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那罗_一百零六 凡那罗柔软的光芒一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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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零六 凡那罗柔软的光芒一抹 (第2/2页)

携手前行。在冰雪的前线,路途看上去除了苍茫,还是苍茫,遥遥无尽。“卡伊大人为什么会放弃‘卡特’指挥官的身份,成为幕僚,这是在下一直不能理解的,这违背象您和老师一样的人”深深的,无限惋惜,对于卡伊西,此刻自己内心深处所能感觉到的就是如此。我问出了一个可能会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他沉默了,于是,我有些后悔自己的直言。“很私人的原因”他并没有生气,“可以为一个人完成他的梦想吧,就象你,中尉,也是在这样”,一瞬间,我转头将目光与面颊投向与卡伊西相反的方向。

    已经年龄不算是年少时的某日,坐在基地的餐厅正和一帮机师们打发着无聊的休息时间。聊着天气,聊着飞行,聊着任何无关紧要的事情,相互偶尔的也在开着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那个卡莫的传令官自然而然的也成为他们可以在聊的,难得的美丽的女孩出现在基地的餐厅,虽然脸上总是带着冷冷的神色,却难以掩饰她的美丽与聪慧。他们在她走后将目光投了过来,其中故意的成分写满他们的脸上,那好象就是我们的关系如何如何的密切,的确因为卡莫的关系,她每次来这里多少总要和自己有些关系。自己正和他们聊天开着玩笑,在他们的笑容中看到了羡慕的味道,于是,狠狠的去打击他们,因为这实在是一个太压抑,压抑到无聊的乏味下午。‘看来,喜欢我的只有女孩子’看着他们,摇着杯子中还发烫的午后茶,我一路的笑看着他们,这些熟悉或者恐怕已经来不及再熟悉的家伙。这是一个有点冷的笑话,接着自己又听到了一个更令自己发冷不起来的话,‘我喜欢迪玛……’。

    把头缩进双肩,紧紧的用双手抱紧手中的热杯子,竖起两只耳朵来,目光低下去象麻木发呆般看着桌面,陷入空洞的冥想中。声音有点远,凭感觉应该是离自己几个坐位上的一个家伙大声说出来的。这边自己几句声音不大与身边人的玩笑,却被那个一直沉默坐着的家伙听到了,于是,适时的,适机的,他爆出了一句实在不敢去认真的话来。玩笑那,在意识到所有的几乎都听得清楚后,自己只能将它当成是一句恭维的玩笑话来,大声的不能去认真的笑起来。实在,实在,是没有可笑的地方,身旁不知是哪个好事的家伙,又大声的故意问那人刚才说的什么。对方,很认真的,很冷静,很大声的说‘我就喜欢迪玛’,多么的笑话,真真的实在是无法再笑出来,一旁的自己,还是面带笑容。

    就莫然的,想起‘斑’的那个家伙,也是在很久以前的某天,天气正好,雷诺找了个借口送到‘斑’处理事情的自己离开‘斑’基地。是怎样的一个借口自己已经随时间忘记了,反正那不会是一个太完美理由充分的借口,少多会有点缺口,甚至是有些苍白的蹩脚,源自于他个性的,并不擅于。在路上,他说到了一句话,很突然的,‘什么是,最远的距离’。走在他的身边,我想了想,没有想到什么太好的答案,这是一个不伦不类的问题,有点没头脑,正想着如何混过关去。他却终于抓住了这个机会紧紧不放,他说:‘据说,‘卡特’中心的人都很厉害,尤其是能接触到卡莫身边的人,目前看来很一般。’话有所指,那时的雷诺,好象总是喜欢和自己斗气,从在机场跑道上认识他的那天,我们就没有太友善的开局。自己较喜欢他的弱点,却从来不明确的指出来,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雷诺,直到看得他的眼睛不得不避开自己的目光时,我才说‘最远的距离大概就是,时时从那人身边走过,那人从没多看你一眼……’

