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解决之法 (第2/2页)
说救过太傅只得就是这件事啊!太傅也真是的,明明不会骑马却还去救人,还好你没事,不然朕的损失可就大……咳咳。” 似是察觉自己失言了,他连忙假装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瞪了他一眼后,朝刘仲良抱拳道:“刘将军,陈大人、骆二哥还有秦三哥就交给你了,你若遇到困难,可以找我们商量对策。” 符宇轩也跟着说:“将军若是需要什么跟朕说一声就好,夏家那边也不用担心,天塌下来也有朕替你撑着。” 刘仲良看着两人坚定的目光,抱拳朝他一拜:“承蒙皇上信任,臣定当不负皇上所望,替陈大人洗去冤屈。” 过了三天,在骆、秦二人快马加鞭回到皇都后,刘仲良就讲二人收押进天牢,并立刻借了知府——也就是柳暖儿的父亲柳文高的府衙开审此案。 至于为何要在知府审理此案,刘仲良其实是别有深意的。他先把几个黑衣人一起传召上堂,让他们说出自己的身份,是何处人,为何要劫走陈殊。跪在地上的几个黑衣人逐个说出自己的姓名、籍贯以及统一口径地回答是陈殊下令让骆帆、秦武两人给他们每人五十金,指使他们深夜闯入天牢救走陈殊。 他们话音刚落,被拦在公堂外的围观的群众立刻大声骂道:“放屁!你们竟敢诬蔑陈大人!” “陈大人才不会下这样的命令!” “大人!他们肯定是别人指使来的!” 听到他们的责骂声和质疑声,几个黑衣人害怕地缩了缩,但随后带头的人又补上一句:“在下说的是千真万确!” 结果群众们骂得更凶了,有好几个男人气得连脏话都骂了出来! 面对群情汹涌的人们,刘仲良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了一个弧度,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陈殊三人经常在各地治水,在治水的同时还经常济贫救难,所以在各地的百姓中有着极高的声望。当一清二白的陈殊竟然被诬陷贪赃枉法,他们甚至联名上书请求彻查此事,只是因为主审官是夏蒙,此事就这样被压了下来,夏蒙还执意要定他的罪,结果他判的刑又被皇上压了下来,群众以为此法奏效了,也消停了下来,其实大家都在等还陈殊清白的那天,却不料现在又发生了劫狱这件事,等于再诬陷陈殊一重罪,群众们当然不买账,全都来知府围观刘仲良审理此案,这样一来,他就等于在群众面前剖析整个案情,所牵连到的人无论是想脱身还是想压下此案都简直是难如登天。
现在他只需要继续循着这个线索慢慢把案情整理抽出来,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他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肃静!来人,传召骆帆上堂!” 两个衙差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上来,并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跪了下来。 刘仲良并未让来人说话,只是下令让来人朝他们抬头后,反而问那几个黑衣人:“你们可要瞧仔细了,此人到底是谁!” 领头的黑衣人心虚,不敢与他对视,匆匆地瞥了他一眼,着急地道:“禀告大人!他、他就是指使我们的骆帆啊!” “骆帆是吗?”刘仲良笑了,让“骆帆”起身,撩起头发露出脸庞绕着大堂走一遍,让堂上的每一个人——包括衙差,师爷,群众都看清他的样子。 群众们纷纷发出了惊叹:“此人不是骆帆,是秦武啊!” “他们在说谎!” 领头的黑衣人在确认那人是秦武后差点吐了一口血,他怎么就没看清楚呢!他猛磕头求饶,喊道:“刚才是小人没看清楚,那人是秦武!” “哼!你们前后口径不一,看来不用点办法,你们是不会说真话的了!来人!打他们五十大板!” 随后其余的黑衣人也跟着磕头,其中一人急中生智,大声地喊道:“禀告大人,他们指使我们的时候是蒙着脸,所以我们才会认错人啊!” “既然是蒙着脸认不清楚人,你们又如何得知他们就是骆帆和秦武二人!” “这……”几人全都哑口无言,只得继续求饶。 “来人,把骆帆带上来,”等骆帆上堂后,刘仲良问:“本官再问你们!骆、秦二人是何时在何地给你们五十金并指使你们劫狱的?” “就在劫狱前的两天!他们在……在蓬仙楼的二楼指使我们的!” 其余几人皆附和道:“是的!没错!” 刘仲良一拍惊堂木,成功地让他们闭了嘴,他转头问骆、秦二人:“在案发前两天,你们二人身在何处?可有人证证明?” 骆帆答:“禀大人,因为徐州河堤被白蚁严重蛀蚀,在案发前七天我们就已经到达徐州,所以当时我们二人正在徐州与御史大人一同修补河堤,御史大人便是我们的人证,但因御史大人抽不开身回皇都替我俩作证,所以特写了一封书函替我俩作证,以防万一,书函我贴身带着,现在呈上给大人。” 一个衙差接过了那份书函,递给师爷,师爷再起身递给刘仲良,他在信封的封口处看到了一个官印,正是御史大人的官印,他拆开信封后仔细审阅信中的内容并朗声读了出来,证明骆帆所言属实。 当他读完后,那群黑衣人们简直就是要磕破知府府衙的地面,刘仲良见状立刻怒喝:“岂有此理,你们几人竟然蒙骗戏弄本官!真是放肆!来人,将几人压下去严刑伺候!将骆帆和秦武暂时收押,待本官向御史大人确认后无疑后便可无罪释放!此案疑点重重,待本官搜集证据再开审此案!退堂!” “谢大人!” 待所有人退下后,刘仲良小声地吩咐身边的一个亲信道:“你立刻拿着几人的画像去蓬仙楼问老板前两天他们见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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