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戏夫_第六章 解决之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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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解决之法 (第1/2页)

    刘仲良见符宇轩竟然真的邀请他入座,震惊之余立刻拒绝道:“臣不敢与皇上平起平坐,臣站着就好。”

    站在一旁的梁霜降见他坚持站着,唯有先坐在符宇轩的旁边,朝刘仲良道:“没想到刘将军竟如此拘泥于旧礼,难道将军也跟其他没见识的人一样因循守旧?这样说来,想必将军是觉得皇上改革让女子担任官职也是错的了?”

    他闻言为难地解释道:“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此举于礼不合。”

    她笑着反问刘仲良:“将军此言是指我没规矩咯?”

    “这……不是……”

    还是符宇轩见他急得满头大汗,忍不住替他解围:“将军请坐吧,太傅巧舌如簧,你是说不过她的,御书房只有我们三人,朕也没把你当外人,不必太拘泥这些规矩。”

    刘仲良无奈之下只得坐下听他慢慢将此案道来,对他的态度也由开始的不屑慢慢转变为好一点的态度。

    “劫狱一案是我们故意说给夏戚听,引导他们用此法将陈殊三人定罪,因为贪污案耽搁已久,恐怕夏蒙心里也很焦急地想除之而后快,现在连他身边的人都可以一并铲除,他们当然非常乐意。”

    刘仲良仔细听着他的话,遇到不懂之处便提问道:“如此说来,夏戚是劫狱案中极为重要的关键人物,因为很有可能是他遵循夏蒙的命令买凶劫狱,但臣有一事不明白,为何皇上与太傅一口咬定是夏蒙陷害陈大人?还有为何要引导他们去劫狱?此法不就是将陈大人以及他的两位兄弟置于危险中吗?”

    瞧符宇轩为难的表情,梁霜降答话解释道:“首先,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在陈殊贪污杀人案中,一切事情过于巧合,要物证有物证,要人证有人证,如果全天下的案件都按照这个套路来处理,那么全祁朝的官员、捕快可就轻松多了,而且最可疑的一点就是——作为主审官的夏蒙不是细查案情而是急于将犯人定罪,这就算是心急想立功也不至于滥杀无辜啊!其次,那件案件已经过了几个月了,我们想再搜集对陈大人有利的证据根本就比登天还难,所以我们必须要用一个有利的诱饵诱导他们再犯案,这样就可以借此机会将真相彻查出来,而这个诱饵就是陈殊、骆帆和秦武三人的性命。”

    刘仲良听完这来龙去脉后,沉吟片刻,认真严肃地问符宇轩:“臣斗胆请问皇上为何宁愿得罪夏家也要救陈殊呢?”

    符宇轩不假思索地答道:“因为陈殊是一个好官,朕亲眼见识过!他即使身陷牢狱,在生死关头也记挂着两岸百姓,实在让朕佩服不已!”

    刘仲良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分满意:“是吗……”他还以为这个小皇帝会说出是因为陈殊是治水奇才,所以才不得不去救他。

    梁霜降把刘仲良表情的转变尽收眼底,随着他态度的变化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不知将军有何应对之法?”

    “照太傅所言,臣想先从黑衣人的供词入手,我会将他们分开审问,如有可能他们会出现供词不一致的情况,这样我就可以将他们逐个击破,万一他们守口如瓶,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会从夏戚处入手。

    ”我还会派人紧盯黑衣人的家属有无收到巨额金钱,因为这种亡命之徒肯去劫狱还要是劫天牢,肯定是不打算活着回去,卖命的价格肯定不菲,完事后一般通过接头人将金钱转交给他们的家人,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夏戚,到时候也一样是从他身上下手。但也只能止步于夏戚,因为我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撼动夏蒙。”

    梁霜降皱眉道:“是的,我们当然也要顾及夏蒙身后的夏家势力,所以关键点就是夏戚,这可是唯一的人证,若是夏蒙动了杀机,那可真的是死无对证了。”

    符宇轩点头,只能说:“朕到时候会派人监视并保护夏戚。”

    刘仲良对梁霜降抱拳,真心佩服地道:“经过太傅抽丝剥茧后,案件也逐渐清晰了起来,只要我们咬住那几个点,救陈大人也容易多了。”

    “哪里哪里,也是因为刘将军办案经验足够才能那么快制定伏虎之计。”

    符宇轩看着他们二人在互相谦虚,忍不住自卑地叹了口气,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么好的计谋。

    “太傅过奖了,想不到太傅除了胆识过人之外还足智多谋,在下实在是敬佩不已!”

    梁霜降疑惑地挑眉,他又说了胆识过人这四个字了,跟她一样存在疑问的还有符宇轩,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刘将军为何总说太傅胆识过人?”

    刘仲良闻言兴奋地说出她的英雄事迹:“在几月前,臣在休假时闲来无事在蓬仙楼与朋友茗茶聊天,突然看到一匹赤兔马从宫门窜出,那匹马似是受惊过度一样,在市集狂奔乱踩,臣见马匹伤人无数立马下楼想追上赤兔马制服它,但当时它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怒鸣着向一顶轿子踩去;幸好太傅当时机智过人从轿中跳了出来,不然真有可能被踩成rou酱……哈哈,太傅为了不让赤兔马再伤人,明明不会骑马却还是爬到了马上,引着它往人少的地方跑去。”

    “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我?”她当时明明有拿丝巾绑在脸上啊,而且回来的时候楚墨雪不是把她的头压在马背上了吗,他又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我在城门楼上看见太傅与墨王回来之时并没有遮挡自己的样子,今天再见当场就认出来了。”因为她梳着髻而墨王并未娶妻,所以他当时看墨王护着她那样子,还以为她是墨王的宠妾呢,谁知道会是摄政王妃……

    梁霜降有些担忧地道:“你视力真好,那么远都能看得见。”

    刘仲良会意后说:“太傅不用担心,我决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以免毁了太傅的清誉。”

    符宇轩点了点头:“原来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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