也是说不清楚了。”

    另一个地方,真正安排了这件事的那个人,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想法。

    骠骑将军府里,陈天扬正在一手拿着酒壶,一手舞剑。

    他自从苏昭宁成亲后,就持续了这样的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

    陈雨蕊见到自家兄长这样,心底很是难受。

    她将兄长近日一直爱吃的八宝鸭放到院中的石桌上,然后心疼地看向他:“哥哥,你既然已经为苏jiejie做了这么多了,从此就放下她吧?”

    “我倒是愿意做得更多,只要能真的不再想她。”陈天扬又喝了一口酒。

    他又使出一个利落的剑招,将风中飘摇下的一片叶子一分为二。

    看着那分开的叶子最终落在地上,陈天扬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忧伤。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不选择我?”陈天扬看向院中那常青的树木,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有得就有失。可能我的运气,都用在战场上了。”

    提到战事,陈雨蕊亦有其他的担心。她一脸忐忑地问道:“哥哥,你这次为了苏jiejie请求珍妃娘娘帮忙,日后此事会不会成为她手中的一个把柄?”

    “毕竟,珍妃娘娘膝下是有小皇子的。”出身世家的女子,尤其是在家中颇受父母兄弟重视的女子,脑子中的官场敏感性就不会太差。

    陈天扬却不在意这个问题。他答道:“我立马要成驸马,兵权逐步就要交出去,她威胁我有什么用?”

    “还是说……”陈天扬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说道,“还是说,这个京城,有人会认为我与七公主会琴瑟相和,我的事,能打动七公主?”

    “哥哥,七公主其实也并不差。”陈雨蕊最喜欢苏昭宁做自己嫂嫂,可她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了。所以,她愿意劝着自己的兄长,好好同七公主相处。

    陈天扬将喝空了的酒壶往下倒了倒,直到一滴酒倒不出来后,就把酒壶随意抛了出去。

    酒壶摔碎在地上,出清脆的声音。

    这声音,不仅让站得近的陈雨蕊吓了一跳,也站得有些距离的另一人吓了一跳。

    “安怡,你来了。”陈天扬并没有看到安怡县主,但他俩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情谊,早让彼此之间十分了解。

    方才安怡只是一个倒抽气,陈天扬就知道是她来了。

    陈雨蕊仍旧不喜欢安怡县主。可这个时候,她知道万事已成定局,苏jiejie成不了她嫂嫂,安怡显著也同样成不了她嫂嫂。

    陈雨蕊就后退一步,看向身后的人,她主动让开道:“县主,您请坐坐,我去吩咐厨房还做点吃的过来。”

    院子里,只剩下安怡和陈天扬两个人。

    安怡望着陈天扬,一双眼中满是泪水。

    她想说的话太多太多,以至于不知道开口说哪一句。

    眼泪从眼眶溢出来,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在两颊,滚落到地面上。

    安怡越哭越说不出话,最后她索性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安怡的痛,陈天扬懂。

    他以前或许不够透彻,但现在足够透彻。

    上前一步,陈天扬从怀中取出一块帕子,替安怡将眼泪擦去。

    可悲伤没有办法停止,眼泪就没有办法停止。

    陈天扬即便重复地擦,可那打湿了的帕子也擦不完安怡心底无尽的悲伤。

    “安怡,你去洛城吧。不要待在京城了,也不用参加我的婚宴。”陈天扬道。

    婚宴两字就如同一把刀插在了安怡的胸口,疼的她鲜血淋漓。

    她想跟他说很多,说她的爱,说她的不甘,说她的期盼。

    可是她也清楚,她也了解,她这样做远比不上痛哭一场。

    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了解她,她也同样了解他。

    硬的远比不上软的有用。她的眼泪,才能泡软他一颗坚硬的心。

    定远侯府里,并没有准备出门赴约的苏昭宁,此时她正在伸手拧干一块帕子,亲自替南怀信擦拭伤痕。

    那日,吴老太君盛怒之下,打下的棍子也不算轻。

    南怀信白皙的皮肤上,就有了泛青的伤痕。

    苏昭宁看着那伤痕有些心疼,她低头轻轻吹了吹,问道:“疼吗?”

    南怀信用自己的手包住苏昭宁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来。

    他弯腰低头,让自己与苏昭宁的视线在同一高度。

    然后,南怀信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苏昭宁的额头,轻声回答她:“不疼,有你替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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