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山鬼老人 (第2/2页)
咯咯,这酒太,咯,太烈,咯咯。” “那好,你就这样吧,看没我解药你还行?”。 我拿起筷子在老者捻过几盘菜中夹了些给甄佳佳和杨懿,自己也开动起来。尼玛,我饿了。 实在没心思随他们喝酒的胡闹。 很久没吃到过油炒过的菜了,更何况菜是纯天然的山鲜野味,油是纯正的蓖麻油,带着股青草的味道混在各色的菜肴中,格外的爽口,开胃。 老头咯了会,稍平息,却愣愣地注视着我和俩个女人,甄佳佳用手背抹着嘴上的油,吸溜着鼻子问老头:“还有嘛?” 杨懿则不好意思地低头闷笑。老者迟疑地看看俩个女人说:“有,有,怎,怎么看俩位有点眼熟呢?” 在坐所有的男人都几乎立起了眉毛:这邋遢老头还精通撩妹语言。虽说有点老套,但出自这个满脸皱仄的老头嘴里还是我等惊讶与不悦。想什么那!老逼养地。 老头见我们神情,忙喝了口热汤,平息了打嗝,看看我们继续说:“我们这地界说来也怪,自古就有三个太阳在天上,从我祖辈到现在都是女王统治着天下,自闭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了。 这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国度,名曰:三阳国。从国王到宰相还有下面的大臣,都是女子。男人只能沦为仆人和奴隶。我是世居于这山林野外,被称为山鬼老人。 我家族世代为王宫送些山珍奇货,这才被免去被征为奴隶的厄运。前些年,流落来一批你们这样的人,也到了我这,这些人穿的和你们相仿,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小方块样的魔物,听他们说叫手鸡。 我就稀罕了有山鸡,野鸡,公鸡母鸡,还有什么鸡叫手机的。不能吃不能用,鸡都拍不死。他们到我这,也是要吃要喝的没够,说是纯天然没污染,老汉我不懂什么天然不天然,我们世代都是吃这些,也没啥稀罕的。我就纳闷了,你们这些外世的人到底吃的啥?不吃这些难道吃屎不成? 住了些光景,他们要走,说是没的什么电,手机玩不了,电视也没有,烟也快抽完了,个个跟疯了一般要走,整天缠着我,打听出去的路。 我哪里知道呢!结果他们几个急了说:能进来就能出去,说我不够意思,不告诉他们,还说我不说就把我房子点烧了,让我无家可归和他们一样,如此我就说了。 我说你们点了我房还是不知道,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听说个人能出去的,除非…”这老逼养说到这眨巴着眼睛挨个盯着我看。 “除非什么!”老秃听了急,啰哩啰嗦一大堆,到了关键时刻他狗日地除非了! “除非…!”这老**继续除非。 “说啊!”坤哥也急,掏出壶具吸了起来。 弄的烟呼呼地从他鼻孔中呼啸而出,熏的老货吸吸鼻子,恬着脸凑近坤哥笑问道:“大兄弟,你这是干啥?咋还生这么大的气呢!以前那几个人吸的都是白棍棍,你这是啥玩意,咕嘟嘟地挺有意思!”
