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三劫_NO.31 执子之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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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31 执子之手 (第3/3页)

,灌起酒来一个比一个的不客气。殷沧海疲于应对,也只能认命的挨罚遭整,谁让他是抱得美人归,这会儿不倒霉,岂非天理难容?

    兰若琪看得风凉,转头笑对皮皮:“老天,就凭这个我也没胆子做新郎官了,小命难保,岂非只有被灌死的过?”

    皮皮哪有功夫理他,最爱凑热闹的人来疯,到这会儿最数臭小子乐得欢。对上饕餮馋猫,正所谓冤家路窄,不死不休。本来顶着禁令,馋猫眼巴巴看着满院子珍馐美味无从下嘴,实实在在已经够郁闷了,偏偏辟邪死混球还要上赶着跑到眼前来挑衅。

    左手举着大鸡腿,右手抱着小腰rou,皮皮满嘴油花吃得美。香!呵呵,真他妈香!怎样怎样,看得见吃不着,这就是堕落成魔的代价,被人收了去,急死也没辙!

    “喵呜————!!!!!!”

    没完没了的挑衅气疯了馋猫,追着皮皮满院子上蹿下跳。‘噼里啪啦’,眨眼工夫已经闹翻好几桌,杯盘菜肴摔满地,措不及防的宾客更摔得七荤八素。

    顾老伯追着喊:“哎哟,皮皮,别闹了。皮皮……”

    老人家气喘吁吁哪里追得上他们?老天爷,自打玉儿带回这只猫,俩三月的光景,这一出就从来没断过。也不知皮皮和这猫是不是前世冤家,有解不开的仇,只要碰到一起,不闹个天翻地覆决不罢休。

    院子里乱起来,殷沧海看到磨牙,这个混球!他是来凑热闹还是砸场子?眼疾手快冲上前,一手一个当场摁住,馋猫扔进房里给玉儿看管,这手拎着臭皮皮,借口方便,拉进后院僻静处教训起来:“你个臭小子!妹子出嫁,有你这样当哥‘助兴’的?”

    “放手!让你放手听见没有?”

    皮皮横眉立眼,偏偏挣不开他的钳制,气得哇哇叫:“妈的,得了龙珠的便宜,反过来治老子,天底下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妹夫吗?”

    殷沧海一愣,龙珠的便宜?忽然想到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变化,莫非这小子知道?摁着皮皮坐下来,他立刻说起自玉珠峰醒来后,耳聪目明,功力大增,动武发威更带出炫目红光,仿佛脱胎换骨一般的奇异变化。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快说快说,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闹不明白呢。”

    皮皮白他一眼,只管啃鸡腿,哼,求人解惑是这么求的?连句客气话都没有?

    殷沧海牙根痒痒:“卖什么关子!不说?信不信立刻给馋猫解禁,让它放开了报复,倒看看你是不是对手!”

    哈哈哈……皮皮笑得难看,妈的,他究竟是倒了哪辈子霉,没好气的开口:“收饕餮,动龙珠,顺便也把你罩进去,就是这么回事。”

    殷沧海似懂非懂,努力回忆,被饕餮勒断全身骨头,行将弥留时,的确看到耀眼红光笼罩天地……把他顺便罩进去?

    皮皮挑眉一笑,悠哉风凉说:“动龙珠,元神之威替你重塑筋骨,是脱胎换骨了懂吗?嗯……对对,就和那块麒麟朝圣的破石头是一样的。”

    麒麟朝圣?殷沧海瞪大眼,好像有些明白了,脸上的表情也因此变得古怪,愣了好半天,小心试探开口问:“你……该不是说……开光了吧?”

    皮皮啃着鸡腿连连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哈?!眼前一懵,都好像是被麒麟朝圣当头砸中!殷沧海快昏倒了:“可是……等等,我一早问过玉儿,她自己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皮皮两眼翻白:“所以才是大傻妞呢,永远搞不清状况。你再问那块破石头是怎么开得光,她说得清么?一样道理嘛。”

    无语到家,满脸黑线,殷沧海只剩晕死的份,受不了了,确定不是开玩笑?他他他……一个大活人也能被开光?

