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世情歌_五十六 少主难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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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 少主难当 (第1/2页)

    说出要为天下百姓做些实事这样的话,段熠风也是心虚的不得了,这种话他记得有很多人说过,但他也记得说过这话的人最后做出的事却证明他是最不靠谱的人。不管段熠风说完这话后心中是何感想,至少柳随风听了后,心中却是非常兴奋,只道段熠风这是赏识于他,要委以他与他柳家重任,于是心中兴奋的同时,也不忘一表忠肠。

    段熠风替四方门收了柳家作门徒,与段熠风一起捞金的几人这才走过来,先都向花衔玉和柳随风两位前辈行了礼,然后来到段熠风身前,又恭敬地行了一礼,包不期道:“想不到卧槽竟是仙门少门主,包某之前当真是失敬了。”段熠风听他说话客气,不似以往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知他这是将自己当作了四方门少掌门,所以说话都变得小心了。暗叹一声,段熠风道:“我只知我等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哪来什么少门主不少门的。”此次他们九人一同取回宇文护的赎金,虽看似一切顺利,顺利到如向宇文护要赎金便有如探囊取物,但其过程中的惊险,他们九人却都知晓,就如在水中捞取黄金之时,只要河岸两边的守卫士兵稍有察觉,段熠风和成仁纵然不被士兵以弓箭射杀于水中,但他们想再将黄金顺利运走便是万万不可能了,且一但被发现,必定是要陷入对方包围圈之中,连想要脱身都难。而宇文护如不是被宇文邕的阅兵仪式拖住脱不开身,有他的大军妥善布置,段熠风他们也不能带着黄金从容离开北周境内,哪还能容得他们一边唱歌一边赏着黄河雪景顺带便将黄金带至了洛阳。而再加上当时是阴雨天,夜晚比较寒冷,段熠风他们这次从宇文护手中成功要到赎金,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聚齐,所以此时段熠风说他们是同死共死过的兄弟,是一点都没说错。

    听段熠风说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楚霸天、陈先河、成仁、王大、周华贵五人立马便笑了起来,都说是段熠风的布置妥当,他们只是从中配合而已,算不得什么功劳。而其他两人,谷中行双目望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包不期则是面若冰霜,目光中渐露敌对之意。看到两人这样的态度,再看包不期敌对的目光,段熠风突然想起一事,便是在刚来这时代不久时,在国宾馆中包不期将他误认为是一个叫任煜情的人,而且那个任煜情将包不期的哥哥包不随叫出去比武,任煜情在失约了几次后,在段熠风来到这个时代的当天,最后一次将包不随约到了长安附近,也是自那一天起,包不随便再未在世人面前出现过了。本来这事不关他段熠风什么事,可那任煜情却是真正的四方门少掌门,而且此人和段熠风长得很像,虽说早已经解释过他不是对方,当时包不期也相信了,但此时他却在花衔玉一直将他当作少主后也默认了自己是少主的身份,便也是间接承认了自己是约包不随比武之人。