    “中尉,带一个编队飞进陌生城市怎么样”在自己正在沉思回忆的时候,卡伊西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思路。“会被防空系统打下来,目标太大,甚至没有什么机会可以接近,就不得不撤退,除非有绝对的手段”好在早已经习惯了一心两用,自己回答着卡伊西长官大人的问话,又暗自为自己庆幸了一下。“常收拾房间吗?”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提问,“很少”我说,“很少吗”卡伊西似乎怀疑这个答案反问道,“极少”自己不得不承认。这有关系吗,和我们,自己没有看着卡伊西讲话,“分散,收拾很乱的房间最快的方法就是分散掉成为障碍目标的一切,如果带一个编队飞进一个城市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那么象你和我这样的人进入城市,其实顶过一个编队的力量。所以不要去轻视那些没有武装到牙齿的力量,虽然看似好象很脆弱,却非常好用,一个编队做不到的事情,可以轻易的就解决掉。”他面带微笑,我能感觉得出,“核心就是,减小目标,分散目标,任其什么都看不到,最终作用是一样的,只要,目的是相同的。”这和自己有关系吗,想着,不去接卡伊西的话,“别去轻视看似文职的官员,武力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们处理起来会相当的漂亮”他很自信的讲。“多少您这样说,会让人想起尚格大人那样的人来”半调笑般的嘲弄了卡伊西一句,不知为什么,有时候自己有点会感觉卡伊西与尚格所从事的事情是如此的相象,虽然找不出什么明显的共同点来,但在气势上,在过程上,都散发着一样的气息,时时难免让人觉得莫名的不安。

    “你真的这样想”,“是的”,“也许吧,看样子有时候是有些的共性,不过,我们还是不同的”卡伊西大人礼貌的说着,似乎这并不是他重视的问题,尽管这不是一个看上去友善的话题。“在以后,也许你再也见不到西汀的尚格大人了”他继续,说的很轻松,“为什么”我掂量着他语气中丝毫在变化着的气氛,他是认真的在讲。“如果活下来的是西汀殿下,那么尚格大人就会永远消失,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共同存在,如果没有猜错或是看错的话,来接应我们的后援是涉水队长和他的部下们,涉水队长是西殿的人,那么尚格大人就没有理由在存在下去了,所以对于他,只能是永远的消失掉,如此推理下去”他停了一下,也许卡伊西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出声,似乎过于的平静,于是停了下他才又接着说:“难道你不感觉到惊讶吗,中尉”。不想说话,真的,踩着脚下的陌生植物,象听着一件无关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想讲话的心情。

    “那是个,很具伪善之道的人,一般据说再心地险恶的人都希望别人对他讲的是真话,所以在希望听到别人真话的同时,又讲着自己的谎言,就是其的生存之道。运用伪善的面具,顺着别人的真话,讲着为自己利益而编造的谎言,这才能使自己成为利益最丰厚的得家,因此,这样的人往往都认为自己活得最聪明,总要比别人聪明,也往往,最喜欢伪善……”

    用半笑着般的口气,自己看着卡伊西讲着,就象是我们的关系一向很是友好。“你别用这样特别的目光看着我,中尉”一旁那个刚才还很能说的卡伊西大人,似乎不满于这种过于亲密般含笑的目光。

    “失礼……”依旧用含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身边的伊西大人,轻轻自己又欠了欠身说。“你对僚官存有偏见吗”身旁他轻声的嚷了一句,只是底气并不是太足。“不会,您忘了,在成为机师前,在下也曾是僚官,难免,会不得不,深知如此。对此,没有什么好惊讶的,热衷于此道的人,似乎都会有一个或几个很容易致命的地方……”,这时的卡伊西才真正比较认真的转过头来,我们四目相对。

    “他们不相信别人,也不相信自己;他们很相信别人,也很相信自己”

    自己用半笑着面孔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什么也没有,我们坦然的看着对方,用着同一种的目光,如同,物以类聚。

    偏要用时光去怀旧,却发现它已变得斑驳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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