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_第五百六十二章,战场(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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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二章,战场(四) (第2/5页)

宣站起来走到地图前,徐从安也走过来,几个离得近的幕僚就往一旁移动一下。手指着地图上几处山脉,朱宣道:“我在等他们的援兵,达玛与我多年征战,每一次生死悬于一线之时,只要他能撑得住,就有援兵来救他,而且都是精兵,世居在草原上的部落,都是强悍之人。

    兵符已经还了,看他们能不能调动这兵来,我也报报前仇。”南平王想想达玛多年来数次激自己出战,都是仗的这些援兵在手。

    跟随朱宣多年的徐从安也见识过这些人,看看地图对朱宣道:“王爷就此按兵不动,等候他们过来,也是上策。”

    朱宣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再休整几天,各军分开,分成十路,间隔开来扎营,诱他们来攻。我是要一批一批吃掉他们。”然后似乎不放在心上的说一句:“北平王来信,说全力配合我呢。”

    北平王这混蛋又来捡便宜了,没有杀成达玛,上折子抱屈,说自己苦战经月,把达玛杀得元气大伤,这才致于南平王手刃达玛一事。这一次看着矛头对着南平王,是找他报父仇,当然矛头是对着朱宣来。北平王又想捡便宜了。

    徐从安只是一笑,有功人人抢,有灾人人退,朝中向来是如此。朱宣只关心粮草的事情:“我自己屯粮可支应数年,就是不想便宜兵部,这一次是找我报父仇来着,再扣我粮草,等我回京砸兵部的大门去。”

    徐从安呵呵笑起来,对朱宣道:“王爷只管派一员脾气暴躁的将军去催粮草才是。”朱宣却是另有主意:“我让苏南去,他性子最差,我说你最喜欢当着人呼喝,又在刑部吃了个大亏,只管去兵部发火去,苏南他不去,他说要是砸刑部的大门他第一个去。”

    刚才谈论军情面色严峻的南平王眼中也有笑意,徐从安却是道:“我离京以前也是关心粮草,去兵部看过一次,兵部把工部里有名的那个叫糊涂和稀泥的何大人调来管接待要粮草的人。”

    军中要粮草,兵部要核过才能发,再往上呈报,一层一层下来,官场之上当然是有拖曳,所以战场上看来总是要拖欠而且扣发,军中报粮草当然是多报,领一个月的也要报两个月的上来,这样免得押粮草中会有损失,或是被人劫走的事情。

    朱宣一听何大人来管接待要粮草的人就明白了:“兵部这群杀才,倒是好主意。”那位何大人向来脾气好,会和稀泥,押运粮草的人都是战场上刚下来的,当然不会脾气好,等上半天就砸桌子都有,接待要粮草的官从来是个挨骂受气地苦差事,兵部就调来这位糊涂和稀泥的何大人来接待这些脾气不好的军官。

    两个人说笑过这位糊涂和稀泥,徐从安才问王爷:“王爷是要派哪位将军去调运粮草?”朱宣先卖个关子:“周亦玉举荐一个人,说他舌灿莲花,把周亦玉头都能说晕过去,你猜猜是哪一个。”

    徐从安猜了几个都不是,心里只是疑惑:“周亦玉军中还有这样的幕僚,舌灿莲花,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你只往周亦玉家里猜就行了,不要往军中猜。”朱宣给了一个非常明显的提示,徐从安这才恍然大悟:“哦,是许大人。”

    周亦玉觉得许连翔实在有点儿烦,不象是别的幕僚,训他几句还可以知趣闭上嘴,许连翔要是说起话来,不说完了是不会停。再说战场上不长眼睛,周亦玉也是学着朱宣带着妙姐儿,走到哪里要把许连翔带在身边,实在有些累。

    而且一旦混战起来,主将其实更危险,就象伊丹奔着朱宣而去,朱宣这种时候就不把妙姐儿放在身边一样,周亦玉想一想后方太平,王爷让在这里整顿,押运粮草多威风,京里军中的跑,而且看风景,一力在朱宣面前举荐许连翔去押运粮草。

    周将军的司马昭之心,当然是人人都知道,听到不明白周亦玉心思的人倒是不多。朱宣当然会同意,体谅一下周亦玉对待许连翔的心,其实有时候象是自己对待妙姐儿之心一样,安生的地方呆着去。

    “那我们就等着看许大人的舌灿莲花对上何大人的糊涂和稀泥吧。”徐从安决定好好看一回,对朱宣道:“许大人也是有真本事,破过大案子,而且官声也好。”然后是遗憾:“就是命不好,娶了周亦玉这个疯子。”

    自己为情所困,孓然一身至今的徐从安为许连翔感叹一回:“这是表亲,不得不做的亲事。”这才看一看,王爷和王妃也是表亲,不得不成的亲事。

    朱宣倒是照顾许连翔,唤过一个亲兵来:“去周将军帐中,让许大人过来听信。”再对徐从安道:“粮草也不是那么好催,让他早点儿上路吧,再说这一路上也有盗匪出没的地方,再调一位将军给他。”

    南平王就地整顿,退入草原腹地再深的左贤王也在整顿自己的军队,南诏公主手里携着自己的儿子,正在巡营,营外是双木郡主带着几个人奔过来。

    一看到双木郡主过来,南诏公主赶快迎上来,有几分惊喜:“大公子回来了吗?”双木郡主摇摇头:“大哥还没有回来,我有几天没有过来,所以来看看。”

    兵符送到左贤王手中,兵败以后,三公子马踏如泥,尸首不在。大家一起伤心之余,一共坐下来商议对策,决定用兵符请援兵。

    双木郡主看着有几分失望的南诏公主,正陪着自己往她的营帐里走,看一眼一旁总是没有什么表情的五弟,双木郡主心里有几分寒凉。

    自从这位公主进门,父亲极其宠爱,时时带在身边,传嗣一定是五弟,这是各人深信不疑的事情,所以父亲一死,当然会有争斗。

    想想父亲真是偏心,双木郡主心里才有寒凉之感,一家人难得一心,一起去见左贤王,好容易说服得左贤王请援兵,可是请哪几位就是伊丹自己也说不全,只知道有限的那几位。

    听得左贤王都是摇头:“这几个部落我也知道,来了也是不起作用。”左贤王没有折损兵将,当然不急着找援兵。

    还是南诏公主说了出来,住在哪里她都知道,然后又拿出来一封达玛生前留下的亲笔信,这两样东西在一起,才能请得动人。伊丹拿着两样东西一起去搬兵,留下的人只有其木合和双木郡主,心里都不是滋味,父亲真的是偏心之极。

    双木郡主的脸色变了又变,南诏公主看得仔细,只是装作看不到,一心里只想着为达玛报仇,就是南诏公主对双木郡主也是有恨意,把南平王的话说得太晚了。

    两个人一起坐下来,双木郡主先是皱眉:“大哥去了这些日子,路上会不会有危险?”然后咬牙恨骂道:“南平王,那个小人,真是个小人,比狐狸还要狡猾?”

    左贤王安然兵退,好整以瑕地等着南平王乘胜追击,等呀等,没有等到,派了探子,反而南平王安营不动,摆出一副要在这里常住的样子。

    南诏公主抬起头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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