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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花草不相容 (第2/2页)
皮肤之已见血色,洗尘宫侍从跪了一地,纷纷求情,要南荣湛明鉴,只道皇后娘娘对皇贵妃娘娘甚好,二人情同姐妹。 “呵...”南荣湛冷笑,“瓜尔佳漫霜,看看你的演技有多好,不仅骗过了朕,也骗过了这一众宫人。” 而瓜尔佳漫霜之态与求情的宫人之态全然相反,她竟是仰脸应着压在脖颈之的长剑笑了:“皇在说什么,臣妾可听不大懂。” “你还在装。”南荣湛道:“长生草与长生花花叶不两存,若是嫩芽与花粉相容,能使常人泻肚甚至到死,使有孕之人小产或胎死腹,难道眼下朕所言是假?” 瓜尔佳漫霜一怔,似乎是想不明白南荣湛怎会知道此事,随即却又是笑了,笑声洋洋洒洒,笑止了才道:“没错,不假。可是皇眼下才得知,是不是太晚了?不过腹两块烂rou掉了,臣妾也可以为皇生啊,生很多很多。一个对你不感兴趣且什么都没有的亡国公主,皇真的要为她杀了臣妾?” 南荣湛一顿。 随之又听闻瓜尔佳漫霜道:“皇在苦养兵力,臣妾是知晓的呢,只是眼下若是南荣宇进攻呢?好罢...算他不再进攻,臣妾堂堂诸湘国大公主,嫁到商国不受宠不说,还因为一个亡国公主死在了商国皇室,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虽说臣妾不怨,可臣妾难保驻守在商国的十万诸湘国大军不愿。” 瓜尔佳漫霜说的不错,那十万诸湘国大军驻守在商国,明面是守护商国皇宫,可说白了,是瓜尔佳漫霜手的兵马...其实有时南荣湛总在想,他究竟何德何能能换的瓜尔佳漫霜如此喜欢他,如此执着要得到他,他分明什么都未曾给予她。可与此同时,也是她的这等喜欢,才会让他失了全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瓜尔佳漫霜是,陆允芍是,他南荣湛,亦是。 只是这一切,从一开始,便都是错的,全是错的。 ...... 短暂思索之间,南荣湛手长剑力道已然松了些许,只是依旧架在瓜尔佳漫霜的脖颈之间。瓜尔佳漫霜似是动了动,南荣湛便又加了力度压在长剑,让她眼下动弹不得。只是...瓜尔佳漫霜说的,皆是实情。 难道说这样...放了瓜尔佳漫霜吗? 不...不可能! “十万大军又如何?保护不得心爱的女人算是什么男人,又如何作得九五之尊?!”南荣湛手长剑下压,顺着方才刀口又切入三分,鲜血开始止不住的从瓜尔佳漫霜的脖颈间流下,他现下只要稍稍使力,她的头都会顺着飞出去。 瓜尔佳漫霜的脸总算是有了一丝恐惧之色,只是她尚来不及说什么,便听闻一声急急地呼唤声:“皇!快住手啊皇!” 是廖金忠的声音。 南荣湛一怔,心忽而有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 “不好了皇!大事不好了!”廖金忠语无伦次。 南荣湛松开了长剑,猛然回头道:“出了何事!快些说!” “皇...”冷汗顺着廖金忠的额头滴落,“南荣宇回来了!已经围攻皇宫了!” 南荣湛一惊,只道:“怎会如此?” 那夜南荣宇落荒而逃,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十万商国大军,此后不论他如何查找,都找不到那十万大军的下落。三月前节度使来报小型的动乱也说可能是南荣宇,但自那以后,是连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没有。如今这十万大军难道是空降?如何才这般悄无声息的到了此处? “皇,这等大事奴才可不敢说谎啊!皇城之人流日日极大,那南荣宇竟是让十万大军化装成平民混进皇城,恐怕早开始如此,每日混入一些,实在难以察觉啊!”廖金忠道,“方才门楼官兵急报,平民说反反,没有一点征兆,况且数量越发多起,有眼尖的瞧见有一个断手的平民男子在喝令指挥,皇您说这不是南荣宇又会是谁啊!” 伪装成平民,趁毫无防备之时悄然开始攻击,断手的男子指挥,若是如此联系,那必定是如廖金忠所言,南荣宇又归来了,原本还在想着这几月为何忽而不见风吹草动,却不想竟是在抢夺平民物资以备军资,再悄然潜入皇城。 若不是敌对的场面,南荣湛倒真想为他南荣宇叫一声好。可惜他们是敌对的场面,而且此次南荣宇定然不会犯次的错,定然是聚合全部兵力攻打皇宫! ...这必定,是一场恶战。 南荣湛挥挥手,叫廖金忠退下去。又在廖金忠已然退出去之时唤他,“廖金忠,去唤太医来洗尘宫。” 南荣湛回头望了望脖颈还在流血的瓜尔佳漫霜,道:“...为皇后诊治。” 相于瓜尔佳漫霜此刻勾了勾唇角,南荣湛的心是千言万语都道不尽的悲苦,想他堂堂一个九五之尊,连要一个人的命都做不到...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得,甚至连报仇都报不得。 太多时候,他南荣湛宁愿自己是个市井小民,粗茶淡饭,只此平淡一生。可人的一生断然无法更改的,便是命运,大抵是从出生开始,命运之轮,便悄然转动,是喜是悲,冥冥自有定数。 叹只叹,身在皇宫,身不由己。 那一日南荣湛是如何回到长信殿的他都已经记不清楚,三魂七魄好似都飘荡在体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但大抵也是从这一刻起,他想要得到,那身为帝王真正至高无的力量,他不愿再受限于任何人! 他要得到这世间所有,不仅仅是商国,还有诸湘国! 曲浮笙被唤来到此之时,南荣湛已在宣纸写了许多字体,见他前来,便唤他前来研磨,也让他借机看清了纸所写。 曲浮笙的手一抖,却是似早已想到如此一般的问了句:“皇,你确定真的要如此做?” 按纸所书内容,若是成功,便是三国共主,若是失败,只怕商国易主,天下也不知会怎变。 “恩,决定了。只是这一切,最重要的那一个关口,依旧是你,最冒险的,亦是你。若是你不愿助我也情有可原,今日我的一切,也皆因你当初十年的牺牲。你可愿助我,弟弟?” 曲浮笙眸色闪了闪,未置一词,却是点点头,执起那张宣纸,在一旁烛火之点燃。宣纸烧着的很快,渲染出一片亮光,却很快只剩下黑色的粉末。 “纸张若是燃起尚可绚烂哪怕一瞬,身在皇室又怎能自暴自弃?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应你是,哥哥。” /html/book/42/42718/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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