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录_(一百零八)终不及修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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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零八)终不及修染 (第4/5页)

那般激动,而是又笑,道:“你会同意的。”

    随之司凛夜扬袖轻易翻了面前的桌子,额头青筋爆现,怒意一览无余,他一大步挡在我的身前,眈眈而视对面的孟灏炀。我微微愕然。

    我摇摇头,轻巧的绕过司凛夜的身子,面向孟灏炀,是时握住司凛夜的手腕。“炀亲王,我身子有些不爽,想叫长安王给我瞧瞧,恐怕要失陪一会子,实在抱歉。”

    下一步计划,得先离开此地方可实行。

    只是司凛夜却急迫起来,不顾一切的问道:“修染,你何处不适?可严重?究竟是如何了?”

    孟灏炀十分不悦,手一挥,一旁暗处侍卫现身执刀剑相拦,道:“二位要去何处?”

    我也回过头,道:“炀亲王何苦追问何处,总归何处都在珍珠潭,难道众侍卫把守,炀亲王还怕我们会出山离去不成?”

    “看来,你是什么都知晓了。”孟灏炀道,“既是如此,叫长安王去给你瞧瞧身子罢,归来之时,本王想听到的是,你们选择好了该效忠的人。”

    如此,我与司凛夜便出发离这珍珠潭深渊越发远了。珍珠潭已到山底,所以放眼望去此处地势已是平缓,再无起伏之势,周围乃是不断的青翠之林,潮气很大,浅淡白雾不消,若是有人隐于其,但还是真叫人察觉不出。我对此地不熟,只得边走边寻路。可走着走着,我便忽然失了力道,只觉再握不住司凛夜的手,不可抑制的向后仰去。

    “修染!”

    司凛夜与我距离不远,急忙伸手一揽,我便落于他的怀。

    “修染,你可安好?”

    是时候了……

    我不顾他的询问,双唇贴他的唇瓣。这不仅仅是一个吻,更是为了渡给他消散体内内力的药,这药对于我这无分毫内力之人而言分毫无用,却是能让高深内力转瞬化空,然,药效一过,便可恢复如常。若我不这般,又如何能控制住司凛夜?

    司凛夜对我没有半分防备之心,药很轻易便渡进他的口,也因此让我心一阵难过,可我,别无选择。我的手攀他的腰带,轻巧一勾,便将他的腰带挑落在地,随着腰带掉落的,还有那亲手系在司凛夜腰带的香囊。

    待一切完成我离开了他的唇瓣,心却是生出一种异样,仿佛是在提醒我,方才我并不是没有感觉。可我依旧抬指点住了他的xue道,至此他已不能动作,不能言语,亦不能调转内力冲开xue道。

    我看着司凛夜面变幻无穷的神色,道:“你是想调转内力冲破我点的xue道?”

    司凛夜自然是回答不了的,他早已被点了哑xue。

    “方才,我渡到你口的,是能将内力消耗殆尽的药,不管再深厚的内力,都没有什么用处。”我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忧,这不过是瞬时而已,药效过了,你也恢复了盖世武功。”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我究竟是何人,又为何如此待你。待事情结束,若我还有命活在这世,也许我会知会与你。”我说完便笑了,笑的万般无奈,好似我所说出口的瞬间便已知这分明是无稽之谈,没有实现的可能。

    司凛夜看似慌了,可奈何他又甚也做不了。

    最糟的无外乎是此刻再有甚意外的消息了,可天不遂人愿,此时传来的是孟青玄派人搜索的声响。

    “快点给本王找!看他们究竟躲在哪里!”

    随之是侍卫在林穿梭的声响。

    我冷笑道:“他还真是急阿…”

    话音落了,我在司凛夜不可置信的眼神伸手解了外袍,将外袍套在他的身,又捡起地最先挑掉的腰带,取下了那香囊,再一次的系于他的腰间。随之我捡起地他的外袍,穿在身,又从怀摸出一个精致小木盒。

    贴了这假面,我便与司凛夜一般无二。

    “司凛夜,我无意害你,只是现下也只得告诉你这么多,那药时辰一到,你便自行解了xue道,离去即可。”我道,又伸手摸了摸司凛夜腰间香囊,“定要记得,这香囊你要无时无刻不随身带着。”随后抽出他身的佩剑。

    司凛夜费力的张大嘴巴,不断的变化口型,却仍一个字都吐不出。我只觉鼻头忽而发酸,再不望他,转身而离。

    不过走了十来步,便遇见了前来的孟灏炀。他的身边并未跟着侍卫,大抵是被他方才分散潜入四方搜捕了。

    孟灏炀挑了挑眉,道:“长安王此时怎的孤身一人,前来之时所带友人呢?”

    很显然,孟灏炀已然被我这张假面蒙骗了。

    “本王还当方才那友人是带着长安王商议去了,怎么,可有结果?想清楚效忠谁了吗?”

    “我绝不会与你同流合污。”我道。

    “哦?那长安王的意思是?”孟灏炀长且细的眸子危险眯起。

    “举剑罢。”我道,“你杀了我,或是我杀了你。”

    不是你死便是我活,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孟灏炀从腰间抽出佩剑,冷笑道:“长安王,你还真当你武功在瑞祥国无人能及?”

    孟灏炀执剑在面前长空划过,“蹭”,破风声有些刺耳。

    “到底有无人能及,需得试过后才知。”我道。

    “呦,长安王还当真是好生自信。那么…”孟灏炀执剑之手向后一缩,作出攻击前的模样来,“那长安王可要小心了。”

    “呵。”我一笑甚是傲慢,倒颇有司凛夜之态,“对付你,还用小心?”

    我此言,对孟灏炀来说,无疑是激怒,他神情微滞一下,而后怒意便不遮掩,“司凛夜,你果真还是一如既往的脾性,只是今日,你须得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

    孟灏炀话音一落,毫无防备的提剑几步闪过,便来到了我身前。

    我提剑相抵,但却是不起什么大的作用,两剑相抵,很快我手的剑便撑不起孟灏炀劈下的剑势,左右摇晃了几下,顺着剑势向下滑去,与此同时我只得向一旁闪身,堪堪躲过了这一剑。

    “司凛夜,你不使全力可是会死的!”孟灏炀喝道,他真当我乃那武功无人能的司凛夜,只是眼下却不把孟灏炀他当真,连三分力都不愿使。

    我此时早已是强弩之末,血燃的毒性开始在体内一点点的作用,眼下只躲开了这一剑便已然不住喘气,冷汗直冒,我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站定,虽是虚弱不堪,但嘴角的笑意却让我的气场分毫不减,好似方才不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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