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从宇智波归来的路明非_第三百二十五章:越师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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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五章:越师傅 (第5/7页)

爹乘船逃往里昂,这是一场纯碎为了爱情而进行的伟大私奔,同时背弃了天主和日本黑道的最高家族。天主倒满宽宏大量的,至少没来兴师问罪,但家族长老勃然大怒,派出风魔家忍者前往法国,誓要杀死mama夺回老爹。”

    “他们反对你父亲娶一个外国女人?《蝴蝶夫人》的悲剧么?”

    “不不,这跟民族自尊心没什么关系,只是因为父亲对家族来说是珍贵的种马,他虽然不是皇,但他的后代可能出现皇,他虽然是个只会下棋的废物,但是他应该为家族广睡女人。为爱私奔这种事在黑道家族看来太可笑了,他必须回到日本,每天跟女人配种!”

    “这种工作可不能让副校长知道,否则他一定会向蛇岐八家投简历要求担当重任。”

    “那时mama已经怀上了我,忍者知道后立刻改变了计划,想把老爹和mama都带回日本,但老爹不愿意,他带着mama连夜逃走,准备先找个地方把我给打掉。”

    “看来你还在胚胎形态的时候就很不讨父母喜欢。”

    “因为在内三家,孩子的降生往往是要母亲命的事儿。内三家的婴儿有大半都是怪胎,胎儿直接龙化,在母亲的zigong里就变成了鬼,而且是最凶恶的鬼。怀了鬼的女人都会因为难产而死,这是配种女们早已注定的命运。”上杉越说:“老爹厌恶他自己的血统,就是因为他弟弟就是个鬼,7个月时撕裂了我奶奶的腹部。当时老爹才七岁,二话没说拎把斧头就把弟弟给砍死了,从此以后变成了个痴迷棋道的疯子,提到生孩子就恶心呕吐。”

    “难得这样他还愿意配合你mama生孩子,可见你父亲很爱你mama。”

    “是的,所以他想干掉我,他甚至不愿等到我胚胎成形,以免我伤害母体。幸亏mama的坚持,我才混过了这一关。但在mama临盆的时候,忍者再次找上了他们,老爹用枪抵着自己的脑袋和忍者们谈条件,他开出的价码是他返回日本,让我和mama留在法国,并且要家族发誓保证我们母子的安全。”

    “他愿意跟你母亲分开?”

    “我只是个错误你明白么?在老爹看来他根本就不该和mama生我,如果他们继续生儿育女某一天mama肚子里迟早会爬出带蛇尾的胎儿,而一旦老爹回到日本他就得天天跟配种女们在一起,这对mama来说是多么疯狂、变态、崩溃的人生啊。所以他宁愿把mama留在法国,不把她带回这个疯狂的家族。”

    昂热点点头。

    “家族最终答应了老爹的条件,因为那种厌世的棋圣发起神经病来确实会对自己的脑袋开枪,那样家族就损失了珍贵的种马。老爹回日本,mama留在法国抚养我,家族留了一笔算得上丰厚的抚养金。但mama是个孤女,从小就在教会学校长大,作为一个无依无靠的未婚女人,抚养孩子太艰辛了。迫不得已,她隐瞒了自己有孩子的事,回天主会发了永愿,成了一名终生的修女。有了教会的支持,我也顺利地进了育婴堂,接着升入教会学校。”

    “你提到父亲的时候管他叫老爹,提到母亲的时候却像个孩子一样叫mama,你很爱你母亲吧?”

    “废话。那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亲人啊。但我不能跟人说那是我mama,我经常去教堂祷告,其实我根本不信教,只是想远远地看她。派圣餐的时候她会从我面前走过,抚摸我的头顶,手轻轻颤抖。为了能常见到我,她向神父申请负责教会学校的工作,睡前她都会给孩子们讲圣经故事。那种感觉好极了,一间屋子里摆着很多小床,每张小床里谁着一个孩子,所有孩子都睁大眼睛,修女坐在灯下用美妙的声音讲故事,私下里每个孩子都叫她mama,他们喜欢她,但我知道她其实只是我一个人的mama。”上杉越仰头望着落雨的天空:“她那么圣洁就像天使,我随处都能听人说起她,听人说夏洛特嬷嬷夏洛特嬷嬷……好像mama无处不在,好像永远不会孤单。”

    “那你父亲后来呢?”昂热问。

    “在日本跟很多配种女混,每天努力生孩子,后来死了。”

    “这经历也太简单了吧。”

    “一头种马的经历还能多复杂?每天就是配种配种和配种,但没能配出皇来。”上杉越耸耸肩:“我的觉醒是在某天下午,事前完全没有征兆。那是一场灾难,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言灵爆发,三个街区被我化成了废墟。在我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家族的使者出现在我面前,穿着神官的礼服,看起来像是从古画上走下来的人。他们是来迎接新皇的,一艘蒸汽轮船停在港口,漆成朱红色,那是接我去东方登基的‘宝船’,我开心极了,从小到大我都觉得自己是千万平凡人中的一个,可忽然有个东方古国的人来迎接我,说我其实是他们那里的皇帝,我怎能不蠢蠢欲动?”

    “听上去是很不错的剧情,最近的都市小说中有个词叫‘龙王归来’,说的就是你这种情况。”

    “龙王归来么?”上杉越笑了笑:“现实又不是写小说故事,mama也很为我高兴,但她不愿和我同行,她说自己已经发了永愿,从此心中只有上帝。她把她在尘世间的一切私心和爱都留给了我,老爹见到我就像见到她。”

    “我那时真是蠢,我认为我只是要去东方游历几年,然后会回家继续和mama在一起。可我登上宝船,一去就是一个世纪。”上杉越轻声说。

    “再见这种事,总是说起来比做起来容易太多。”昂热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到达日本时受到了家族的隆重欢迎,很快就在神官的簇拥下举行了封神仪式,你可以把它想象成黑道皇帝的加冕仪式。那时的我是个纯正的法国小青年,长老们却费尽心机要把我变成日本人,他们教我剑道、茶道与和歌,安排国宝级的能剧大师为我单独表演,我跟高僧见面装模作样地讨论禅学,我还有七位日本籍的妻子,或者叫配种女。她们梳着沉重的发髻,满脸抹着白粉,初次见面的时候我都分不出她们的区别,只知道应该这就是那些下属们口中的大和抚子。”

    “你看起来不太爱她们。”昂热说。

    “我心里从未认可她们是我的妻子,她们在我看来就是玩具,我已经记不得她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全名了。我想念巴黎的夜生活,就叫她们穿得像是巴黎红磨坊里的舞女一样,排成一排演练康康舞。我看不起她们,但我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我随便玩弄她们,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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