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的槟榔_第三十三章 邪灵缠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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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邪灵缠身 (第3/6页)

,心里不停地暗骂自己是个白痴。猛拍脑门,心想自己这到底是在干吗?!也太蠢了!

    定定神,用沾水的手拍拍面颊,赶走酒后的热气,平静片刻后,她重新走出去。康爵望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这让她觉得很不自在,于是说:

    “很晚了,我累了,要回家了。”

    “好。”他点头,“我也该回去了,我们一起走。”说着要结账。

    “各付各的吧。”她提出。

    “我请你。我说过我是从不会让女人付账的。”他粲然一笑。

    她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结账后,两人走出酒廊,他在门前拦了一辆出租车,笑道:

    “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已经很晚了,你一个人坐出租车我不放心,穿这么漂亮,可是标准的小红帽。放心,不会被发现的,他都没给你过生日,只能证明他现在很忙。上车吧。”他硬是把她推上车,然后跟上来。

    他身上的香水味让槟榔的心跳得更快,令她有些窒息。她打开车窗,吹着风,想让自己快点清醒。

    “喝了不少酒,没觉得不舒服吧?”此时他问,听不出这话是关心还是客套。

    “我没事。”她看他一眼,回答,又将头扭向窗外。

    一路无话。汽车开进槟榔家的住宅区时,康爵笑道:

    “原来你住这儿。”

    槟榔没搭腔,并未让司机把车停到家门口,而是在离她住的楼很远的一个湖边停下。他笑问:

    “哪个是你家?”

    “我自己走进去就行。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她头也不抬地回答,想走。

    “等一下。”他忽然拉住她的胳膊,唇角挂着微笑。

    他的手接触到她的皮肤,这让她本来就紧张的心更加紧张。她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就在这时,他忽然伸手在她的发梢处虚晃一下,收回来时,手里居然夹着一朵白玫瑰。她又是惊喜又是慌张,心里像在打鼓似的。他把花送到她面前,笑道:

    “生日礼物!Happybirthday!”

    “谢谢。”槟榔皮笑rou不笑地笑了笑,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接过花,觉得因为心悸所以呼吸困难,她现在只想逃离,“我先走了。”她匆匆说一句,跑下车,头也不回地离去。

    康爵透过车窗望着她仓惶的背影,微微一笑,叫司机开车。

    槟榔一路跑回家,家里依旧空无一人。当她在灯下看那朵玫瑰时才发现,那朵花是康爵从酒廊桌子的花瓶里偷来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朵花,可又不想扔掉,所以只好翻箱倒柜去找个小瓶子盛水,把花养起来。接着,她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心里乱七八糟的。这下更睡不着了,她有点心烦……

    五月,天气越来越热,比往年都热,厄尔尼诺现象仿佛已经从北极直冲到人们身边。

    周六,槟榔坐在办公室,咬着笔头看报表。孟辙从外面进来,把一本杂志拍在她面前,得意洋洋地微笑。她看见那一页刚好是关于他们餐厅的报道,也很高兴:

    “这么快就登出来啦?!”

    她迅速将通篇读一遍,笑道:“写得真不错,你前女友也太够意思了!没想到我们餐厅这么快就上美食杂志了!”

    “嗯!”他骄傲地点头。

    “好啦,”她把杂志往他怀里一塞,将报表递给他,“你把这些都看完,我现在要出去。”

    “你去哪儿?”

    “今天是星期六,我要去孤儿院给做义工。”

    “你怎么每周六都去?”

    “孩子太多,老师们忙不过来,需要人帮忙。我下午不回来了,你把那些报表好好收拾一下,别弄得乱七八糟的。”她说完,走了。

    他把报表扔在桌上,他最讨厌看这种东西,可现在不看不行。

    槟榔每周六都会去做义工,主要是照看小孩子,并且还要给婴儿们换尿布、喂奶。因为孩子太多,老师太少,义工们也没有多少,所以每次的任务都很繁重,就连给孩子喂食都能喂到手软脚软。

    一下午时间过得很快,就在孩子们开晚饭时,她忽然接到康进的电话,这居然让她有点吃惊,因为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通话见面了。他可能是听到孩子的吵闹声,问:

    “你在哪儿?”

    “我在孤儿院。”

    “哦。一起吃晚饭吧,我现在去接你。”他用决定的口吻说。

    “那得晚一点,我这边走不开,今天的义工来得少。”

    “好,那时间你定。”

    “八点吧。”

    “那八点钟我去接你。”

    “嗯。”她答应,挂上电话后叹口气,心里很压抑。

    不想刚挂断一秒钟,手机就在手里,铃声居然又响了,把她吓一跳。可当她低头看来电显示时,更是吓了一大跳,因为来电显示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康爵”两个字。

    霎时间,她心跳如擂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紧张,可她的确很紧张,握着手机的手都有点发抖。紧张也沉默了良久,她终于下决心接听电话:

    “喂。”

    “我是康爵。”他的声音温柔悦耳。

    “我知道。”

    “你在哪儿?”他们问的一样。

    “我在孤儿院。”

    “哦,做义工。”他明白地笑道,“什么时候结束?”

    “干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心在发抖。

    “没有,随便问问。”

    “哦。”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放心了,总之舒了一口气,“还要等一会儿。”

    “晚上有约吗,一起吃晚饭怎么样?”他紧接着问。

    她的心“咯噔”一声,脱口而出:“不行,我有事!”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自己拒绝得似乎太直接无礼,于是补充说:“那个……我今晚有约了。”

    “是吗?”他用无所谓的语气道,“那下次吧。”

    “唔。”她不知该说什么。

    “拜拜!”他说。

    “拜拜!”她回答,挂断电话。她觉得就像是周围的氧气被抽走了一样,她感到一阵严重的窒息,将手按上心口,那里怦怦乱跳。

    “苏jiejie,你在干吗?”五岁的妞妞端着餐盘,问。

    “哦,没事!”她精神恍惚地笑笑,把菜盛进孩子的餐盘里。

    八点钟,康进来门口接她,两人去徽菜馆吃饭。

    三年时间,他们已经太熟悉,熟悉到已经没什么特殊感觉,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地例行公事。

    “餐厅的生意怎么样?”吃饭时,他问。

    “还好。”她回答,实在不愿多说,可说得太少仿佛也有点别扭,于是顿了顿又补充道,“发了很多传单,孟辙的前女友是美食杂志的编辑,所以在杂志上也登了一篇文章。反正每天都有客人来,至少没出现一个人没有的情况。”

    “嗯。”他似乎也只是随便问问,对这些回答并不上心,“我最近一直很忙,好长时间没去看你了。”

    “我知道你很忙。”和女人鬼混也很忙。

    “明天是星期天,我们出去转转,去打高尔夫球。”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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