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那罗_一百一十一 凡那罗一百零七次直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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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一十一 凡那罗一百零七次直觉 (第1/2页)

    火车一路的弯延,沙子,沙子,漫天漫地的,全是黄色的,看不完的沙子,就象是要把这辈子的沙子,一次性看完一样的奢侈。

    窗外,几个小时,甚至是十几个小时,总是一样的景色,那就是无尽的,发着黄的,同一品味的沙子。

    无聊中,打发着时间,将目光时不时的投向窗外,似有所思的想着心事,同时也不忘记适时的,礼貌的,转过头来,看着对面身旁的人,在面颊或是唇过,带过一抹温柔的,却根本没有意味的微笑。

    他们用牌局来打发着时间,用一种自己根本不会感兴趣的方式打发着漫长的路途。身旁的长者,抿着唇,认真的微眯着眼睛,盯着手中仅剩的两张纸牌,似乎只要出手,不是赢局,就是输局。对面的两个人,一个用手挡在口鼻前,一个面带笑容不动声色的用手指轻轻划着手中纸牌的牌面。

    我十指交叉,将胳膊支着桌子,将手与交叉的手指抵在面颊上,静静的看着他们难分输赢的牌局。空气中飘散着一种当地土烟的味道,和着当地特有的炙热气息,呼吸起来有些呛,让肺总是觉得胀胀的满满的。据说,能用这种方式与姿态面对旁人时,其不是一个深怀仁慈的同情者,就是一个习惯的阴谋家。

    一点都没有饿的感觉,我喝着下午茶,一种当地特有的红茶里边还加了一些油脂很厚的奶。喝上去怪怪的,除了奶气以外,更多的是感觉到一种厚厚的油脂固执的粘粘的,怀疑真的要是一杯一杯的喝下去,不再吃什么食物在短时间内都不会饥饿。我身旁的旅人们,他们悠然的打着手中的纸牌,喝着腻腻的热红奶茶,好象已经习惯并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于是,拿起手中的红茶杯子,面容不置可否的喝着茶,看着他们的忙碌,时不时在与他们目光相汇的瞬间,礼貌的,微笑。

    目光再一次的飘移到窗外,一望无尽的,沙子。真是绝好的风景那,干净的,时间看得久了,都会令人感到绝望的单一。

    安东不看好自己的此行,要是他现在看到自己正喝着能伤害脸上皮肤的油脂奶茶,不知道他得多高兴。

    他讨厌自己对施泰德处处的惟命是从,他不需要讲,仅仅是一道目光自己就可以感觉得出,只是没有心情去点破罢了。

    好象已经分出了输赢,就在自己想着心事将目光投向窗外时,身旁的几声惊叹声就是结局。我没有适时的转身,也跟随着惊叹声露出适当的表情来,或是也跟着感叹上几句,去合合时宜。不知怎的,不需要去看,自己已感觉到赢者正坐在自己的身旁,就是那位手中仅剩下两张牌,一直处在犹豫状态中的长者。

    切,难道你们没有看到,最沉默的人就是他吗,所有人中,最沉默的那个人,真败给他们了。一个人在手中同时握着两张牌时,只有眯着眼睛的沉默的表情,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此时的牌局在他出手后会是赢局,另一种可能就是此时的牌局在他出牌后会是输局。他与他们面对面的坐着,他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分毫的慌乱,有的更多的是沉默,为什么,难道没有去看一看,想一想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的坐在那里。答案恐怕只有一种,他差不多可以肯定的是他可以赢,他不是在输赢间犹豫,让他或是令他在犹豫的事情是,这一次,他要怎样赢,怎么赢,赢多少,罢了。

    打牌时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中的牌上是正确的,看着对手手中拿着的牌,虽然只是一个背面,也是一种人性的习惯,时不时的看看对手的面部表情也是必要的。可那两个人没有注意到,那个长者,他的目光,一直就放在两张牌的中间位置,并没有左右飘移他的目光。为什么,笑,因为他根本不需要将自己的目光在左右两张牌上做飘移,无论是怎样出他都会赢,为什么还要去左右飘移的犹豫那。他的目光是集中在一个点上的,只能说明他当时只是在思考,而在这个时候能思考的问题,恐怕就是到底要怎样赢得漂亮吧。

    火车拐过很大的一个弯道,从窗子可以看到火车的尾部,在那里是三等车厢,太远虽看不清楚什么,但总算是在视线中看到一点在动的,活的东西。

    还在想安东,想安东那个家伙。

    在他得知自己要选择这样的生存方式时,自己可以看到他的不解。

    “迪玛,你从来不会自行请命的,真是怪事”他眯起他漂亮的眼睛来看着自己,这个好可恶的家伙,一下就差那么一点看透自己的内心般。“不好吗”我说,随手拿过身边的桌子上的空杯子,给安东倒了杯茶。“做不擅长的事情,不会是什么好事,我奇怪的是你,迪玛,用不着这样”。他接过自己递给他的杯子,在他接触杯子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手轻轻的被他的手刮到了一下。很简单,自己笑了,想得暧昧些吧,多少可以让自己的心情能愉快些,如果自己想,那么安东他是根本刮不到的,那就暧昧些吧,谁让自己并不讨厌他。“外差也不一定是坏事,也许还可以谈谈恋爱,寻找寻找爱情什么的,怎么样安东,要不要一起去”自己开心的笑起来,看着喝着杯子中茶的搭档安东。“勉强自己,惯着施泰德的心情,你越来越象那个卡伊西了,我才不会为你们无聊打发自己宝贵的时间,为人卖命的事情,你想去就去好了”他缓缓的讲着,神情与语气是那么的不屑,甚至就象是一个玩笑般的讲着自己远行的任务。“我决定了,顺便谈谈爱情,这是不是很好的事情,在任务中……”,“如果你喜欢,我们恋爱好了……”,“你,已经过气了”。

    “对人还是那么冷淡无情”安东佯佯的说,我又给他倒了杯茶。适时的微笑,适时的说话,适时的进退,适时的看看各式的神色,到最后就是本能反应的敏感。‘卡特’真是蛮有意思的地方,也很消磨人,这样复杂地方能生存的人,出来的家伙,多少都带有一些‘卡特’的生存习惯。想来,大概只有在对安东时,自己才会显得这么的冷漠无情吧,对他冷漠,是的,好象真是这样。为什么,因为,不需要去选择用适时和他说话,不需要适时的习惯性的对他没有感情的微笑,没必要在他面前留有进退的余地,也没有必要看他的脸色。安东,自己很看重的人,这就是最自然的站在他面前的样子吧,是吗,安东。

    我拿起牌桌旁摆着的漂亮的银色茶壶,不带有任何感情,也不具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给同坐的三位依次倒满杯子,并礼貌的在他们轻声致谢时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最后才将自己的杯子注入那红红粘粘的热奶茶。他们正在计算着手中的牌应该是在哪一步时是有机会可以翻牌的,用研究这样的词来形容他们似乎更符合他们的穿着与身份,在自己看来,纸牌就是纸牌,一个牌技在好的人,如果没有良好的心理素质,那么输赢的可能大概最多只能有一半的可能。总是会赢的人不一定是牌技最好的那个,却有可能是那个看上去最不起眼的人,为什么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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