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那罗_七十九章 凡那罗苏兰场八三别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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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九章 凡那罗苏兰场八三别过 (第1/2页)

    灵感是一种很容易随时间流失掉的东西,它没有固定形状可以拿去放在那;它不是散发着香味的稀奇香料,可以收在最精美的瓶子中盖好瓶盖密封保存起来。在我们得到一件东西的同时又将失去一些什么,虽然这种失去有时就是无形的,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与均衡,象这个世界总是处在自然界的力量下,默默的在自然规则中保持着生态物种的平稳。

    当我们在长成中,渐渐日益思维开始变得成熟稳定起来的时候,那么,灵秀的灵感这种生命天性上的东西,却被现实的冷漠悄然的取代,无论曾经是怎样的充满激情,或是怎样的黯然神伤,或是怎样的雄心壮志,或再是怎样的碌碌无为……

    这个男子的宿命中不知曾有过怎样的忧伤与创痛,使一丝淡淡的忧郁总是不经意间闪过他深沉明亮的双眸,在他坚毅和谐的面孔上,渗透出他心底深深隐藏着的,很难让人发现的复杂感情。我无意去刻意看透他,触及他的心底,拂过他的创伤,尽管他会面带微笑,和祥温暖的微笑,看不出烦恼或是感伤。

    他将自己和所有的人,都尽量挡在他的心灵之外,用礼貌的距离封杀掉所有想接近他的人,我是他的伙伴,合作关系的伙伴,仅此而已,言行中他小心谨慎的遵循着这个准则与规则。可我能感觉得到,感觉得到他在故意这样做的成份,我有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自己和他是一样的人。经过历练后的沉重,跟随时间这种失去了就再也无法回来的东西,它们在一起,时间久了,就变得很象。

    要是年轻上几岁,我会立即跳起来,忘记这是街头的公共咖啡馆,然后非常直率的告诉他,‘不行,不可以……’之类的话,再或者很动情的讲出自己的理由来,可,在这以前,谁也没有给自己过这样的机会,一起坐在街头的咖啡馆谈着重要的事情。是我变得善于保持冷静的态度,还是随时间变得对这种事情已经不会过分激动,再还是我知道自己跳起来的结果与坐在椅子中的结果都是同样的,而变得无动于衷了?

    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它总让人惊喜,也能让人把惊喜变成习惯,把刚刚的新奇的事物用很快的速度变成不痛不痒的被视为习惯的东西。并以这过程的时间的长短来区分心态,从发现新奇到渐觉习惯的时间越短,人的心态就越变得成熟稳定,反之从新奇到习惯的时间越长人的心态就还算活跃。

    此时,我端身坐在撒城街角老咖啡馆露天伞蓬下,脚下是被雨水润湿后黑的发亮的坚实平滑石板地面。满是阴霾叹息的天气,看似没有打算快速散开层层阴郁的意思,唯有零星的雨滴适时收起,已经悄然不见。简易的桌子上散落着我们的餐点,渐渐开始休息的风识趣的没有把它的呼吸再吹向我们,贴身边缘的一侧一杯热奶茶被我交叠着抱在两个手掌中,不知道是我在保护着它不被外界侵袭,还是它在用它的体温来保护我不被潮气与寒冷侵蚀,也变得发旧,发锈。长风衣挡住雨后潮湿的风,我不觉得很寒冷,我只是喜欢把自己的身体缩躲在它的怀抱中,静静的面对着那个发问者罢了。卡伊西长官坐在自己的对面发着话,以前这样的机会有过几次,无论哪一次,他总是占据主导地位,他在等待着我的回答。其实,他不用等什么,也不需要等待,只要出于他的喜欢,他只要快速下达自己的命令就可以了,等待别人的时候总是一种费时费事的过程。

    我们之所以会有机会,面对面喝着咖啡或是茶,友好的象多年的伙伴一样坐在一起,谈论着共同的事物,象同盟似的关系暧昧。无非,是因为,我们背后各自的幕后或是老板,他们之间达成了相互的共识后,才使我们能共同的坐在一起。如果不是他们为了相同的利益关系结成同盟,那么象我和卡伊西这样有着完全不同身份背境的人,几乎是没有可能与机会坐在一起,更不会就一件事相互产生合作。

    “你不可以拒绝,中尉。”我差点被他的认真气笑了,注定是寂寞和哀伤的目光认真起来却能藏起杀气。

    “是的,长官大人,我不拒绝,我无法拒绝您的命令。”我说,这种情况下通常都这么讲。

    也许,是意外的顺从与合作使对面的卡伊西的气势缓和了下来,他又变得温和起来,连刚刚泛起的认真也又一次的消失掉。“在一项任务中,撤离任务是整个任务中最重要的部分,它关系到整个任务顺利完成成败的关键,在我们完成任务后,无法安全的撤离,那么我们的任务就是失败的,而且这关系到每一个同伴的生命安全。”他说着,我想让我们之间的空气不要变得那么紧张,也许是我的漫不经心让他有些着急,他说这些的时候真的有些象是命令的口气。

    这不是他一贯的风格,看来,让自己的同伴变得紧张,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怎么要在早餐的时候说这些,而且还要选择在这样的街头的咖啡馆,象约会似的。”我故意的说,我的心原没有表面看的那样平静,更没有平时说话打趣时愉悦心情,这是很难办的事情,我不明白卡伊西的用意何为,他想要的是什么?“侍者对我们的态度使我感到还是在这样的公共场合比较好,别人也不会注意到我们”卡伊西是个相当狡猾的家伙,这个心思细致的家伙,原来他早就注意到侍者对我们爱理不理的态度,不屑的经常将已经半温的菜肴随便的端给我们,象我们这种普通人员是根本不会被他们放在眼中的,更不会远远的被他们施以躬身礼,谦卑的让进坐位打开餐巾。记得每一次到餐厅用餐时,都是卡伊西先为我拉开椅子,侍者站在一边就象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麻木。

    “这么简单的理由,让我无法轻易相信。这是什么,火机吗?”我被桌子上卡伊西摆放的一个银色打火机所吸引,自己的印象中卡伊西好象并不吸烟。“是的,不过,它现在是‘塔罗’基地的方位,一旁简单的一次性火柴盒是艾撒的‘中心’机场,星形甜点标得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长条甜饼是‘帝政山’,你那一侧就是西汀的方位。”他不急不慢的拿着他的咖啡,边喝着咖啡边说着,“我没看你吸过烟?”原来就在刚才他一直在桌面上摆着‘艾撒’的地形图,“打火机是以前的,很久不用了。”他笑笑,算是回答了我的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顺手我拿了一袋砂糖,撒开倒了一半在自己的奶茶杯子中,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我觉得奶茶比茶还要发苦。

    在我刚将砂糖袋放下,卡伊西却将它又拿了起来,也许是撒开的口子大了些,在桌面上撒出一条砂糖痕迹,直通向他的杯子,平滑的桌上象画了条界线。“这是什么”看着新增添的东西我好奇的问向他,不知这个新的作标又是什么地域的地标,“这个,是砂糖袋洒了……”卡伊西将剩下的半袋砂糖倒入了自己的咖啡杯。

    “艾撒王加冕典礼的当天晚上,举行加冕仪式时,就是我们任务完结撤离撒城的时候,同时我们需要解决掉一个麻烦,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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