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那罗_一百零五 凡那罗高处不胜寒压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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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零五 凡那罗高处不胜寒压低 (第1/2页)

    从‘帝政山’的山峰上下来时,自己一直在想着卡伊西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艾撒城。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也许自己早就该发现卡伊西从开始至此,每一步都走的那么沉稳,并不急于什么。

    他善于,善于应对处理这样的情况,一塌糊涂,当自己真实的站在这个人面前时,我才发觉,他居然是那么难以的应付。猛然间他给自己的压力是如此的吃力,这就是差距吗,如此的想着,原来无论自己怎样的努力都无法与这个人相提并论。自己的行动一直就在危险中进行着的,虽然看上去一切都是归于平静,可每一刻的平静下面,无形的压力总是令人难以呼吸。仅仅只是出于证明‘凡那’的实力的心态,自己在努力,可面对卡伊西时这些曾经的努力却显的如此单薄脆弱。

    以许久来在卡特‘中心’得出来的经验,他根本就从来没有给过自己机会可以来掌握他行动时的规律。可惜,真的很可惜,应该是可以有机会让自己发觉他的规律,但是,在看着雪花落在他的肩头象闪闪银色的星星时,真的从心底在感叹,自己根本就无法跟上他的步调,更何况他的行动风格那。

    和他在一起,自己只能处在从属官的位置,根本不可能再走一步,想想都想冷笑。比安东难对付,安东要比他来的单纯的多,对着‘帝政山’难免真真的有些的失落,怎么还是这样的没有长进。

    我看着卡伊西大人俯身将厚厚的雪壳挖掘开,将解下来的伞塞进挖好的雪洞中,又开始用雪来封堵洞口来掩盖埋藏后的痕迹。真快,这种无动力飞行就象渗透,我想稍微放松一下,因为天气还是很寒冷,一路飞下来一种深深的疲惫正渐渐袭来,其中也加杂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在原地我轻轻的试着走了走,过脚踝的雪很松软踩上去一下子就陷了进去,四周里一片的宁静,如果不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候与场合,自己该有很好的心情吧。随后,卡伊西将一直背在背后的长形包裹也放进了先前雪洞边,又挖了一个雪洞将它们埋了进去。那是什么,我没有提出自己的疑问,只是看着他的工作,一种微妙的感觉正伸出长长的触角,在心底滋生着。

    他很象一只猫,喜欢挖掘,猫们总是悄然的喜欢在无人的地方挖掘着什么,又埋藏着什么……

    我是一个不具备第六感的人,其实是没有那个天分。只是在特定的情况下,自己的直觉远远会走在思维的前端,于是,我开始用其他的想法来抵抗那种在滋生着的直觉,让它不会太快的漫延,很快来吞食掉自己的意念。最少,再给自己一些时间,给自己一些能找出说服自己理由的时间来。不,这就应该可能会是真的,只是幻觉,太过疲惫后的幻觉,一言不发的,我站在那里看着卡伊西的举动。一阵慌乱就莫名的突然的占据了全部的内心,原来自己也有被自己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那,对面,自己不能让卡伊西看出自己内心此刻的慌乱与恐慌。也是这时,我才注意到其实就是从刚才开始自己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防寒服的口袋,在那里,放着安东和自己的礼物。怎么了,就此害怕的站着吗,让卡伊西来看出自己内心此刻的慌乱来,这不是很好的事情,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那个人的眼睛。

    就当他不存在,在一丝慌乱中,自己将目光投入最边远的地方,卡伊西应该不会看出什么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就在那一瞬间自己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猫有一种很奇怪的习性,当它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尽管双眼还是在目视着前方,可它们的耳朵却出卖了它们的心思,没有哪只惊恐中的猫会将耳朵直立起来,而是顺向耳后。

    下意识的,自己的手隔着防寒服触到了里面衣服口袋中西汀殿下的发针,这大概是唯一的武器,冷兵器时代,也难免血腥。

    不让自己真正的目的暴露中,猫会轻轻的用尾巴拍着地面,象数着拍子。随着拍子节奏的加快,当它微微开始压低自己的身体,减小着自己的目标时,接下来就有可能是要行动,要么一招断其咽喉,要么就此的逃跑。

    气氛如果僵持,最好还是自动拉开一段距离,也许卡伊西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他那么直觉敏感的人应该会洞察到气氛中的异样。我应该如释重负,带上任务完全后的轻松,让他觉不出正崩紧的弦。

    在我还在想着如何调解气氛的时候,卡伊西正轻轻拍掉手上还没有完全融化的冰雪。“气色很差,中尉”他连看都没有看向自己的说,我崩溃,早知道就这么容易的让这个家伙一眼没看就看穿,何必想那么久要如何的掩饰内心的忧虑。把莫名其妙挂在脸上吧,这样不至于让自己在他的前面太尴尬,“我可能有些恐高”讪讪的,自己在笑着说,带着从安东身上学来的那种并不讨人喜欢的口气。真是白痴般的理由,机师会恐高,再简单的借口与谎言都没有这个来的苍白可笑,在他还没有怒了的时候就这样吧。管他那,他真的想就此的抢白自己就算是自己找出再完美的借口,也会被他一一击破,当然,如果卡伊西大人的心情大好,他也就只会把它当成是一个很冷的笑话吧。

    “恐高吗,我以为中尉只是恐血”他真的就此来嘲笑自己了,连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半玩笑的意味。他是那种不会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别人说出想说的话的人,而是喜欢偶尔会用半开玩笑的话,讲出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言语来。

    本来冰天雪地的天气已经足够的寒冷,在听到卡伊西的话语时,自己心底不经随之微微的一颤。无法再装着对他话不动声色,这样不明智,既然早已被他看穿,那么还是比较诚实的好。

    “大人真是厉害,您是怎么发现的”我惯用微笑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虽然他的话,从开始都让自己觉得一阵阵的发冷。“是这样啊”他没有回头,向山下边走边说着,我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前行。“发针用的很冷血,可在处理倒下的暗哨的时候,也许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回避,你并不想让血溅到自己的身上,或是手上沾上鲜血,所以你一直就站在原地,因为你的心底正在回避……”他还是用蛮轻松的口气在讲着,我听着。一个细节突然跃入脑海,我想起来,就在卡伊西还自己发针时他曾经在暗哨的身上擦拭过发针,虽然只是一个很不经意的动作,到如果不是卡伊西说自己都已经快要忘记了。原来是这样,原来他早已经发觉得到了,自己并不想沾手的原故是因为自己并不想让自己的手沾上血,厉害。

    很奇怪,猫们有一个特点,猫是直接咬断其咽喉,断其对方性命的动物,所以一般只有一招,直咬咽喉。尽管猫也可能心情不错,眯起眼睛,假意不再产生兴趣,将猎物放生,只是对方的咽喉早已一招断掉了,残喘片刻,依旧倒地而亡。所以,猫的咽喉在猫的本能中是很重要的地方,断定一只猫是否信任对方,只要能一口咬住猫的咽喉,就可以来判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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