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警女友_第二百零四章 山鬼老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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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 山鬼老人 (第1/2页)

    此地夜如黄昏,林风如浪,树枝摇动叶轻徐,如水般的清凉,又带着几许温热。

    大家都奇怪,面前这个古装老者怎么会说出如此和我们接近的话。不过话又说回来,一样的文化,这文字又何尝不是相近呢?

    依次入的木屋,发现并不如外边看的那样狭小,向后进套着好几间,在房与房间竟然还有一弄花园,有些像四合院,又有点如“日”字。

    站在进门的那间木屋堂前,左右打量着,只见正堂挂着幅水墨山水,描绘的景色似曾相识,正是我们一路遥见之景:远山,瀑布,近绿清幽,簇拥掩映着一座木屋。落款处写着:新翠山庄。

    画下有一方桌,色泽暗黄,式样古朴,两旁有两椅,看式样色泽都与桌相近。

    老八看了,不自禁上前抚摸桌面,哑然视老者惊道:“黄花梨的套桌!老爷子可以啊!挺讲究的。”

    老者闻言笑曰:“都是平常粗使之物,做不得好,木头山中林间随处可见,不是什么珍贵之物,物体沉重,不然随客人搬走算球!以前也有似你等这样的客官讶然的,并与客官一样叹息,怎么着,你们那里不见这凡物了?”

    老秃笑说:“不是没有,而是极少了,多是有了年头的物件又保留在一些官宦之家,平凡人家那里得见?”

    老者边往里让人,边洒笑道:“如此这般倒也成桩生意,只是我等出这世界太难,只见得进得的没听说有出的,不然老头子也到你们那世上见识见识。”

    我们听了此话,都不禁失色,相互看着,说不出话来。我心中大急,欲拉老者详问,不想却被老秃拽住,摇头示意:不可。

    于是按下心中焦急,放下背包坐在门坎之上,脱帽摇扇。

    老者见我们都进了屋,见有些拥挤,就笑笑说:“几位先在此休息,院中有井,井水清亮透彻,你们先行洗漱,我就和老伴忙些山货野味,为几位风尘。几位客官不需拘谨随意着。”

    我们先后对他点头示笑。看着他消失在通往后院的帘门下。

    钟头去了井旁,帮着杨懿和甄佳佳打水洗漱,老八大刺刺往那张黄花梨木椅上一坐,腿岔而不占地的晃悠着脚,拿出吸壶,搁上晶体,打火吸食。

    幽幽白烟肆意,我他妈的又想吸,又见那货对着我吹烟斜眼,貌似撩拨,忙掏出烟低头点了吸。

    坤哥也凑上去吸起,老秃则看东看西不时打量着木屋,间或还向后瞅瞅。

    木屋堂中,除了挂着的那幅画,和那张黄花梨木桌,几张椅子外,就是些粗使杂物,和一些破旧衣物。我早就看过,此时正不耐八哥,坤哥一口一口浓烟的熏染,起身欲出至井边洗漱。

    就听老秃轻唤:“牧然,你来看这是什么?”

    我听了忙走近他,顺其手指,就见墙上挂着的一几件黑旧衣物中夹杂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帆布迷彩服。

    我惊奇欲问,老秃竖指掩口,对我默然摇头。我会意点头,出了木屋,来到井旁轻声对井边的三人说:“大家小心着,有古怪。”

    我说完弯腰泼水入手,水质的确清凉,可是却透出种说不出阴寒冷冽。使得我水浇在脸上,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牧然,你看!”甄佳佳鬼戚戚地靠近我,伸手出示一物,我看了更是一惊,原来出现在她手中的竟然是个湿漉漉的iphone4手机。

    我日你妈哟!我一下愣在当地。

    “日嘛!遇到黑店了。”钟头把水桶扔到一边,就要从背包掏他那把雷明顿。

    杨懿撇嘴鄙视道:“德性!还没个一二就你能咋地!把枪还我,本小姐保护你们,牧然,”她说着看向我说:“别怕,跟在我后面,定保你周全。”

    “切!到时你给他瓶矿泉水吧!”甄佳佳大眼闪闪,给了杨懿个白眼。

    “行了!别闹了,大家伙小心,还有这水别洗了,咋这么凉呢?”我又伸手试试了水。

    “是的啊!”甄佳佳和杨懿这回没有抬杠,异口同声说道。

    唯有钟头邈然道:“这有啥?多想了不是,这水挺清凉的,正和我脾气。”说着抱起水桶“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还忍不住喊:“爽,够爽!…还有股甜味,不信你们尝尝。”

    我止不住冷笑道:“你就不怕在捞出死人骨头来?”

