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二百零五章 出生入死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百零五章 出生入死 (第3/4页)

 “嗯,等我们把攻的枪法练得动作上没有瑕疵了。师父就把我们关到你练的那个院子里,让我们用前面所有的连贯起来扎老鼠。我们可以自己组合动作,但必须是之前练过的。他还跑旁边楼上监督我们。等我们也都成功了,当然,有快有慢,哥本身家里就有底子,肯定是那个快的。还教了其他兵器,然后也是一样方法,练好了枪,其他倒是上手快。师父说,其实一种兵器练好就够用了,但是只有练好所有兵器,才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像子睿,只能是他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反正啥东西到他手里他也都只会抡。说到汉中之战,我当时注意到他防着我一枪锁喉,兵器主守中路,我正好练了刀便用刀法打他,用并非用棍法,就是为了扯开他的防守再用枪法。也就你那蛮力,天狼可以当单手兵器使。哦,刚你打岔,其实练基本动作和刺老鼠之间,师父他让还我们其他人就持木棒或刺或扫地围攻一个人,让大家就用那几个防守动作来守,要守到滴水不漏才行。师父说,你们不能像子睿仗着皮厚硬挺,只要防守功底深,你七十岁都能上战场,子睿那样四十岁后就该卧床静养了。师父这才是名师之范,因材施教。玉儿力较我等都小,手上控制却颇精细,师父便给她稍微调整了些动作,刺杀动作便小我们许多,虽然力小,但速度快了许多。

    “师父着实了不起……就是好胜心有点过强了。”我也不免感慨一番,对最后我提的这点,我们俩人一起点头。其实我主要是觉得师父在兄弟们面前攻击我的言辞有些恶毒,觉得也得批评一下师父,平衡一下自己的内心。

    “两臭小子,当我不在是吧?”师父的声音略有不满地从背后响起:“还有子实,我没臭子睿那么多句。那多半是你们自己歇息时根据我说的聊起来的,咋栽赃给我了。”

    我们俩赶紧转身就拜,然后还是子实帮我说出了心里话:“可子睿说得应该没错吧。”

    我偷眼观瞧,师父倒是笑容满面,便也抬头笑着,显示自己只是直抒胸臆,并无大不敬之意。

    我俩肩膀上上不其然拍上师父的双手:“起来吧,两位我大汉少年名将。”

    我赶紧嘘寒问暖,倒是子实确实比我想得远:“我觉着,最近我们念叨起谁,就有谁会来凭空出现似的……玉儿,快来吧。”

    我和师父刚笑着,未想小驿丞的小媳妇腆着肚子本自我们身边偷瞄着路过,忽然停住:“李长史唤我?”

    我和师父笑得更大声了。

    “你有本事唤银铃试试。”

    “她大着肚子,要也是让我回去,我决计不能唤她过来。”

    “师父,您何时到的?”

    “哦,我从汉中过来,和你们不同路,昨天去看了战场,本待连夜赶赴金城,今日晨和子玉商议一番的,结果走到路上地动了,怕路上会有地陷,等一夜再走安全些,便由向导就近引在此处歇息了。最近赶路累了,听得外面你们打斗颇是热闹才醒,这才起来的,不过没看到你们怎么打,却听到俩小羊羔子居然在背后编排起我的不是了,不过要说,你们怎么也正巧在这个驿站,这里是秦军的中军大帐么?”

    说来这两天是挺巧的。于是我总觉得这里有老二的阴谋,令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驿站。驿站其实看起来特别普通,和其他大部分驿站都一样,如一个小号的城郭,稍比中原驿站高点的夯土小城墙每边也不过几百步,外有马厩内有箭楼,前有房,后有仓,有驿丞,除了年龄小点,以及仓库内存满粮其他没啥特殊的。

    陪着师父到四边走走,此驿叫汤泉驿(虚构),是因为难得此处地下有热泉水,附近便有聚落,驿内也有热水井,冬季都不会被冻上,若逢贼寇来犯,依靠地形和城墙稍有些人,绝对能撑到金城来救。

