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落魄少爷_第三十九章 磨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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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磨难 (第1/2页)

    信仰是种本能,是心灵空虚时本能寻找的一种支柱。

    面对被清空的柴房,黑暗无光,冷风嗖嗖,蜷缩在墙角抱着膝盖,空寂的房间里,带动着空洞的内心,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想不起。

    无意识的,我就想到了那么一句话。

    被惩罚了,被关禁闭了,虽然这禁闭室怎么看怎么透风。

    全新低落的感觉,渺小卑微的我,该是数不清的难过和委屈,毕竟真的不算是我的错,再说也没有所谓的生命危险。

    脑海空白一片,只是偶尔只言片语的飘过,有浮现却没有记忆,就像刚才,刚才想什么来着?

    抬起低埋的头颅,冷清的双眼无神似地看着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的物件,可我却能清楚的知道眼光流落过的地方都有些什么,该有些什么。

    从来没考虑过,原来曾经住过的柴房,还有关闭犯错的下人的功能啊。

    虽然我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最多就是木然不搭理,面对他们的问题呈神游状。

    在进来的时候,借着火光的照耀,我才看清已经被腾空了房子,原先的柴禾和说要给劈材打杂的粗奴住的木板床都没了。

    什么时候弄的?该不会是专门给我腾的?不怎么像啊,做什么呢?就这里离大厨房最近呢,要是柴房不在这里,难道要专门重新建立一个?

    算是自娱自乐的想着轻语着,有时候前言不搭后语,有时候才说完已经忘了,不管怎么样,我只是想打发时间而已。

    离早上还远着呢,在这黑乎乎的漏风的房子里,没有床没有被子,连最基本的茅草都不具备,我可不认为自己能强悍到冰冷的情况下熟睡,尤其是刚刚经历了那些冲击。

    对了,被三少爷那一吓,我想起了什么来着?十岁前的事情吧,可惜了不是这具身体的,我想自嘲的说想起前身的记忆在这时候了,能有什么用?怎么能不来点实际的?比如这身体的主人关于她家族据说灭亡的事?

    说好不要回忆,回忆确如电影一般自觉放映,尤其是那最深刻最难过最悲哀的那瞬间,如同溅水的滚油,开花儿似的倒映着我的悲哀。

    原来我不是没有父母,原来我只是父母交易的一个工具,原来父母并不如我幻想中的和睦甚至简单的平和,原来就是因为我的娇蛮,引发了两人间的战斗,才导致父母在我面前在我眼中双双血流成河的离去。

    我就这样成了孤儿,一个生性凉薄,不爱理人呆愣的人。

    原来我就是这样转变的啊。

    那接下来呢?想起了又如何?没想起又怎样?

    入了方府,我已是方府丫鬟,好不容易从最低等的粗使丫鬟出去了,这会儿又被关了回来,是不是又要再次回到以前的日子?

    没有什么纸张楔子的束缚,我干脆离开得了,省得不知天高地厚,有点颜色就开染房的多嘴多舌,再惹事端。

    大家宅院,可是不必平常百姓家啊,即使说他们再怎么的和善,牵涉到自身利益,我看都差不多的心狠手辣吧?

    这次是我运气好,三少爷化险为夷,若是没有过关,我想我已经上地府报到了吧?

    对于刚刚来到这个时代遇见的第一个人,方世寻,我很感激,若不是他,可能我真的会饿死,那时候乞丐一般的我,还好巧不巧的在森林里迷了路。

    这算得上安稳的生活也是他给我的,虽然并不怎么受用,可即使是一个粗使丫鬟,若是乞丐般的我,来了也许也进不来。

    要走,还是等他回来了说一声再走吧,算是有头有尾,即使没法报恩,以后总能逮着一两个机会的。

    至于三少爷?

    曾经有过的心疼有过的怜惜,也不过是对他小小年纪就受如此折磨还意志坚定的活着感到欣慰,年长者对于年少者的一种赞赏。

    是啊,即使表现得多小多娇弱,本质的我确实比他大很多,至少在这个身体只有十岁心理年龄却二十好几的我面前,十六左右的他只能算是个偶尔闹着别扭,时而温柔的大男孩而已。

    以后,谁能一辈子照看着谁呢。

    一辈子

    一辈子的残疾,一辈子的不良于行?

    真的不必,只要十八岁就好,十八岁以后就会好转的。

    当时还年少的蓝赫尔跟在父亲身边,是听父亲跟方老爷和夫人如此说的。

    本来就是,现在都十几年了,还有几年?

    不足三年,却在这关头除了差错,差点功亏一篑。

    一想着那会儿好在及时察觉到球状母卵的不安分,立即停止采取,才险险的错手一条人命。

    要知道,这条人命可金贵着,万千人里面,能找着一个都好。

    才将看了那人的症状,分明是没有药物的催发作用,就连后来补上的那颗药丸,都只有一半的药效,可怎能抵挡月圆夜的凶猛?

    陷入昏睡?轻的,要不是松手快,那一刻发作的时候,已经没命了。

    是谁?谁在背后捣乱?

    方世勋即使再怎么的不热衷过,但好歹每次都有把药喝下去的,他身边的丫鬟奴才更不可能擅自做主,本就奴才少的梧桐院,她可是听说俩都很护主子的。

    难道是她身边出的问题?

    一瞬间闪过一张俏颜,柳眉轻挑,长目婉转,本来秀丽的面容却硬生生的在外人面前带上媚颜,矫揉造作。

    即使没有亲眼看见,听下面人汇报的时候,那也是个能想象的容颜,只因那人过于简单的心思。

    是她吗?

    吱呀

    上前准备推门的木棉手就定在门上还没动,门就自动往里开了,探出一张才想起的容颜。

    “宫主,你哦,蓝大夫,您们回来了,快进来,奴婢在屋里已经升起了暖盆。”

    俏惟一时口快,又想着宫主离开前那‘赞赏’的眼神,不自觉的大胆起来,好在木棉即使打眼色,她才想起这是院门口,不是那隔音效果奇佳的主屋。

    现在虽然是入冬,但每个院子都有连接地龙暖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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