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后:弃妇荣华_第203章 谁,是最后的赢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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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谁,是最后的赢家? (第1/3页)

    那张苍白的脸尽是狰狞的表情,过了很久,他带血的手重重的捶在书案上:“来人!”

    “皇上!”所有的人全都跪了下来。。。

    “传令下去,让水济源立刻到龙虎峡,不得有误!”

    水济源?水寻幽和水明姬的父亲,水家的——执事者。

    我心中微微一动,看向奚‘玉’‘门’,他的脸‘色’已经铁青,显然是震怒的时候,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俯身拜道:“皇上,水将军统领三军,此刻将他召到龙虎峡,恐怕——”

    “朕意已决!”奚‘玉’‘门’怒道:“再有抗旨不尊者,与水家同罪!”

    “……是。”

    那些人脸‘色’苍白,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王帐。

    我站在旁边看着奚‘玉’‘门’气喘吁吁的样子,到最后像是承受不住,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咳得满脸通红,好像要把内脏都震碎一般。

    而当他拿下捂着嘴的卷帕时,我隐隐看到里面有铁锈般的红‘色’。

    微微蹙眉——看来,他的确病得不轻。

    我慢慢的走过去,说道:“白虎帝,稍安勿躁。就算你现在抓了水家的人,可凤翔城已经落入了水寻幽和南宫世家的手上,他们如果要反扑,也是轻而易举的。”

    “反扑?”

    他两手撑在书案上,目‘色’赤红,咬牙道:“朕会给他们反扑的时候吗?!”

    话音刚落,他便立刻将随军大将叫入大帐,吩咐道:“即刻出兵,朕要亲自攻下凤翔城!”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我,嘴角泛起了一丝狰狞的笑意:“这一次,太后还会保凤翔城吗?”

    不知为什么,我原本的自信在看到他笑容的一瞬间,突然有了一丝动摇。

    白帝如虎,真的如此好控制吗?

    但我还是微微一笑:“愿同行!”

    。

    这一天,天空中全是乌黑的‘阴’云,压得很低,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寒冷的北风呼啸而过,吹在人的脸上,好像刀割。

    看着前方黑‘蒙’‘蒙’的凤翔城,不知为什么,这座曾经在我的指挥下安然度过险境的城池,现在却给我一种莫测的错觉。

    好像——有什么不知名的危险潜伏着。

    站在大营口,正默默的想着,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没回头,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

    从龙虎峡赶到这里的一路上,虽然和奚‘玉’‘门’并没有过多接近,可我也知道,他一直没有断过酒,他的身上不是浓烈的‘药’香,就是浓烈的酒气,甚至,他喝酒的次数却远远超过喝‘药’的时间。

    大碗大碗的烈酒灌下去,一路上咳嗽不停,好几次,他的病情都重得让太医满头大汗。

    这个人,好像是不要命了一样。

    “太后在看什么?”

    “当然是在看凤翔城。”

    “你说,水明姬,是不是也在城内?”

    我心中微微一动,转头看向他,他的眼睛中有一丝苍茫的神情,看着远处那座晦暗难明的城池:“如果城破,她会如何?”

    “就要看白虎帝要对水家如何了。”

    奚‘玉’‘门’顿了一下:“犯上作‘乱’,乃十恶之首,任何一个国家的律法都只有一个处置——诛九族!”

    “……”

    “所以,朕现在越来越不明白了。”

    “白虎帝不明白什么?”

    “既然犯上作‘乱’,是诛九族的大罪,为何水寻幽会毫无顾忌,甚至不顾及她的父亲还在朕的掌控之中;而明姬,也绝不是个糊涂的‘女’人,她竟然会将你带到龙虎峡……”

    他抬头直视着我的眼睛:“这前因后果,是否有些不合理?”

    我感到心跳了一下,手掌慢慢的握紧。

    但这个时候,我仍旧没有慌‘乱’,只是故作镇定的一笑:“如果白虎帝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要拿下凤翔城,抓住水寻幽,不就一清二楚了?”

    他也笑了。

    “不错,拿下凤翔城,抓住水寻幽,的确就一清二楚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他的眼中突然爆出了一点针尖般的‘精’光:“朕几十万大军自龙虎峡而来,可不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凤翔城!”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就只见他一挥袖,周围的士兵立刻一拥而上,将我团团围住,苍苍几声锐响,锋利的刀剑架上了我的颈项。

    寒冷的刀刃带着一丝血腥气,一靠近我的肌肤,就是一道微红的疤痕,那近在咫尺的杀气让我微微颤抖了起来。

    我抬起头看着他:“白虎帝,这是何意?”

    奚‘玉’‘门’哈哈大笑起来,那苍白的脸上透出了一点病态的嫣红,他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虎目灼灼的‘逼’视着我的眼睛:“轩辕行思,你的确很聪明,也很大胆。你孤身进入龙虎峡,是为了让我觉得你在我的掌握之中,会放松警惕;你把南宫世家的秘密告诉我,是为了让我把目标指向水家;你布置得天衣无缝,是为了让我相信,水家犯上作‘乱’证据确凿;可惜,你还忽略了一点。”

    “哪一点?”

    “朕在九年前,已经见过你了!”他的目光锋利如刀:“你小小年纪,对权力已如此执着,连亲哥哥都惧你三分,自己喜欢的人也能下手,我如何会对你放松警惕?”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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