    “哟,新郎官跑这里躲清静啦?不行不行,想躲酒可没那么容易。”

    几个镖局趟子手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见他窝在墙根长吁短叹,不由分说拉扯回席继续挨整。皮皮咯咯乱笑,在身后没良心的叫嚣:“今天够你喝一壶,好好享受吧,放心,你现在的酒量也是水涨船高,和从前不一样啦。各位老兄听清楚没有,好好灌,用不着手软。”

    ********

    等到酒宴散去,终于逃过群起围攻,纵然殷沧海的酒量也跟着开光大涨,到此时也已是醉意冲顶,走路都走不了直线。老天,怎么就没有人告诉他,原来成亲还意味着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平日里那些受管束的镖局汉子,到这时真是扬眉吐气,说不出有多痛快。

    送走宾客,顾老伯权充起临时当家,支使着来凑趣的伙计一同收拾酒宴残局,殷沧海歪在墙角一吐再吐,直吐得胃里都空了,晕头转向的醉意才算醒了些。

    顾老伯在旁照应,端清水拍后背,一时只觉得又好笑又心疼,今天这酒喝的,到现在还能站着,真是难为他居然这般海量,要说他是一人灌进了一整间酒铺都丝毫不为过呀。

    歪歪斜斜进了房,顾大娘一看就要抱怨起来:“哎哟,这些没起子的东西,疯闹也该有个分寸,哪有这样下死劲猛灌的?万一喝出个好歹可咋办?”

    知道他在前面应付得惨,女人们早在后面熬了醒酒汤,红夜连忙端过一碗:“沧海,快喝点汤,阿妈说这个很管用的,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顾大娘也要跟着一同张罗,却被老头子扯着袖子拽出屋,向内努努嘴,别管啦别管啦,再管岂不成多事碍眼的。顾大娘反应过来,捂着嘴一阵偷笑,是是是,仔细关了房门,老两口悄然退去。

    此刻,房间里已经另准备了一些热腾腾的粥菜,喝了醒酒汤,红夜劝他吃一些:“沧海,你一整天光被灌酒了,不吃点东西好伤身的,快来。”

    醉眼迷蒙,看着新嫁少女就像个标准的小妻子一样为他忙碌,说不出那股从心里甜出来的滋味。一伸手将娇妻紧搂在怀,火辣辣唇舌纠缠,再也不肯放开,两个月零二十三天!自从回到西凉,他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太久。

    “沧海,先吃点东西……”

    “嘘……”

    他不让她开口,一抄手抱人进红帐,呼吸guntang,烈酒刺激情欲,当闻到那股久违的迷人体香,哪还有心情再管其他。

    “玉儿,我想你……每天都想……”

    洞房花烛夜,最是人生惬意时,翻滚的激情足够将人烧灼融化,吻着、爱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一次又一次,他不想停下来。最爱的姑娘,成了他的妻,从今后,将永远和他在一起!只要一想到这个,火辣辣的温度就好像永远不会平息。

    夜色渐深沉,花烛映照漫屋春色,床第间,披散的发丝彼此纠缠,他看着,笑了。

    结发夫妻……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字眼,是如此动人。

    红夜蜷缩在他臂窝,笑着,然而笑容里不知不觉又流露一丝沉重,忽然想起曾经不知在何处听过的一句话:当幸福来得太快,总会令人感到恐慌。是的,躺在最让人安心的怀抱,激情过后,紧随而来居然是忐忑。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心头诘问,这份温暖和安心,她真的……可以永远的依靠下去吗?

    红夜咬着嘴唇,不自觉的将面颊埋入宽阔胸膛,带着一丝颤抖低声问:“沧海,你会永远陪着我吗?就像现在这样,永远……不离开我?”

    他心头一荡,微笑着吻上她:“傻瓜,知道什么是夫妻?”

    他温热的大手滑进爱妻掌心,五指相扣,在耳边字句清晰给出答案:

    “执子之手,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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