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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变反派了? (第2/3页)
笔疾书的探花郎,感叹一句,“太子妃博学多才,吾等佩服。” 池睿好奇地问,“你从何得知这些?”他这个老兵油子都不晓得这么多细节! “师父和殿下都有说过一些,这也是殿下的意思。远交近攻嘛。”顾辞自然把功劳戴到夫君头上。 轻易不夸人的杨御史含笑颌首。乔禝写好后先让谷策看了一眼,几位阁老眼皮一跳,装作没看见。乔阁老暗自嘀咕,难怪孙子行文风格大变,原来是谷詹事的授意。谷策含蓄地用眼神示意‘可以’,乔禝才拿给郑首辅。三位阁老过目一遍,走了手续,顾辞也没看,让艺青和甘茗去用印。接着把甘茗写的会议纪录递给谷策,他去另一张书案上誊抄三份。抄好晾干,递给众人传阅,且友情提示,如无问题,请在每页最下面空白处签字。 大家脸色五彩纷呈。 平时文绉绉地说话,磨磨唧唧各种耍花腔还不觉得,落到纸面上那简直是满篇废话,还有言语奔放不羁也如实记载,这可真是‘说话要算数’啊。纷纷无奈签下大名,谷策、乔禝和顾辞自己也没落下。 甘茗捧着圣旨回来时,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东宫的一个大宫女就能有这等速记本事,好心塞…… 如果让他们知道东宫的女护卫都能做到这点,只是字不见得好看,不晓得多带感。不过顾辞后来很少使用这招,只有在她参与且要用印时才搞签字版会议纪要,大多数时候,只有甘茗在速记,她是一朵漂亮安静的壁花。 *********************** 顾辞每天晚膳后会去探望一次皇帝,感觉皇帝一直没醒过。问院使和院判,都说恢复期就是如此,没那么快完全清醒。她也见过皇帝喝完萧律开的药会迷糊醒来,但吃下东西又睡下。有时候醒不过来,甘薇还得用苇管灌进去药汁和养生汤水。阿钺也说没发现晚上有什么异状,皇帝就是一直昏睡。 她不懂医,萧律哪怕让袁懿学了诊脉,也没想过教她这个。她摸着皇帝的手臂,感觉并未松弛,生机完足,应当不会是偏瘫或肌rou萎缩。所以只好b把今天的事情总结一下跟他唠叨,也不管听众感受如何,说完就跟丢下包袱一样走人。 至于太后那,她真的写了几封信进去,只有一次从慈宁宫拿回来太后的玉玺…… 这一箱子印,感觉可以开个收藏专题了。 *********************** 五日罢朝结束的第二天,三位阁老一齐出面,宣读圣旨,‘太后凤体染恙,皇帝心急如焚,日夜伺疾体力不支,暂不早朝,奏折照常由内阁阅批,太子监国,太子妃暂代几日’。一石激起千层浪,本就知道宫里出事的人家要么紧守门户,要么蠢蠢欲动,滞留宫中的大臣家人这下也不敢天天蹲守西华门了。 同时,太子在定武城补给完毕,不日即将入京的消息也传遍京城。禁卫军和御林军前所未有的强硬,坚决贯彻城门和宫门不许进出的原则。 一时间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皇帝已经殡天,太子妃监守自盗为夫夺位’的流言传得最烈,也有说‘皇帝太后皆恙,太子妃纯孝代理宫务国事,只是一时权宜之计,太子归来自见分晓’,当然太子的上万人马也被传为‘根本没有所谓赃银,一切都是太子与镇北军合谋逼宫,太子妃为内应’的铁证。 得不到女儿的新消息,毓仪在家里急得直哭,可宫里已经进不去了。顾翂安慰她,宫里如果真有大事,meimei的护卫不可能连个信也传不出来。 “就怕她自己还搞不清楚状况,上了别人的套!这丫头一向死心眼……” “不会,情况没那么糟。宫中发给三哥的旨意是‘见机行事,以灭其有生力量为首要目标’,这显然不是内阁或尚书们的手笔,倒跟阿鸾的语气很像。” “难不成她现在还是个长孙若水?!” “长孙氏也是十三成婚。” “那李世民可只大了三岁!还不知道元哥儿这趟出去有没有弄出个庶子来呢!” 眼看歪楼成功,娘亲也不哭了,顾翂示意妻子把几个小萝卜头带进来娱亲,出门联络明秀和明方。 *********************** 东宫书房里史无前例地多了厚厚一沓折子,把顾辞惊了一跳。 “都是弹劾我的?” 怎么忽然有种成名了的赶脚…… 昨日商量如何继续罢朝时,众人都猜到这个结果了,所以很淡定,却见当事人一脸看稀奇的模样,都忍不住嘴角一抽。 “不知道太子妃打算如何应对?”郑首辅照例要问一句。 “若是诸位被弹劾,该如何?”她问这话看的是杨御史。 “若皇上垂询,须上折自辩;若皇上直接交予大理寺或刑部查证,须暂停公务,闭门待查。若当朝宣读,可双方互辩。也有被皇上置之不理的情况。” “都察院不管查证?” “只有纠弹权、监试权和三司会审时的裁夺权。” 原来不是检察院的功能…… 那就不理会了。顾辞继续淡定地听他们议事,让大家觉得她很有大将之风。其实这些人不知道,封宫及时,很多乱窜的宫女内侍都被送到内卫司的小牢房里。顾辞下令谁也不许审,塞着嘴,手脚绑好,棉被裹着,每个司狱内侍看五间囚室,死一个唯你是问。 外面的谣言她已经预料到了,只不知他们到底图个嘛。 *********************** 很快有人掀开这层薄薄的面纱,九皇子吵着要见皇上,呼应他的是他娘杜才人,也在永和门闹开了。 顾辞砍后妃没压力,但皇子不行,所以亲自去见九皇子。 “九殿下可否稍安勿躁?现在皇上还不便让人探视。如果可以了,我会第一时间安排。” 九皇子有些恍惚,“父皇真的没事?” 顾辞安静地点点头,然后看往另一个方向,“八殿下是否也有话要问?” 八皇子从树丛的阴影里走出来,笑着对她说,“我只是怕九弟鲁莽,赶来看看。不知太后现在如何?” “祖母也卧床休养,两位等我安排吧,不会太久。” 这话不是胡说,几日后,北阙门有五率府持腰牌的骑兵带信来报,太子距离京城只有一日路程。阮指挥使来向她报告,不过她没答应放人进城,下了一道手谕,让汝南郡王亲自上城墙用吊篮取回信和腰牌,并命那人折返太子身边。顾辞甫一看到信和腰牌时挺激动,打开后就没兴趣了,字很像,但没有两人约好的暗语。他那肯定也会有宫里和她的假消息。怎么能给老公送个信呢? 要不要让人去联系明方和明秀?或者小哥?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有心人的监视下,如果她先破坏了宫里不许进出的规矩,那几乎就等于证明了自己包藏祸心。如果与外面不联系,会不会因为自己陷在城里,引得袁懿作出不理智的举动,反而正中他人下怀? 她不能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到他!也不能让别人利用自己! 顾辞在冥思苦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下午又有几匹快马到了北阙门。汝南郡王依葫芦画瓢再取了信物派人送进宫,信使和之前那个一起去崇文馆疗养。 上面暗语写的是——安好勿忧,知汝近况,吾归矣。 这次是真的!顾辞喜极而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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