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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无干 (第2/2页)
,自己心底有这么大的戾气。但是,她是真的恨,恨沈昕宁的存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恨她时时刻刻的,压在自己头上。 鞭子打出去的时候,她自己也有些出乎意料,但更多的是解气,这一鞭子打出去,她不后悔。 “囡囡……”沈杨怒意勃发的声音响起,沈昕宁无所谓的笑笑,鲜血****了整个左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自此,你我之间,再无半分干系。”沈昕宁举了举左手道,这最后的意思血缘牵绊是你亲手斩断的。 虽然是我设计的,但是一鞭对你心中怨气的缓解,便已经是还了,此番算计于你的因果了。自此,死生无碍,如你愿,亦如我愿,转身之间,不带半分留恋。 沈杨又气又怒地,跟在沈昕宁身后,苍鹭振翅之间,旋入空中,鼻翼间,淡淡的血腥味若有若无。 “杨哥,很多事情就像现在,任它随风逝去是最好的结果。”笑着指了指,那随风消散的血腥味。 也是避开了沈杨,看一下伤口的举动,沈杨带着怒气的返回洞府,重重的将门,摔得震天响。 沈昕宁的举动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这一切都是她有意的。算准了自己一定会拉她一把,所以便可以做出,那般无所谓的姿态了么,沈杨只觉得,自己不认识囡囡了,或者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过沈囡囡。 沈杨觉得,自己必须冷静一下了,必须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与沈杨反应不大相同的却是沈安,沈安觉得沈昕宁,借这个机会摆脱柳菀再好不过了。 朝华殿,贺知微落下一子,看也不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沈昕宁,问道:“你是故意的?” “恩。”沈昕宁应了一声,落下一粒黑子,贺知微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内。 贺知微瞟了一眼沈昕宁的左手,沈昕宁身上穿的,还是内门弟子的蓝白色的道袍,这是宗门统一发放的。入室弟子袖口和领口有一朵银色祥云纹,筑基弟子两朵,亲传弟子三朵。 和道袍一起发下来的,还有其他的衣服,道袍一般是比较正式的场合才会穿,不少弟子都嫌弃,道袍的样式难看。 这件道袍的左袖完好无损,显然看不出什么来,贺知微也不费劲。沈昕宁伸手抚过棋盘,本来黑白子之间,白子已成绝路的棋局顿时一变,黑白子之间已经是对换了一个结局。 沈昕宁起身站在棋局的一侧,手中的黑子也放入盒中,贺知微眼角一挑,似笑非笑。 “弟子告退。”沈昕宁嘴上说着告退的话,却是连收拾棋盘的意思也没有。但是本身,却是躬身行了一礼,才离了朝阳殿,便是与擦身而过的白衣修士,也是行了一礼的。 “贺知微,不用我一来你就这么快把人给打发走吧,不就是一个上品灵根么,我又不会和你抢,不过说实话,也确实是个美人。” 白衣修士显然和贺知微极是熟悉,外面的阵法禁制对他没有半分阻拦的意思,放纵他的直接进来。 “你想多了。”贺知微一条眉毛道,伸手不紧不慢地将棋子一粒粒的都收回棋盒里,对于来人的性子,他是再了解不过了。沈昕宁却是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半分也没有变化的离开朝阳殿。 见此,白衣修士无趣地坐到了贺知微对面,伸手捏了一粒棋子抛着,黑色的棋子衬着白皙修长的手,越发显得主人的俊逸不凡。 “肖明吉,你无聊不无聊?”贺知微略带伸手截过那枚棋子,继续装回盒内道。 “无聊,怎么会,我今天可是看见,某人的小徒弟被欺负了,不就巴巴的赶来了么。”白衣修士无所谓地道。 “没人能够欺负她,只要她愿意。”贺知微平淡地说道。 “你这是要替她出头?”肖明吉颇感兴趣的问道。 清音谷只有两位元婴修士,肖明吉就是,另外一位肖老祖的后辈,天资出众,颇受宠爱,和贺知微一般的,无法无天的性子。 “她如果需要我出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贺知微可不认为,沈瑶会在乎这些小孩子之间的意气之争。 “真是无趣,我还以为你会为她出头呢?看来她在你这里的地位,也不过如此啊!自作聪明的小姑娘。”肖明吉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当即下了定义。 沈昕宁今天的作为,不少人还是看得出来一些的。人是多思的物种,更何况这些活得久了的人,对于一些事情,更喜欢千回百转地想。 “你想多了。”贺知微头也没抬地道,肖明吉话中的未竟之意,他自是明白的。 “下次我也收个徒弟,和你一样,养着逗乐子玩。”肖明吉显然,没对贺知微的答案放在心里,当下决定道。 “随你,你愿意怎么着,和我没关系。”贺知微知道和肖明吉说不清楚,干脆随他怎么想了。 “那这之前,要不你这个小徒弟给我先逗着玩玩儿?” “恩,我一会就让周湄收拾东西去你那,你想怎么逗都成?”贺知微当即做出了决定,肖明吉说的是小徒弟吧,沈瑶是自己首徒,其他几个弟子里,就周湄符合要求吧。 “我记得好像姓沈的,怎么成了周湄?”肖明吉显然有些不解。 “你说的是我的小徒弟,不是周湄是谁?沈瑶是我首徒,朝阳峰上上下下,都靠她打理呢?”贺知微显然在自然不过的答道。 “借口。”肖明吉毫不客气地揭穿道。 “恩,是借口。”贺知微正色道,这下肖明吉终于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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