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的槟榔_第四十八章 情路漫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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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情路漫漫 (第5/7页)

惊呼,“看来公司停车场也不安全。”

    “那么黑的地方,一般都是在晚上,当然不安全。”

    “这次是杀人**。你说这人是不是变态?”

    “不变态能做出这种事吗?”

    “唉!”她叹气,“要是再抓不住这人,我就得把车卖了。”话音刚落手机响了,进来一条短信:

    我在二号包厢,你在哪儿?

    她粲然一笑,收起手机,对孟辙说:

    “我要出去,你赶紧去相亲吧。”说完走了。

    她一路小跑奔上楼,打开包厢进去。康爵正坐在里面喝水,见她进来,笑道:

    “你让我来,自己跑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会在门口等我。”

    “我在办公室,没想到你会这么早来。”

    “今天就你一个人?”

    “孟辙等下要去相亲。”

    “相亲?他相上瘾了?”他嗤笑。

    “依我看,他会把全城的千金小姐都相遍了,到时候再空运几个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说着,侍者敲门进来侍候点菜,槟榔说,“两份新套餐。”侍者答应着出去,她便对康爵笑道,“尝尝我们这一季新推出的菜,刚推出,你先尝尝看。”

    “让我给你试菜?”

    “你那么挑剔,你觉得好,一定会火。对了,我刚看报纸,上次说的那个变态又杀了一个,我说你教我的那几招到底好不好用?”

    “当然好用。你就那么害怕?”

    “嗯!”她点头,“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我可不想那么挂掉!”

    “你只要晚上别去公共地下停车场就行,你住的那个地方是不可能进去那种人的。”

    “我还是有不好的预感,也许最近我不该开车。”

    “也行,最近我接送你也可以。”

    “你有时间吗?”她笑眯眯地问。

    “保护你的时间总是有的。”他认真地回答,槟榔粲然一笑。

    侍者送上餐点,两人慢慢地吃,康爵又说:

    “吃完饭跟我走吧,我们去听音乐会,我有两张音乐会的票。”

    “好啊。”

    “你最近好像挺自由的。”

    “我是挺自由。”

    “他没缠着你吗?”他忍不住问。

    “上次和我吵一架,从此就再没回来过。”

    “吵架?为什么?”

    “那次在别墅,你不让我回去,他没找着我,就以为我红杏出墙了。当然,我是红杏出墙了。”

    “他还说什么?”

    “他说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别以为现在翅膀硬了就可以飞了,他给出去的随时都能收回来,到时候我就什么也没有了,得滚回贫民窟去。”

    他冷笑一声:“他居然和你说这种话。他那是在吓唬你。”

    “那也未必,修理我这种本事他还是有的。不过他已经快半年音讯全无了,我看他是打算和我到头了。后起之秀一批又一批,本来也不会再有我什么事。”

    “你不用怕他,一切有我呢。”他说。

    她扑哧笑了,他眉微皱,问:

    “你笑什么?我对你是认真的,你应该相信我。”

    “我相信你。”槟榔回答,停了停,道,“如果以不公平的位置相处来讲,是我对不起他;如果以公平位置来看,他对不起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不过我现在不愿再想这些,走一步算一步吧。”

    康爵握住她的手,真挚地说:“槟榔,我不是在和你闹着玩,我是真心喜欢你。可能你觉得和我没有未来,但我真的是在努力往未来去想。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我是真的很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不会过多地对你承诺什么,因为我觉得那样反而不可靠。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爱你。”

    “我知道。”她的确很开心。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绝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承诺着。

    一股暖流顺着他的掌心传入她的心底,让她一笑嫣然。

    饭后,两人去看音乐会,归来时槟榔先把下午调弦的琴放回家,康爵要跟她去,她不用,让他先回去。她开车回家放好琴,又把独自在家的汉堡牵下来带到他家。把汉堡安顿在一楼,她奔上二楼。康爵已经洗完澡,正站在地上擦头发。她道:

    “我把汉堡也带来了。”

    “汉堡?”

    “嗯,就是我的狗,它一个人在家害怕,等我以后给它找个伴它就好了。”

    “你把它放哪儿了?”

    “楼下客厅。”

    “哦。”康爵倒也没反对,看样子不是讨厌狗的那种。

    “我先去洗澡。”槟榔说,眼光向旁边一瞥,“咦?”角落里放着一架崭新的古筝,“哪来的古筝?从前怎么没见过?”

    “我买给你的。”他微笑着回答。

    “买给我?”

    “是啊,以后你要单独给我弹曲子,只给我一个人听。”

    槟榔望着他笑吟吟的模样,扑哧一笑:“怎么像古代的那些青楼花魁,还要给客人弹曲。那要是弹得好,有没有赏钱?”

    “有啊!”

    “你打算赏我什么?”她挑眉笑问。

    “如果你弹得好,我就把我送给你。”他大方回答。

    “呸!”她“哧”地笑了,“我先去洗澡。”说罢进入浴室。

    康爵莞尔一笑,懒懒地躺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不久,她穿着一条白色绣花薄纱睡裙出来,一面走一面编头发,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将长发编成麻花辫,似乎准备要睡觉。

    “哎!”他在她背上推一下,“你还弹不弹?”

    “你真想听?”她回过身看他。

    “嗯!”他点头。

    “那好吧。”槟榔站起身说,“没想到你还喜欢民乐。”走到新买的古筝前去,坐下。

    康爵躺在床上望着她,笑道:

    “你穿成这样,还真有古代弹古筝的那些女人的那种韵味。”

    槟榔扑哧一笑,问:“想听什么?”

    “随便,捡你最拿手的弹。”他枕着胳膊,定定地注视她,说。

    槟榔想了想,手指在琴弦上轻拨,一首曼妙的《蕉窗夜雨》随着琴弦的振动响起。初时速度缓慢,安适静谧,继而曲音渐快,犹如隆隆雷声,紧接着那琴音恍若淅沥细雨打在芭蕉之上,晶莹剔透,别有情趣。曲调优美,可以完全将人带到真实的意境中去。

    曲终,他还在定定地望着她。

    “弹完了。”她说。

    “再弹一首,你就一直弹吧。”他道。

    槟榔无法,只好又弹一首还算娴熟的《渔舟唱晚》。

    康爵望着她,她弹琴时的样子是娴静的,有别于平日里的活泼好动或气死人不偿命,与世故大气也截然相反。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潜藏深闺的安静女子,在抚琴弄筝时,他又看到了她的另一面,专门呈现在他面前的另一面,纯净清新,安宁悠然。

    他忽然很迷恋安静时的她,灯光照在她身上,曲音在她的周围萦绕,她的唇很红,面容很美,带有一种难以遮盖住的魅力。

    “槟榔,”他忽然开口,在她弹琴的间歇,“你过来!”

    “啊?”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过来!”他勾勾手。

    槟榔便起身走过去,坐到他身边问:“干吗?”

    “什么也不干。”他握住她的手摆弄着,笑说,“我只是在想,如果你一直这么安静下去,会怎么样?”

    “那你一定会无聊到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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