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正少年_第七章 勇士跳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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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勇士跳江 (第3/4页)

围开起了枪,一阵乱枪后,鲜血染红了江水,不一会儿,江面上浮起了二具尸体。鬼子小队长气急败坏地挥着手中的枪叫道:“把这些支那猪统统地赶回去,谁也不准过江。”

    杨炳连听到枪声置身往江边赶。这时江边上已站了许多人,鬼子汽艇和那只被鬼子押着的渡船正向码头驶来。靠岸后,汽艇上直直地躺着二具尸体。他看清楚了其中一个是车夫。杨炳连惊呆了,事情发生得这么快不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拉过从船上刚经过鬼子搜身放上岸走下来的一个老者问了情况。老者连说几声“一个壮士,一个叛徒“后离开了码头。看着还往外冒着鲜血的车夫遗体,杨炳连低头悄然神伤,心中默默向壮烈牺牲的车夫致敬,然后随人流消失在街道中。

    老杨清楚的知道此处不可久留,但叛徒的死似乎给杨炳连打了一针定心丸,他没有那么着急了,再也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了,安全问题上暂时有保障,但心里清楚夜长梦多,必须马上与日本来人取得联系,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他来到车夫脱下号码衣的那个厕所里装作小便要看纸条时,发现了车夫留下的黄色号衣,喉咙又一次哽咽。良久,他从口袋中拿出那张折叠的纸条飞快地看了一眼,然后丢在便池里打开水龙头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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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子等车夫离开后,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理清了一下头绪,装作悠闲逛街的样子往车夫家的方向走去。

    她边走边在各个门铺的货摊上随意地看着,二只眼睛却不时瞅着车夫门前的动态。慢慢地来到了靠近车夫房屋的门前,她停了下来,在旁边一个商店里假意挑选着东西,心中却在急切地思考着该怎么去打探眼前的情况,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真出了叛徒或者知道了上面派的人住在车夫家真有这么巧吗顺子不敢肯定,正在她如何想着以怎样的借口到车夫家去的时候,她看见西岛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装作没有看见似的又忙着去挑选店内铺面上的首饰之类的东西了。

    “顺子小姐,怎么有此闲心在这里看首饰”正准备要跨上摩托车的西岛看见了她,重新下车来到她的身后问道。

    顺子装作吃一惊的样子转过身来:“西岛君,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没办法,就吃这门饭。到了中国,让我干这个,不让我去战场杀支那人,真不是滋味啊。”西岛无奈地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上战场,把支那军队全部彻底地消灭干净,为我父母亲报仇,以祭他们在天之灵。”一声叹息。

    “那,西岛君,今天到这里来又是干什么呢?是不是在抓人?听樱子说你专门抓中国人。”顺子抬头望着西岛,装作不经意的岔开了话题,这种话题她在国内的时候就听西岛经常说过,一听西岛想杀人就恶心。

    西岛没多少考虑,说:“聪明,今天我就是来抓人的,可惜不在,据说新四军方面来了一个人物。实话告诉你吧,这里有一个交通员今天喝醉了酒,在酒馆无意中说出来的,被我们的人听见了,带到宪兵队,一下子就招了,说那个派来的人就住在这里,没想到扑了个空。新四军的诱觉真灵啊,真是一头幸运的支那猪。”

    “那个交通员怎么没一起来认人”顺子随意地问。

    西岛说:“我没让他来,我担心那个人在渡船上或者还在来武汉途中的船上,所以我让他上了汽艇到江上去认人了,认出来抓到了,我要狠狠地审讯他,让他供出同伙,然后一刀把他们劈了丢到江里去喂鱼。”顺子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句西岛真够黑心的。见他这样,顺子只好缄语,说:“西岛君,今天我累了,能不能送我回去”

    西岛说当然可以。这时,一个鬼子跑了过来。

    “报告,我们击毙了一名抗日分子。”顺子听心惊rou跳。

    “怎么回事是那个新四军吗”西岛坐在车斗里握着军刀问。

    “不知道。还有今天抓到的那个交通员也死了。”鬼子答道。顺子听了心里一紧,是了二个人?是车夫还是上面来的人?她在心中为自己的同志牺牲感到悲伤。

    “到底是怎么回事?”西岛恼怒地问道。

    鬼子继续报告着:“当时那个感化过来的交通员带我们上渡船时,在渡船上有个人抱着他一起跳了江,他们俩都被我们开枪打死了。”

    “八嘎呀路。”西岛恨恨地骂了一句。顺子见此,对西岛说,不用送了,既然你有公务在身,我就不打扰你了。西岛听了,说了一句,对不起,再见。心情极为不爽地向码头驶去。

    顺子紧赶紧赶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她一路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边理顺着思路。鬼子说的交通员肯定是叛徒,证实了她的猜测,叛徒死了,活该!牺牲了的勇士,壮哉!然而,她担心的是,如果是车夫牺牲了,没有遇到新四军方面来的人,那她给他的纸条还在车夫身上,万一被鬼子搜着了怎么办?如果是新四军来的人牺牲了,车夫将纸条给了那人,纸条会不会落在鬼子手上?一想到这里,顺子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刻不容缓,她必须到码头去看一看情形。

    她加快了步伐,改变了方向连走带跑往码头奔去,等她赶到那儿时,西岛已驶离了码头,江边上只有一些便衣们在游来荡去的守在周围,盘问着过往渡船的人们。

    顺子离开码头在街道中慢慢走着。风吹着她的脸,拔着她的发丝。这时,她似乎清醒了一些。她想,如果纸条在死者身上被西岛搜到了的话,西岛知道了后肯定会按纸上的内容去找的,但西岛驱车前往的方向不是她住址方向,说明担心是多余的。她镇定一下自己的心情叫了黄包车,一路催促车夫加快速度。

    就在离住所不远的地方她看见一个人正在敲自己的门。巷子里没有多少行人。她示意车夫放慢速度,就在车里看那身影,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觉得真有点不可思议,而且看了后是倍感亲切。那是多么熟悉的身影啊,在日本时,这个身影被她早就记在脑海,甚至是已熔化到骨髓中去了。无论在哪里,只要闭上眼都是这个身影,挥也挥不去。难道这不是自己夜思日想的阿炳吗难道他就是新四军派来的要与自己联系的人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车夫的纸条肯定交给了他,要不然,她的阿炳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她压抑着快要涌出来的泪水,让车夫停下车,付了款然后飞快地向她渴望已久的人小跑而去。

    杨炳连似乎发现有人正向自己这边走来,他发觉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太久了,里面半天没有动静,为了慎重起见,他理了一下衣襟拉低了帽子离开了门前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准备离去。

    “阿炳!”顺子紧跑几步,对着杨炳连的背影轻轻地呼唤着。

    杨炳连停下了脚步,这声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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