    话一出几个一起作呕打颤,甄佳佳更是抬腿就踢骂道:“cao!死人,捞出你这贱骨头来!”

    杨懿咦了声,使劲拿毛巾擦脸抹手,脸露厌恶之色,拉着我跑向木屋。

    夜色昏黄夜更深,天空似蒙在黑纱之中,有日的影子和月相伴着,发出神秘莫测的灰蒙色。

    木屋中,点起两盏油灯,使原本昏暗的木屋明亮了许多。我们围坐在那张黄花梨木桌边,看着满桌的山货野味,神情兮兮然看着菜,看着不断招呼我们不客气的老者,此时他在我们眼中尤显诡异,无论是说是笑,都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怕。

    “请啊!这是我和老伴胡乱做了家常便饭,不必客气,都是寻常之物。”老者边说边拿出个紫色葫芦,神秘兮兮地摇摇说:“有朋自远方来,好久没有人来了,老头子高兴,特地拿出这藏了时日的好酒,给诸位客官尝尝,看看能喝出什么味来。”说完“砰”的声打开葫芦上软塞,顿时一股熟悉的味道从葫芦里飘出,混合着袅袅菜香,飘散在堂间。

    “五粮液!”知酒如知己的老秃脱口而出。说完他不管不顾地抢过老者手中的紫色葫芦,嘴对嘴“咕嘟嘟”地灌了起来。

    老者哑然苦逼着脸,上下启合着嘴唇,哆嗦着白胡子说不出话来,貌似抱怨:“这是喝酒嘛!”

    我们相识而笑,也不劝说,由着老秃肆意灌酒和老头子苦逼。

    半晌,老秃止歇,抹了嘴唇,吧嗒下嘴唇,意犹未尽地对老者说:“这是另世的名酒叫五粮液,不知老丈从何而来?”

    老头见他止,忙不迭地从老秃手中抢过紫葫芦,痛惜地擦拭下葫芦口,重又塞上软塞,苦笑道:“不瞒客官,这酒在这世界可是绝无仅有,是上回流落至此的一众客官手中得之。”

    “哦!”我们几人听了一起脸露戒备神色,钟头更是伸手入包,下一刻就要拔枪相向。

    老者看了忙摆手笑道:“客官们坐相了,说来话长,几位先吃起,容老汉我慢慢道来。”说完他自顾自吃了口菜,又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倒了杯酒,藏宝似的把酒葫芦捂在怀里。

    老八视之,嗤鼻冷笑道:“老头,小气,这酒虽说在你这珍贵,可对我等确是寻常之物,你先说,等我拿点好物件给你长长见识。”

    几个都笑,钟头笑说:“这五哥不合我胃口,还是二哥来的爽!”

    说完欣然看老八从包里取出几瓶二锅头,老八与老秃对视一眼,见其点头,就笑着给老者倒上一杯说:“老头子,尝尝这个,是否够劲。”

    老者疑惑地端起酒杯环视下我们几个,见我们都笑着看他,也就不言,嗅嗅酒杯,眯眼一口灌下。

    一口酒下肚,老者依旧保持端杯静止模样,我等更惶恐,唯恐有事,惑惑地注视着他。

    少顷,“嗝”的声,老者开始连续不断地打起嗝来。

    这嗝打的就象一只抱窝的老母鸡,“咯咯咯”一个接一个,哪里还能说话。

    我们见了,都笑的出声,老八更是得意,嘎嘎笑的欢实,拍着老者后背说:“老头你肯定是做了亏心事,我这就叫实心酒,做了亏心事的人喝了,酒不通心,郁在心中,上下不得,所以才会象你这般咯咯的不停!说吧,说了给你解药。”

    老头子给嗝噎的那里还能说话,端起旁边茶杯咕噜噜灌了,又拿筷子连吃几口热菜,才喘息着说:“那,那里做了亏心事,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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