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从宇智波归来的路明非_第三百二十五章:越师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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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五章:越师傅 (第6/7页)

却会对我笑。这是法国女人永远不能给我的东西。”

    “你这样胡作非为,没有人规劝你么?”

    “没有,我本以为自己这么折腾他们好歹会像臣子劝谏昏君那样进谏我,但我没有听到任何反对意见。下属们看我实在不喜欢住在神社里,就为我建造了欧式的“皇宫”,里面有罗马式的浴室,大到我能带着我的七个妻子一起洗温泉浴。为了回报他们卑躬屈膝的善意,我开始履行我作为影皇的责任。我的工作主要是接受觐见,见的都是些历史上声名赫赫的人物,东条什么的。”

    “一群战犯为在你献上忠诚啊。”

    “我当时可没觉得他们是战争狂人。他们说历史走到了重要的时刻,对我痛陈日本在历史上所受的欺凌,日本人民的辛苦和坚强。我就表示我深受感染,鼓励他们对外扩张生存空间,我赐予他们祝福。”上杉越摇摇头:“我那时就是个白痴,历史上绝大多数皇帝都是白痴。你住在宫殿里,跟外界交流的方式仅限于觐见,臣子们对你慷慨陈词,你转身回到后宫就随便推倒女人,这种生活过久了,再聪明的脑袋也会生锈。”

    “然后蛇岐八家就参战了,那些神枪手、王牌飞行员和英雄坦克手的血管里都流着龙血!后来还偷袭了珍珠港!”昂热想起了往事,一下怒火就涌上来了:“你们空袭珍珠港的当天我正在跟汉高谈判,我俩差点日本飞机的炸弹炸死!”

    “没办法,蛇岐八家是主战派,除了想借战争获益,还想趁机打压欧洲的混血种。”上杉越说:“战争的前几年我过得一直不错,可以说是捷报频传,我一如既往地生活着,每天动员家族中的年轻人,接见归国英雄,玩弄我的妻子们,如今回忆起那段生活我好像活在荒yin的梦里。”

    “直到法国沦陷的那一天,我的梦忽然碎掉了,我想起mama还在法国,因为战争的缘故有五年我们都没有通信了。我简直疯掉了,立刻就想跳上船赶往欧洲,但下属向我保证说无论如何都会确保我mama的安全,他们也确实托人去了mama任职的教堂,留守的神父说mama几年前就离开了法国,不知道去了哪里。”上杉越仰头喝干杯中的酒:“这样一来我心安了很多,战争开始前mama就走了,那么她应该没什么事。我相信mama一定是去了某个没有被战争波及的地方,在那里会有一盏灯,她穿着黑色的修女服坐在灯下,给一群孩子讲圣经故事。”

    昂热不再插话了,他听出了话里的痛苦,那种痛苦就像针刺在背脊上那样叫人不得安宁。他从未想过这个介乎宿敌和老友之间的上杉越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痛苦中……足足六十年过去,那痛苦都不能平息。

    “太平洋战场上我们节节败退,而那帮主战派的聚会简直就是神经病院,每个人都有死志,我也被他们的忠诚感染。你知道我一直没什么主见和立场,我觉得这个民族正经受灾难和痛苦,它的国民期待我,我也应该做点什么。可我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天皇就宣布无条件投降了。天皇都都投降了,我这个影皇还能做什么呢?这时我听说你来了,一个叫希尔伯特·让·昂热的男人,他是欧洲秘党的领袖,他要来接管日本的混血种。”

    “于是你决定刺杀我。”昂热说。

    “是啊,其实我什么都不懂,不懂战争也不懂经济,我唯一的优势就是血统。我是皇,绝无仅有的超级混血种,我适合单枪匹马的去打一场圣战,这场圣战中我的敌人是欧洲秘党的领袖。你们在公开的战场上战胜了我们,我就在秘密的战场上杀了你。我自信世界上没有胜过我的混血种。但‘时间零’真是一种能够逆转战局的言灵。我空有血统却没有临敌经验,你挥舞两柄木刀殴打我,我这个皇居然无力反抗。

    “二天一流,那时我刚刚学会,打人必用那招。”昂热微笑。

    “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形么?你一个劲儿殴地殴打我,我一个劲儿的咆哮。我说战争中每个人都是有罪的,你们并不神圣,我们也不后悔,大家都是为了国家的利益。最后你问我说,你知道你们的人在海外都做了什么么?我忽然愣住了。是啊。我不知道,我从未亲眼看过海外战场,我只是呆在深宫中宣讲。第二天有个美国上尉开车给我送来了一车档案,那是你们用在那场审判中的证词。”

    “是我派人给你送去的,我当时觉得你是个被惯坏的死孩子,货真价实的王八蛋。”昂热说:“需要学习学习。”

    “我日夜不停地看那些证词,开始我每看一段就奚落你们的无耻,把战争错误都算在我们的头上。战争总是要死人的,即使是有些平民会被遭殃,那又怎么样?在历史的前进中总有些人会殉难,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上杉越说:“直到我看完了一份那份证词……我觉得自己石化了,一寸寸的开裂,一寸寸的灰化……在那场屠杀发生几天里,日军冲进西方教堂开设的育婴堂,想要强暴藏身在里面的女人。老嬷嬷让女人们穿上修女的衣服,秘密地带她们出城。结果在江边被一个叫藤原胜的少校发现她们都是假修女,于是所有女人都遭到了强暴,反抗者被用刺刀刨开了肚子。没有遭到侵害的只有带队的那位老嬷嬷,但她目睹了那血腥残酷的一幕后无法忍受,于是开枪自杀。死前她诅咒说神会惩罚罪人,用雷电用火焰……”

    “她的名字是夏洛特·陈。”上杉越缓缓的转身,缓缓的抬起眼帘,直视昂热的眼睛:“那是我mama!”

    他的眼睛变为酷烈的暗金色,彷佛有熔岩在深处流动,他的龙血正狂暴地涌动,完全不受控制。

    “我mama死后藤原胜少校用她的尸体试刀。他的佩刀是锋利的‘七侗切’他把mama和其他女人的尸体堆起来,一跃而下斩断七具尸体……我惊恐地尖叫,像个被吓坏的孩子,我不敢相信那份证词,mama分明还好好地活在世界上某个平安的角落里啊,她在等下给一群孩子讲圣经故事,她怎么会出现在战场上呢那些卑贱的蝼蚁怎敢把刀刃用在我mama身上?那些蝼蚁那些逆贼!他们死一千次一万次也无法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赎罪!”上杉越低声嘶吼。

    他一直故作平静,这时终于克制不住露出了本相。

    传说龙颈下有一尺逆鳞,触之则怒杀人,母亲就是上杉越这条老龙的逆鳞。

    “我提着刀冲出门去要杀人,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名字藤原胜。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所有归国军人的档案我都能查到。但我偏偏没法杀这个藤原胜,因为在日本宣布投降的当天,藤原胜中校切腹自杀,被誉为英雄,他的排位被供奉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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