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那罗_三十四章 凡那罗淡淡熏衣草旧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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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章 凡那罗淡淡熏衣草旧藏 (第3/3页)

意识的与派克谈起她,派克却一路的回避,以卡伊西的直觉,派克其实是非常的在意她的,只是他总是装做所无谓的样子还掩饰他真正的想法。他觉得好笑,他觉得他们间应该不会有什么结不开的心结,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试着与他交流,是那种很婉转的。“搭档间有友情同样也有些模糊的爱情成份,你认同这种说法吗”,“切……”派克不屑的将头侧向一边,“你不赞同这种说法?”他继续下去觉得派克的样子很可爱也很好笑,“你和我是搭档,你爱我吗?”派克转过脸看着身边的卡伊西用了一个反问。卡伊西在正做着低空的惯性飞行,他不在笑将目光投向前方,‘漫步者’中静了下来,卡伊西失神的目光中空洞洞的凝视着茫然一点。“我仅爱自己的伙伴。”半晌卡伊西用同目光一样的空洞淡淡的说。“切……”那面派克又以一个不屑的感叹语气结束了他们俩之间的这次不太成功的交流。

    派克帮卡伊西将取得的资料一箱箱的搬到了他的住处,也看到了摆放在卡伊西房间的一角的桌子上赤石之花。一小堆已经干枯的花瓣静静的堆放在散乱的桌子上,原本是桔色的花瓣因为谢落的时间久了变成了一种暗淡的褐红色。“怎么赤石花开过了”他用手轻轻的拾起一片干缩的花瓣细心的打量起来,“啊,这个,还没有……”卡伊西正搬起一个箱子放在桌边,“如果她知道你把她的赤石之花养死了……”派克故意的略带感叹的说着,“我们感情很好的。”卡伊西轻咳一下好似认真的说,“切……”派克握紧了掌心,那片赤石之花的花瓣被他攒紧在手心中。卡伊西看着派克的样子在想是不是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分了,可有时候他真喜欢时不时的打击他一下,因为他很喜欢看派克有点生气的样子,谁让派克也总是在有些时候这样对待自己的那,奇怪自己怎么和派克都喜欢用这样方式与态度对待对方那,他们对待别人时是从来不这样的,相同的人有可能是相互吸引的,也有可能是相互排斥的。不过在这样糟的天气里能一路毫无怨言的和自己走上一大圈,与那些一脸死板长官们打着交道,并又将自己送到这里,可能也只有派克了。卡伊西很喜欢派克这个人,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看错过他,在这里他能真正信得过的人除了卡莫就是他,他没有把她算在其中,因为他从来不想让她过多的进入自己的事情中,这是他对于她的爱护。只是由于派克的性格使得他现在被局限住,以前他曾在卡莫那里力保过派克,可却在派克那面被推脱掉了,派克不喜欢管太多的事情,他更喜欢过着种无拘无束的发散的日子,对于那些别人很感兴趣的事情他却看得无足轻重般的淡,他是难得的人才,只是他并不想让人去发掘,也很难有这样的人真正的了解他并发掘出他的潜力,所以到现在他还是老样子好似处于一种没有一点后劲的无力的闲散中。他是他信任的人,从当初第一次见到派克起卡伊西就对他有着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特别的感情一直持续到现在,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资质会让人从心底感到踏实可靠。此刻的派克静静的站在窗前凝视着她送给卡伊西代管的赤石花,卡伊西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忍。

    “你知道我们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很突然的派克还在看着赤石之花说,“性格?”卡伊西走过来站在了派克的身边目光也停留在了花的绿色的叶片上,“可能是吧,不过,我觉得你很无聊……”派克笑了还是没有看旁边很认真听他说话的卡伊西,“我也一样”接着他说完转过了身看着卡伊西,他们相视而笑,一种无以言表的淡淡的心情,因为他们是一起成长起来伙伴,所以他们更能了解对方,也能理解对方的处境。在走出房间时派克象是想了一想又转过了身看着卡伊西,而卡伊西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他感觉到派克是什么话要对他说的,但他又难以开口。派克用手轻轻的拂了拂头然后很认真的看着卡伊西,“她是我喜欢的人”,卡伊西看着派克,睁着大大的眼睛显得很平静,就象是一直在等着他将这句话说出来一样,还是在他的心底曾有一次次这样的设想,会有这样的时候派克会对他讲出这些来,他不觉得意外,更确切的说他好象就是一直在等待着这样的情景出现。随后的派克转过了脸去不再看卡伊西“她喜欢的人一直是你,我不想看到她难过……,所以请你不要对我们失望。”派克大步向门外走去,在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日落后的黑暗中时,“我们是伙伴……”身后的卡伊西看着他的背影用派克能听得到的声音说。

    过了很久以后,卡伊西飘泊到过很多的地方,在每一个地方都有过不同的经历,遇到过不同的人,喜欢的,不喜欢的,到最后已经无所谓喜欢与不喜欢的。可在每一个人地方时间稍久一些后他就会想着要离开,因为他觉得少了些什么,少了些什么无形的但对他来说却是很重要的东西,开始的时候他也辨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于是他又陷入了他喜欢的那种一个人的沉思中,久久的在寂静空灵中去思考着。他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力求完美的人,完美这东西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但他还是有些相信美好的,虽然有人说过他有点象是黑暗世界中走出来的产物。更有人认为他是有些残酷的,并且不理解他的那种不近人情残酷,他残酷吗,他想到了那株赤石花,他承认他是属于残酷的,因为认为他是残酷的那些人只能认识到他是残酷的,于是他把它放在了撒满阳光的水面上让水与光将它折射了回出。经过很长时间的自闭式的沉思冥想,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他不会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在他的身边与生命中是少了些什么他看不到的却是能感觉到的很重要的东西,这些东西总是在暗示或是影响着他的想法与心情的。他想到了派克对他自己的比喻,‘一只飞行着的候鸟,一只只知道飞行的候鸟,从一个地方飞到另一个地方,除了飞行以的并不知道还要做什么的候鸟。’他不能停下来,不是因为他必须的要飞行、要迁栖,只是他是在不知不觉中掉队的那一只罢了。伙伴们彼此为伴的飞行着,他却滑了出去,有选择无选择的离他们越来的越远。他感觉不到的那种东西,让他无法停留要不停的飞行下去的原因,可能只是没有他的伙伴,他在飞行中继续寻找,继续的寻找自己迷失在航线中的伙伴,也或许他也会毫无理由的选择飞行,仅仅就是想飞行罢了。象‘漫步者’银色徽章上的暗喻一样,鹰的一只翅膀展开象征着飞行,另一只翅膀叠起象征着停止,即动态亦静态,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他还是失去了他们,在异国的微雨中,站在寂寞的街角他曾已忘记了的泪水悄然的和着淅沥的雨水湿润了他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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