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落魄少爷_第三十九章 磨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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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磨难 (第2/2页)

,只是主屋有东西,需要更高一点的温度。

    蓝赫尔一眼扫过去,带着怀疑和更深的寒冰,瞬间成功的让那本还笑颜灿开的小脸因为压力开始苍白,那略微单薄的身子也有些站不稳的摇晃,犹如面对最凶猛的禽兽,没有一点点生还的希望。

    才那么几步的距离,宫主离开了,俏惟尤白着的小脸滴下冷汗,没有放松的感觉,反而觉得窒息的难受。

    门口已经没了人,冬风带着凉意刮过,卷起残叶飘零,在空中打着转儿向着里面飞旋,却半路阻挡在伫立的丫鬟身上。

    好半响,全身都冷冻麻木了,俏惟才堪堪回神,望了眼已经熄灭烛火的主屋,神色复杂。

    宫主不用后抛弃的人从来不曾有存活,而自己应该不会也要步入那个行列了吧?

    沉思的不仅是那表现得极为单纯的丫鬟,还有黑幕中安静准备入睡的蓝赫尔,无声的叹息盘旋口中。

    才十五啊,剩下的半个月就不能运转了,只能让其修养到下个月有了药物的催发才能继续。

    一个月,才堪堪其余一个月三分之一反而分量不到呢。

    ~~~~~~~~

    嘈杂的动作伴随着叫骂人的大声喊叫,我幽幽的睁开眼睛,才恍然,昨晚我还真就这样睡着了?

    不想动,即使脑袋已经完全的清醒,也理清了昨晚还觉得混乱的脑袋,可是还是不想动。

    有些可笑呢,那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就被我想得如此的复杂?

    现在的我是谁?是一个叫方忆的小丫头,是方府里一个本来不起眼的小丫鬟,是这带着封建气息社会中渺渺一员。

    想那么多干嘛,今生今世只能作为这个人存活,有什么可烦恼的?

    若真要烦恼,那也该是如今这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的事情,该如何摆脱,如何生存,让这样的困境在以后的人生中都不能再出现!

    闭着眼睛养神,其实肚子很饿,昨晚闹了那么久,这会儿即使天才微亮,也该是早上七点多了吧?

    只是入冬而已,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

    其实我很不喜欢数那小小的漏斗上的刻度,更不喜欢辨别那像甲骨文的字迹,我还是喜欢直白一点的时间表达,这样多简单?

    是挺简单的,隔着一堵墙,我也能辨别传来的话语中简单的含意,很有趣不是?

    “作死啊,还不动作快点,待会儿就该有人来拿热水了,你个挨千刀的死丫头,不知道动作麻利点?”

    以前住在这里不觉得,没想到长时间的隔离后,再次在这里听着隔避那管事婆子的破天吼,意外的觉得很亲热。

    伴随着怒吼,还夹带着打散碰撞东西的声响,想必又是哪个丫头动作慢了点被如此厉吼后带着慌乱更加的出错了吧?

    “哎哟我的祖宗,这可是名贵的血燕窝啊,你咋能当成不要钱的白面似地猛往里倒呢。”

    其实管事婆子什么都负责,可就是太负责了,什么都检查什么都监督,也就什么都不顺眼,什么都会说上一两句。

    不过如此都能当得长久,只能说这方法即使得罪人,可也得到了当家的认同,前途无量啊。

    “嬷嬷,我来打点热水,还有么?”

    清亮的声音,年少的女子,由远及近,看似刚入厨房门。

    “哟,花青啊,怎么这会儿自个儿来了呢?你要的话说一声,婆子我立马派人给你送过去!”

    有些谄媚,但不可否认,这管事婆子捏着嗓子说开着花儿的话,还真有一种有些听不下去,总想着能不能一拳打破那难听的尖嗓子!

    扯着嘴角无声的笑,却无力的垂落,有些累。

    “不用。这不是昨晚儿折腾了半宿,夫人早上就起来晚了。想着呆会儿用完膳食还得上老夫人的佛堂解释一番,这才让我来打热水,想着自己过来快些罢了。”

    “这样啊黑妞,给花青jiejie打盆热水出来,要快!”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传来的不是瓢舀水的声音,倒像是慌乱中打散了堆积木柴的柴堆,木棍散落在地的声响。

    “你个作死的丫头,怎么就不能做点有用的事啊?啊!”

    尾音上挑,带着严重的不满,看来管事婆子的火气真的被这个叫黑妞的丫头点得很旺呢。

    该是新来的吧?我才离开没多久呢,之前可没发觉有这号人物呢,适才被吵醒的妈声,该是这黑妞惹出来的吧?

    之后两人又闲聊了一两句,无非是婆子找着话题拐着弯儿的想问问,看看跟着夫人混的丫鬟花青能不能说点昨晚的内幕,毕竟只知道有两声尖叫炒热了全府的夜间睡眠,可并没有被告知后续的发展。

    花青啊,昨晚那个凶狠的瞪我还想背后踹我的高傲丫鬟,看那样该是个易怒容易被激将的人呢。

    左右言其他,花青很巧妙的跳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坑,半句不提昨晚的事,只说昨晚老夫人有些受惊,这会儿担惊受怕的,说夫人膳后会去陪伴什么的。

    原来府里除了老爷夫人还有一个老夫人,原来这个老夫人七旬之龄,还日日念经祈福佑孙子平安,原来老夫人最心疼的是三少爷柳世勋,只是怎么没看她来过梧桐院呢?

    之后有段时间的平静,但也只是没有说话,该有的动作还是有动静,相对那高音尖锐而言,这好了很多。

    但头很痛,觉得吵,比刚才有人交谈有人大骂的时候还觉得吵,那些本来不觉得的声音,放大了无数倍的在耳边响起,透过薄薄的耳膜,直接刺激脑袋,带着尖锐,慢慢的演变成刺激高频的低鸣。

    身体好沉重,好无力,眼睛也不想睁开,却没有睡觉的欲望,脑袋快要炸开了,明明一切都糟糕之极,可为什么我会这么的清醒?

    鲜明的对比,一边是快要爆炸的难受,一边却是有生以来最为的清醒,清醒到敏锐,清醒到能清楚的辨认,朝着这禁闭室而来的人,清醒得能感觉到,来人中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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