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_第五百六十九章,温情(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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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九章,温情(四) (第5/5页)

次也问朱寿:“你们应该亲厚知道才是,朱禄是不是身子不好,早些找个人看看才是。”被朱寿传出来,成为福禄寿喜中的笑谈。朱禄接着骂朱寿:“你老婆生孩子了?不是你也成亲了。”

    朱寿拍拍朱禄的肩膀,一脸的笑意:“让她生孩子?有的是人愿意生。生不出来正好多找几个。”

    一脸鄙夷的朱禄不相信朱寿的话:“你倒是敢,不是做哥哥的看不起你这话,王爷现在都收心了,你整天还同一帮人打得火热,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朱寿回京,不亚于朱宣回京,也是热闹非凡加无比。可是这一次朱寿觉得真是冤枉:“哪里是我同一帮人打得火热,你倒是看清楚了,是她们来找我才是。”都是那些贵夫人的丫头们。

    “你说韩国夫人的那个丫头,那么大年纪了,又不是嫁不了,难道是在候着我?”朱寿认真的同朱禄讨主意,“这丫头们都换了多少茬,她倒是还在。你还别说,别人嫩秧秧的,倒显得她老成。”

    朱禄抬手就给朱寿一拳,笑骂道:“你就满嘴里胡沁吧,是你老相好还差不多。”然后调侃朱寿:“等着你的人多呢,你不敢让你老婆回京里来,回来才好看呢。”

    朱寿揉揉肩膀上中了朱禄一拳的地方,眼睛看着夜色一会儿,才慢慢低声道:“唉,王爷这一次回京,象是变了一个人,在封地上我就没有看明白。”

    打发姨娘出府,到京里也是打发姨娘,然后就是吩咐朱寿:“夫人们约我,都回不去。”让朱寿很是不明白一回,一向是很明白朱宣心思的朱寿也糊涂一次。

    “禄哥,你说这是怎么了?王爷他。。。。。。”朱寿低声地对着朱禄讨主意:“这么多夫人们,一起犯起来醋性可不得了,以前王爷也是说一群醋娘子可以化骨融皮。”王爷是一个大变样。

    朱禄手捧着下巴听着朱寿在身边胡猜一气:“要么就是王妃犯起醋性来,比这一群醋娘子还要厉害呢。。。。。。”

    “王爷变了心思,你小子也跟着变了吧。”朱禄是不猜,王爷以前出门去花天酒地的时候就不猜,现在收心了有什么可猜的。做奴才的办差事就行。

    朱寿还真的是有点儿踌躇:“我变不变呢,晚晴儿还约我明儿晚上去吃她做的点心,后天又答应了香白儿给她出门买香粉。。。。。。”一下子热辣辣的抛开了,朱寿觉得舍不得。对朱禄道:“都是生得白,又香软,小手跟馒头一样软,亏她们妈是怎么生出来的。。。。。。”

    朱寿一个人自语在寻思,朱禄在出神,听着朱寿絮叨:“秋夫人的丫头,说王爷再不去,秋夫人心口疼是好不了;韩国夫人的丫头说见不到王爷,韩国夫人又要哭一夜了,王爷还是狠心。。。。。。”作为一个风流人士的朱寿想想王爷不去不看不见,是十足的狠心。

    “死不了,你放心,”朱禄慢慢腾腾地接着朱寿的话:“过不了几天,依然是打扮得跟十八岁的一样才拜王妃,我都为她们想好了,见不到王爷就要来给王妃请安。这些人。。。。。。”朱禄在心里把夫人们的伎俩都想一下。

    朱寿想想也是:“拜王妃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伤心罢了。”然后想想再加一句:“不过是多个笑话。”想到这些笑话,袖子里抖出来几个荷包:“给你两个,还给朱喜朱福也留了。”

    “我得挑挑,不好的我可不要。”朱禄和朱寿就着月光下在这里分荷包。如音打着灯笼走过来,先用灯笼挑着看:“你们又在这里做什么?”

    然后过来问朱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给我看一看,难道是贼赃,不敢给我看?”朱寿先是无奈了:“你这个人说话,一会儿上夜的人来了,听你说贼赃,让人怎么想。”

    “不是贼赃就给我看一看。”如音起了疑心,越发的要看,朱禄转身就走了,一面把荷包放起来:“你们慢慢看吧,我要回去睡了。”

    走了朱禄,朱寿就更好说话了,嬉皮笑脸地道:“朱禄家的,你男人回去了,你再站在这里不方便,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这么晚了,你同我站在一起让人看到多不好。”

    看着朱禄远了,如音才冷笑一声骂朱寿:“你就是个混帐胚子,又弄来外面野女人的东西,自己没地儿用去,往我们家里塞,等我回去留起来给你老婆看去。”

    这个朱寿倒是不害怕,笑眯眯看着如音转身走两步再回身说一句:“等我明儿告诉王妃去。”然后这才昂着头走了,不理后面这才开始慌乱的朱寿。

    王爷都收心,你朱寿一个人慢慢蹦去吧。朱寿站在月光下只是叹着气往家里走。动不动就是一句王爷都收心,王爷也是的,好生生的为什么大变一个样儿呢。

    朱寿嘴里的变一个样儿的朱宣正在锦帐里和妙姐儿调笑:“那鼻烟如何,是鄱阳侯家的老五送来,我说给父亲用,可巧儿还没有送去,先给妙姐儿试一试。”

    “表哥,”沈玉妙在他怀里只是蹭着:“你害我眼睛都肿了,去看孩子们,都问我是怎么了?”特别是端慧对着母亲眼睛看:“母亲敢是又哭了,为了什么哭?”

    妙姐儿实话实说:“闻鼻烟儿呢。”可不是闻鼻烟儿才闻出来的。

    朱宣继续取笑:“帮你忙还要怪表哥,你平时对着表哥撒娇儿眼泪多的很,怎么就是这个当口儿哭不出来,可见你只会欺负表哥,还不承认,”朱宣把妙姐儿的小耳朵再拎起来,只是追问:“认不认?”

    “表哥还要说我,你打发姨娘,害得我哭了好几场,”妙姐儿把自己的小耳朵从朱宣手里救下来,还要抱怨朱宣:“我听了多少话,再听下去觉都睡不着。”

    朱宣很及时的提醒妙姐儿:“你日夜忧愁睡不着也是有的,听说贤淑的要给表哥再进两个人不是?”

    这真的是件烦恼事情,妙姐儿想了又想都不得主意,看到一旁半歪着的朱宣还在笑,只能嘟起嘴来同朱宣讨主意:“表哥你看,这可怎么办?”

    硬是往这里推,不然又要说人嫉妒,容不了人,这样的名声怎么也能扣人一顶大帽子,妙姐儿终于想到始作俑者是朱宣,把这个难题抛到朱宣面前来。

    朱宣大模大样的歪在枕头上,对妙姐儿道:“求人就是这样求的吗?”然后作状的闭起眼睛来,只到听到衣裙轻响,妙姐儿喊自己:“表哥,”朱宣这才睁开眼睛来。

    一身象牙色寝衣的妙姐儿端端正正地站在床前,对着朱宣行礼,好好的央求道:“表哥,你倒是说句话儿,不然的话我。。。。。。”妙姐儿是不想发脾气,这种事情给朱宣去做吧。

    朱宣这才招手道:“过来吧,傻孩子。”把妙姐儿重新揽入怀里,朱宣才安慰道:“哪里要你一个人说话了,不是还有表哥在。”

    夫妻齐心,在锦被内细细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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