    不过看着周边的景色让人喟叹,深秋的这里已然荒芜得让人心凉。若我整日对着这般风光,不知我会怎样。想家,nongnong的思乡,广信,襄阳哪里都行,就是别在这里,哪怕是晒着太阳。

    旁边师父也叹息着,我想他也想家。

    师父想着自己刚得的孙女和新生的儿子。

    我很奇怪地关心,哪个大。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外甥女比小舅舅大几个月。

    师父觉得我有恶趣味,居然揍了我几巴掌。

    后来我撺掇子实兄陪师父。

    很开心,他不知说了什么,也挨揍了。

    这一天心情就好了很多。

    不知道为何,好不容易压抑下思乡的情绪,考虑将要面对董贼的种种。脑海里却又出现她。

    不免自言自语嘲弄:“我就不信她会来。”

    驿门被推开,随着伴随着凄厉地西北风吹过,她竟真裹着披风走了进来,掀起了兜帽,如同春风吹开的桃花。

    恍惚间,似乎还跟进来数个我不认识的人。

    她看着我,也愣住了。

    子实刚走到我身边,本欲与我深入讨论师父最近暴虐性格的成因,看到来人立刻转身就走:“你定是念叨到她了。”

    我大步走到她面前,磕巴了一声,终于捏出喜悦的腔调:“黄姑娘,你的同胞姐……妹,还活着。”

    她也吃了一惊,仿佛忘记之前想的一切:“真的么?”

    然后应该真的忘记了之前的一切,“君侯所言当真?”

    “嗯,自然,我从西川而出,在益州之南碰到了她。有一位吴将军领着益州义军在益南山间据守,对抗董贼,汝之姊妹便在那里……呃,你为何而来?”

    “她还活着,那便最好,那便最好……哦,失礼了。秦侯征对益州地形谙熟的士家子弟,我听闻此事,知道要入益州了,便毛遂自荐而来了。”

    “怪不得,又是一身男装。”

    “霓裳不宜,亦无用。”

    “呃,仲道兄如何放心你前来?”

    “莫提此人了,他家容不得我这样一个无根无基的散人,他既不敢逆,亦不能脱,只能说无缘吧。”

    这话我似乎听过,应是佛家的话。

    “还得感谢令尊大人,他曾为我不平,欲收我养女,再去提亲。”

    我觉得她当我meimei也算是一件好事。

    “那你如何应对的。”

    “我委婉地推脱了。”

    “这又为何?”

    她笑而不答,摇头转身而去了。

    子实不知何时凑过来,趁我走神狠打了我的后脑勺一下:“傻瓜。”

    我不是傻瓜,但我只能当傻瓜。

    当然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因为以她的性格,应该很鄙视这种世俗的偏见,不能接受这种屈辱的;如果非要以为她还对我有情,也只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我不愿这样认为,也不希望是如此,虽然心里仍有一丝近乎无耻的期望。

    于是那天我找子实又狠狠地打了一架。师父手痒,后来也为老不尊地插了进来和我们一起练。他倒是眼尖,说我最近肯定经常和人打架。

    那天打完,身上湿透了,口也渴得紧,却见她在廊下铺开了一张羊皮,压一张几案,架上一个小泥炉,煮着水。看着我,笑了。

    我也只能笑了。

    她拎起水壶倒了一杯,推到案前。

    我全身汗湿,不好意思凑太近,唐突了美人,煞了这风景。

    只能远远取了茶盏,故作风雅地闻了闻。水开的时候,便早闻到了茶的味道,早知蜀人好茶,但这次却是在羌地被无数次用这个招待过。轻轻品了一口,慢慢饮下,热热的,nongnong的,还有一丝丝咸味。

    “我加了些盐……平安风云侯,对此番之战有何想法?”(注:陆羽之前喝茶是煮茶汤喝的,很多还要放很多作料)

    “古人谁无死,今我复何忧。”我一直想让她对我彻底断了心思,虽然自己从未断掉那份关心,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