坤哥眼珠溜溜转了三圈,和我们相视一笑对老货说:“好东西!吸了能成仙不睡觉,不吃饭,而且能让你精力充沛,不知道累。” 老头听了,撇嘴鄙视说:“吹啵!那不成仙了,我练了几十年内功,还没到达辟谷境界,你这喷俩口烟就能不吃不喝,不睡地精力充沛,俺不信!” “老丈你不信,那你就试试!”说着坤哥把吸管递给老头。 老头犹豫着,左看看我和俩个女人,见我和杨懿都真诚地笑,甄佳佳更是极其认真地点头,并拿出自己的漂亮壶具,啪嗒声打火吸起,吐出烟后还吧嗒下嘴,自我感觉良好地赞道:“好!” 右瞅见,老秃低头憋笑,钟头麻脸冷淡边夹菜边敲着边鼓说:“可是好物件,嗯,过这村就没那店,千年等一回呀!” 老八就不用说了,早就仰头抖腿在一边做着成仙示范,那股股浓烟只往老货脸上喷。 老头踅摸半天,排出了被害的可能性,呐呐地笑对坤哥说:“那我就吸吸试试,有么有那么神奇!” “嗯!”坤哥示意他叼起吸管。老货颤颤地含了,坤哥打了火,就看见白眼袅袅飘飞,急的坤哥一阵吼:“吸哎!吸哎!” 老货许是年龄大了,又被坤哥喝喊的无措,竟打着喷气差点吹了一锅水,气的坤哥夺过吸管含住,唔唔地做着示范:“吸,这样吸,不会呀!” 老货红着脸说:“瞧把大兄弟急的,不就是冒了几口烟嘛?至于吗!” 坤哥瞪眼刚想说话,那边钟头应声道:“至于!你知道这比金子贵重!” “啊!”老货正色,夺过坤哥手中的吸管沉声说:“再来!” 好吧!坤哥从又给他点火烧锅。别说,这老货的悟性还是蛮高的只试了两下,就完全掌握了吸毒要领,更兼是练了几十年内功的会家子,这一口长是一口,坤哥烧坏几个打火机后,老货的头发和胡须一齐竖了起来,话也更多:“我说,大兄弟!我知道你给我吸的是啥玩意了,敢情就是草根是吧!一股青梆子味,不过甜吱吱的,挺好!嘿嘿,再来一口,哟,感觉是不太饿了嘛?我这两只老眼也明亮了许多,呀!我面前还有如此漂亮的女神仙,真是幸福死了!都是吸这玩意吸的嘛?大兄弟,还能给我点呢,带回去给我老婆子试试,也让她变的美丽些,哈哈!” 老秃见来了效果,就凑上去拿出火机给老货烧了锅说:“好呀!不过你要告诉我们那个除非…,不然这比黄金还贵的东西,我可舍不得给你!” “那个除非…?”老货不说反问,见我们黑了脸,又瞥见坤哥一把捞起桌上的吸管,忙拽住坤哥的胳膊说:“哦,噢,那个呀!嗨,瞧我这记性,那时那几个人,给了我一瓶那葫芦里装的酒,我又要了他们手上的什么机,又觉的他们身上穿的衣服结实,也索要了件,才告诉他们,你们这只给我吸冒了几口烟,是不是,嘿嘿,有点说不过去呀!” 老八呼的声站起身来,指着老货就嚷:“吸都吸了,又说这话,不要你说,你把吸的吐还给我们,比金子贵的东西就给你这样糟蹋了,不干,你还!” 老货听了急,苦着脸说:“不是这个意思,嘿嘿,我是说我什么都不要,那什么机的没用,给我扔在水井中,衣服嘛我还能凑乎着穿,可这酒可是让你们的老秃兄弟喝了大半,你们看这少一口是一口的,嘿嘿,嘎嘎,你们懂得!” 懂尼玛比!要酒就说嘛,打尼玛什么哈哈! 老秃哭笑不得,对老八说:“给他几瓶“二哥”,真尼玛没想到,遇到个比你还会耍的。” “什么呀?哥啊,那可是救命的宝贝,不能给!”老八急赤白眼地嚷道。 老秃愣神后会意,做欲哭无泪状挥挥手说:“谁叫你哥贪酒呢,为了…”他抚头哽咽继续说道:“为了我们能早日出去,就,就给他吧!”说完低头抖身,其状似死了娘一般。 老八悲切,默默无言两眼泪,从背包里摸索半天,摸了两瓶二锅头“砰”的声垛在桌上,并沉重地说:“给你!” 老货如得重宝般揣进怀里,欣喜地指点坤哥说:“快点,快,再给我烧几口。” 坤哥也作戏,哭丧着脸嚎叫:“金子,我的金子!”老货见其状,猛拿起吸管含上,得意十万份的模样,笑脸晃身抖腿含糊地说:“烧呀,烧呀!不就几两金子的事,一会我告诉你们除非,你们兴许就能回家了!” 日尼玛!吸了,拿了,才落得个兴许呀! 吸了几口,老货须发皆立,眼直神愣看看我们,思索着没有什么可榨取的,便沉声做神秘状,左右看看,捂住半张老嘴说:“除非皇宫那道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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