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_第五百二十五章,纷乱(二十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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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五章,纷乱(二十五) (第5/5页)



    有哪些人知道这件事情呢,还真不少,比如我,北平王,靖海王,梁王,楚王,淮王,小蜀王和不在京的申扬王,以上诸人家里都可以藏人。

    朱宣觉得自己象是大概捕捉到一点儿思绪,却又断了。他站起来走到外面去,看天边一丝蒙蒙亮,天已经快亮了。

    此时此刻的朱宣只希望朱寿能机灵点儿,眼前亏吃点儿没什么,这个时辰希望他还在,去保朱寿的人总要下午才到。朱宣心里担足了心。

    回身再找别的人,如音在香案下睡着,乌珍跑在香案上正在呼呼大睡。朱禄与几个跟的人在院子里守卫,都没有睡。眼前就只缺朱寿。

    院子里站着的朱禄看出来王爷脸上一丝担忧,走过来对朱宣道:“王爷不用担心,朱寿一向机灵。他不会有事的。”主仆两个人互相安慰,朱宣扯动一下嘴角道:“我知道。”然后难得心疼的看看朱禄:“天要亮了,你也睡一会儿吧。我来守着。院子里的人也安排分批去休息。”

    朱禄不无感动,立即道:“不用,王爷您忘了,有一年打仗,咱们几天几夜都不能合眼,还要急行军。”主仆两个人站在旧庙的廊下话以前。

    沈玉妙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看身边就是毅将军也不在了,一睁眼,只有朱宣坐在身边看着自己。

    “表哥,”微笑的妙姐儿投进朱宣的怀里,感受他怀里的体温,想想昨夜,有几分心疼,抱着朱宣的腰看着他:“表哥,你有没有睡一会儿?”

    朱宣抱着怀里的妙姐儿在她脸上亲亲,问道:“跟着表哥好不好?”幽深的眼眸一直看着妙姐儿如花一样娇嫩的面庞,然后再问一句:“会不会美人卷珠帘?”

    沈玉妙“扑哧”一笑,在朱宣怀里犹有睡意的打上一个哈欠,才笑着道:“我喜欢表哥。”朱宣再低下头来追问:“有多喜欢表哥?”

    “比如,以前我不会主动去抱表哥,”刚睡起来,心思是纯净的。沈玉妙含笑道:“不是我不愿意,是我怕表哥会推开我。”

    “什么?”朱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停顿一下,再故作慢慢的问出来:“为什么妙姐儿要这样想?”

    沈玉妙缩在朱宣怀里,继续道:“就象表哥在战场上,我想先给你写信,又怕你还在生气,未必会喜欢,我只能等着表哥先写信回来。”

    朱宣一下子不说话了,只能听着妙姐儿缩在怀里慢慢说话:“我等你给我先写信,一直在等。”说是安排自己以后的“弃妇”生活,其实心里一直在等,或许潜意识里不会相信人心这么容易变,必竟是一点儿征兆也没有。

    院子里传来毅将军的哈哈笑声,两个人心里突然觉得很温暖,在这旧庙里,放眼望去,庙梁上结着大片大片的蜘蛛网。

    在这蜘蛛网下,夫妻两个人又难得的交了一次心。这一次打开心扉的是沈玉妙。朱宣只能自责自己,必竟妙姐儿说的是实话。自己在气头上,就是妙姐儿再写信来说认错,那一会儿气上来,也得气完了再说。

    “傻孩子。”朱宣喃喃说了一声,然后勾起手指在妙姐儿额头上敲一下:“你这么想表哥,是怎么回信的你还记得吗?”一片颂扬声:表哥百战百胜,表哥文治武功。。。。。。

    沈玉妙吃吃的笑,用手捂着额头,笑着分辨:“我写了一下午,才写出来的,至少没有怨气不是,人家不是心疼表哥在战场上,当然要哄你高兴。”

    “哼!”朱宣故作凶狠地哼上一声,然后笑骂道:“被你气死了,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家信。”有人会把一片颂扬写成家信吗?只有怀里的小丫头她能作的出来。

    沈玉妙眨眨眼睛,仰起脸来问朱宣:“我的字写得不好,还是那词意思不好,为什么要生气,多么好的一封信。”

    朱宣哼哼笑两声,把妙姐儿搂在怀里,附合她:“是啊,多么好的一封信。”然后突然想起来:“妙姐儿,你犯错了,你又提起来这件事情。”然后邪气地低下头噙住妙姐儿一侧的小耳朵:“表哥晚上给你当马。”

    “母亲,我抓住一只兔子。”毅将军喊着跑进来,手里提着兔子的长耳朵,给母亲看:“我打的。”

    那兔子想来是弹弓打伤了,一身是血还在挣扎,沈玉妙一阵恶心,朱宣也是无奈:“快拿出去让朱禄洗剥了,不要拿到你母亲面前来。”

    毅将军这才“哦”上一声,拎着兔子又跑出去找朱禄了。沈玉妙不能不抱怨一句:“表哥,什么时候看你打猎,只打狐狸,狼就好了。”那兔子,鹿呀,都可以放过去才是。

    朱宣似笑非笑,取笑道:“妙姐儿,一会儿烤熟了,你就不抱怨了。没准儿下顿还想吃。”沈玉妙拎起小拳头捶在朱宣身上,只换来朱宣几声笑声:“捶疼了你的手。”

    夫妻两个人走出来,院子里朱禄正在带着毅将军捡树枝生火准备烤兔子,如音跟在后面抱怨朱禄:“你自己弄就行了,还带上毅将军。”毅将军正弄得热火朝天的,象是一个新奇的玩艺儿。

    朱宣站住脚道:“让毅将军也学学。”挖土灶,自己烤吃的,总要学,不然去到军营里一样要学。十万大军,锅灶若干,只是伙夫们挖,行军的时候可以不用吃饭。

    “那边有水,表哥带你洗洗去,就是有点儿冷。”朱宣带着妙姐儿往外面走,听到身后是毅将军问朱禄的声音:“这个怎么弄,这个又怎么弄?”夫妻两个人抬起头,相视一笑,继续往水边走去。

    再回来时,一堆火已经升了起来,毅将军手里端着一根树枝,正在转动那树枝上洗剥干净的兔子,而且很是来劲儿。

    沈玉妙一看到那只剥皮兔子,赶快把眼睛转到一边儿去,真是不好看。身后是儿子兴兴头头的声音,让朱禄:“加柴火,再加柴火。”恨不能火烧得旺旺的才好。

    朱禄还在捡院子里掉落的树枝,不用回头就开始回答:“小爷你继续慢慢转,火太大了,外面是焦的,里面还不熟。你转累了,我来拿着。”

    “不用,”毅将军一口拒绝朱禄,而且拒绝如音,乌珍来烤,别的人一清早都离去了。手端着树枝正精神的毅将军道:“我要自己烤给父母亲吃。”眼前火堆温暖,背后风吹寒冷。

    如音在廊下铺下马褥子,南平王夫妻并肩坐在廊下,看着儿子起劲地在烤兔子,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我在烤兔子。。。。。。”

    “下一句是什么?”妙姐儿扬声问了一句。毅将军笑着大声说了一句:“一定很好吃。”然后与母亲一起笑得跌脚,一下子失手,手中的树枝掉进了火堆里。再赶快捡起来重新拿在手上,沈玉妙看着乌珍过去帮忙,看着那火堆熊熊,妙姐儿含笑回身看着朱宣道:“我们也去帮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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