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_第四百六十三章,朝花(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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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三章,朝花(五) (第5/5页)

。。。。。。陶秀珠还让自己还欠的花酒。。。。。。表哥与晋王。。。。。。

    房间里,沈玉妙凑到了朱宣耳边对他低低说了几句话,朱宣忍俊不禁笑了一声,道:“你怎生想的起来的。”

    沈玉妙骄傲的扬了脸道:“不是多亏了好表哥做的好事情。”朱宣伸了手拉了她在怀里,一只手接过了扇子摇了两下,笑道:“是不是好表哥?”

    沈玉妙坐的有些累了,往朱宣怀里贴了一贴,说了一句:“好好打扇子,就是好表哥,我睡一会儿。”

    又来了一句:“帮表哥出主意,是会累到的。”

    朱宣用扇子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敲,又继续摇了扇子,笑骂了:“我让你帮我出这种馊主意。”

    听了妙姐儿闭了眼睛犹问了一句:“表哥觉得怎么样?”朱宣先是说了一句:“胡闹。”又说了一句:“不过,我倒是想看看晋王会是什么脸色,一定是好看的很。”

    沈玉妙接了一句:“也让我看看,不能白出了主意去。”朱宣继续摇了扇子,道:“睡吧。都累了一天了。”

    看了妙姐儿不一会儿就睡了,朱宣想想这个孩子刚才胡说八道,亏她怎生想来的,不禁又想笑了。

    此时此刻的淮王府上,院落深处的一栋房子里,也还亮了灯。淮阳郡主披了一件衣服,犹未梳晚妆,坐在书案前,手执了笔,正定定的出神。

    听了树叶儿乱响,起了一阵小风,心乱如麻的淮阳郡主,手里执了笔,却又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院子里的月影下,淮阳郡主的丫头香夭正忙忙的往房里来,厢房里的一个mama听到了脚步声,出来看了,才笑道:“是香夭姑娘啊,郡主刚问了你哪里去了。”

    香夭笑问了:“我前面去拿了一样东西去了。”一面上了游廊,进了房里来。看了郡主还是象自己刚走的时候一样,坐在灯下执了笔出神,看到了自己来了,才动了动眼神。

    香夭走近了,悄声笑道:“郡主您猜,王爷今天为什么没有去给南平王的次子庆生,原来他今天一大早儿就喊了人牙子,让送来十几个丫头进来,仔细挑了一天了。这才留了下来两个。

    王爷的奶妈赵mama亲自带了她们去净了身子,换了衣服,一打扮,说生得象不错。我才前面去要了点儿新茶去,听他们说了,两个丫头今天都是要送到王爷房里侍候的。”

    淮阳郡主冷冷笑了一下,男人,都是这个德性。淮王族兄并不是个急色鬼,可是平时房里莺红燕语,也不少通房的丫头。

    让香夭去打听淮王今天为什么不去给南平王次子庆生的是淮阳郡主本人,这个聪明又有才学的郡主直觉上觉得有些不对。

    族兄这两年来一直与南平王走的很近,前一阵子就去得勤,听了淮王的小厮说,一路上快马不停,象是要议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香夭与淮阳郡主背地里商议了:“难道又要议郡主的亲事了,没有好处,王爷才不会这么赶。”两个人和朱宣一样,都是没有想到,淮王对了南平王妃一见而动心,所以路上都是快马急鞭赶路,到了地头上也必定是沐浴香薰了,才往南平王府里去。

    所以不去给南平王的次子庆生,就是香夭也奇怪了,淮阳郡主不交待了,香夭也要去打听一下。说得上算重要又可以提的,就是今天这一件事情了,淮王前几天里一直是闭门不出。

    香夭则是对了淮阳郡主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王爷总算不再往南平王那里去了。一会儿让咱们嫁给南平王,一会儿又重新找了两家来,我就担心了,王爷要是再让您嫁给了南平王,我香夭可就不管不顾要啐他了。咱们又不是个物件儿,随了王爷指派。”

    一心忧愁的淮阳郡主被香夭的话给逗乐了,自从南平王退了亲,淮阳郡主莫名丢了脸面,虽然知道的人很少,可是有时候淮王来看了她,再谈起这件事情,还是很不悦:“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白看了书了。可是不过只是个认得字的女人罢了,王爷是什么心思你一点儿也没有把握得住。”最近虽然是不讲了,可是这些讲过的话,淮阳郡主永远也忘不了。

    有时候对了香夭就悲伤了:“这亲事又不是我招来的,王爷是个男人,外面会了南平王,也没有弄懂他的心思,怎么就怪到闺中女流身上了。”

    偏偏南平王一手刚健有力的好字,情意绵绵的情信,淮王又自以为亲事能成,在淮阳郡主面前夸了不少。最要命的是,南平王的战功赫赫,街头巷尾都可以听到。

    淮阳郡主一片芳心暗许了,迎面碰上一块大石头。不由她不伤心,又听了淮王的冷言冷语,自从南平王退了亲,淮阳郡主两道愁眉就没有解开过。

    只有这一会儿听了香夭的话,淮阳郡主才笑了一笑道:“你敢对了王爷啐他吗?”香夭看了郡主难得一笑,忙“嗳”了一声,两只手叉了腰笑道:“郡主放心,有事婢子服其劳,王爷再在亲事上东指派西指派的,我香夭啊,就跟他理论理论。”

    看了淮阳郡主又是一笑,然后又慢慢锁起了愁眉,慢慢问了一句:“这几天里,可有南平王妃的话儿可听吗?”想想淮王说了自己,不过是一个认得字的女人罢了。

    这句话伤透了淮阳郡主的心,我要不是个女人,早就出了这道门,建功立业去了,强胜于在这淮王府上,锦衣玉食受他揉搓。

    亲戚们都说淮王顾念亲眷,照顾孤儿寡妇,可是从小到大,件件事情要听了淮王的,这女儿亲事也不能自主,淮阳郡主每每念及就痛心不已,我被强退亲,已经足够耻辱,淮王族兄还归罪于我,更是让淮阳郡主更是难过。

    香夭笑回了一句:“没有南平王妃的信儿了。哪里她能一直得意,听说南平王身体好了,也轮不到她上殿去指使人了。我想呀,南平王妃这一会儿不定有多难过呢。不少人说南平王伤病中,南平王妃独揽大权,现在王爷好了,没准好好给她一顿,跟她好好算算帐去。一个女人,还能上殿去理事,我只佩服了她好胆量,不怕被人赶出来。”

    一提起来这个,淮阳郡主不由得不痛恨了南平王妃,她轻声又愤恨地说了一句:“我就是不服气,她不也是个女人,好歹也上殿去坐了几天。哼,王爷不在,唯她独尊,真真是太好命了。”

    淮王与淮阳郡主一直都认为是,这亲事是南平王妃破掉的。淮阳郡主至今想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她是怎么狐媚了战场上的王爷,把王爷从战场上狐媚到了身边,让她适时的有了身孕。

    每每念及于此,淮阳郡主就会恨恨的骂一句:“小生意人家出来的狐媚子,自然有勾搭人的手段。”可是这是什么手段,淮阳郡主没有弄清楚。

    书里也没有答案,淮阳郡主才不会拿南平王妃比成妹喜与妲已,就是有人这么对淮阳郡主说了,估计她也会啐一声:“她配吗。”所以淮阳郡主心里恨,但是弄不明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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