    虽是想清楚了包不期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但段熠风却没有解决的好办法,便是他现在不顾一切否认少掌门的身份,有花衔玉在,他也否认不来,就算是否认了,此时的包不期也是不会再相信了,于是只能怪任煜情没事搞什么露脸报姓名下挑战书了。腹诽任煜情几句后,段熠风道:“不管在下如何解释,我想包兄都是不会再信了,不过不管包兄信是不信,我还是要说,约包大哥比武之人并非在下,而在下也确实不是任煜情。”包不期见段熠风否认约过包不随,又说他不是任煜情,就如段熠风自己说过的一样,这时的他哪里会信,一咬牙,便要取腰间的软鞭。花衔玉见包不期想要对段熠风动手,忙走出来插在两人中间。见花衔玉出来阻拦,包不期咬牙看着对方,道:“此乃我与他二人之事,还望请花前辈不要出手干涉。”花衔玉道:“包二侠既称呼我一声前辈,那还请先听我一言。”包不期道:“只要不是让某放过这杀兄仇人,但讲无妨。”花衔玉道:“少主约战包大侠之事,花某亦有所耳闻,不过花某可对天发誓,少主约战包大侠绝无相害之心。”包不期冷哼一声,道:“并非某不相信花前辈,只是事关兄长性命,前辈只是空口白话,教某如何相信?”花衔玉问道:“你包家可有祖祠?”包不期怒道:“自然是有的。”花衔玉又问:“你包家可有祖训,非家主不得进祖祠一步,擅入者杀无赦?”包不期一愣,问道:“此乃某包家祖训,你如何得知?”花衔玉道:“只因此前的花家、如今的四方门竹部也有同样的祖祠与祖训。”说着取出一根竹笛,乃是花家作为四方门竹部的信物,又道:“此乃我竹部信物竹笛,你包家身为四方门八部之一的革部,以鼗作为门中信物,如今便供奉于你包家祖祠之中,你若不信,可前去一看究竟。”包不期道:“你知某包家有非家主不得入祖祠祖训,便想以此言来欺瞒于我!我若是信你,岂非蠢笨如猪。”花衔玉道:“若是之前,我自不会与你说这些,但自前几日少主发出四方令,非家主不得入祖祠这一条与其它一些禁令便已解除,是以我才要你入祖祠一查究竟,你若不敢,我花衔玉愿让你封住全身xue道后只身陪你一同前往,而到了祠堂内不能证明我说的话确实属实,你大可取我性命。”

    听花衔玉说愿和他一起前去,若进入祠堂后不能证明他说的话是对的,他愿为此舍生,听到这样的说法,包不期心中已是有些信了,只是祖训深入其心,教他依然不敢妄入祖祠一步,是以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当包不期犹豫之际,花衔玉看出了他习中的想法,便又说道:“若依你猜想,你大哥包不随便已为少主所害命丧黄泉,你包家失去了家主,当要重选家主,而你包氏嫡系只有三兄弟,你三弟年前为人所害,而你大哥的长子如今还不到两岁,这家主之位理当由你接任,你何不先接任了家主之位,然后再入祖祠一查究竟?”包不期道:“家主之位向来只传长子,包不期岂敢觊觎。”花衔玉道:“并非唆使你谋夺家主之位,你包家何人当家主于我花某人有何区别,我之所以这般说,是想教你一个变通之法,你大哥若已身死,你愿意等你侄儿将来长大成人才来确认仇人?你与少主已是相交莫逆,我想你也不希望在未确认的情况下便当少主是你杀兄仇人吧,而如若你做了包家家主,便可即刻进入祖祠查明真相。”包不期暗道:“某不可能等十多年再来确认谁是杀害大哥的凶手,卧槽为人仗义,也不似无故杀人凶手,若无证据,某当真无法对他下手,这花前辈说得对,如今某当先接任家主之位,等将来侄儿长大成人,再将家主传与他便是。”想通这点,便往段熠风看了一眼,见他神态自若,便将目光转到花无常身上,然后又看着花衔玉,道:“某这便去告知嫂嫂事情始末,若得嫂嫂同意,立马便接任了家主之位前往祖祠查探究竟,若真如前辈所言,包某自当负荆请罪,如若不然,我包家便与四方门不死不休。”花衔玉道:“包二侠自管请便。”

    包不期先是将管家财叔叫了过来,吩咐他为在场之人看座,然后向院中众人拱手施了一礼,这才转身去往后院。包不期走后,财叔带着家丁搬来许多椅子摆放在院中,又哈哈丫鬟上了茶后,站立一旁陪同在场客人。就在众人等候包不期去查明真相之时,却见山西五鬼去而复返,这时五人进门与上一次有所不同,上一次是五人都大模大样从门外进来,这次却是前面四人依然如故,而走在最后面的老五马不义却是低头束目,作小媳妇状。五人行至段熠风身前,马不停神气活现地对段熠风道:“老五,你来告诉他谁才是真正的老大。”不死鬼马不义从后方走上前来,对马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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