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君侧_第六章 暗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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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暗流 (第1/2页)

    那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窖里!那冰冷噬骨的湖水瞬间盖过我的头顶,极度的恐惧,害怕和不适感,水流进鼻子里,嘴里,呛得我快要晕厥过去!

    我不断挣扎,可脚底下怎么都是空的,头重脚轻我也不知要飘向哪里去,我很怕,就像深夜里在路上走,感觉背后若有若无有东西跟着一样,越走越快,就想摆脱它。

    呼吸很急促。为了吸气,不断挣扎,但是进来的却是水。喉管和胃不断进入湖水。呛得时候的吸气,近来的也是水!

    难道我就这么死了?肚子里胀得难受,身体在下沉,精神却在痛苦中体味着死神的步步逼近。而下一刻,腰间被人一带!

    当我再次能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却是辰王还在滴水的脸,气急败坏的我直接朝他的脸上扇了一掌过去,却发现我的身体不能动弹了!

    我双唇冷的发抖,发现我身上盖得是他湿答答的长氅,我道不出的委屈,此生未受过这般屈辱,脸上一股股热泪滑过,火辣辣的。

    他望着我,一言不发。我只觉得气闷难过,这样沉默相对,我实在忍不住,卧在他的怀里抽噎起来,我已经十分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哭声,但还是被他听见了。他道:“我。”

    空气如胶凝一般,他将我抱起,凝空而起,也不知要带我去哪里,我冷的全身麻木,连手指都不能动弹,还保持着在水里的姿势,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

    “如果本王死了,也要你殉葬。”他的嗓音久久在我耳边回荡,我竟发现没有力气说话来反驳他,风凛冽得好似长满针刺,扎进肌肤,直彻骨中,让我寒颤连连。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人,会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

    傍晚时分,温暖的房内炉火烧的正旺。我细软的脖颈歪向一旁,我缓缓的坐了起来,揉了揉酸疼的脖子,看着不远处铜镜里的自己,十分憔悴。

    眉头紧锁,嘴唇紧紧的抿着,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眼眶微微泛青,可我的身体依然温热,浅浅的呼吸着。

    我突然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牵引着四肢百脉的痛楚,便有人跑了进来我一瞧是贤妃身边的宛心,接着贤妃也进来了。“晋月,你终于醒了!”

    我双目无神地看着,想挪挪身子,发现脑袋还是有点儿痛痛的感觉,她抬头起来,整个脑子仿佛像似要炸裂一般剧痛,半饷,气若游丝地喃语着:“这是在哪里?”

    “这是在娴阳宫,昨日尘儿将你送来,说你失足落水!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你娘亲可是在床前守你一整夜,今早才离去!”贤妃欢喜的给我掖了掖被角,对宛心道:“快去侯府传话,郡主醒了!”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什么失足落水!分明就是陷害!

    合宫寂静,我提起了精神,瞧见阿婉在一旁,哀哀哭了起来,一哭起来愈加清婉悠亮,颇有一唱三叹之效,十分哀戚。我亦不觉心酸起来。

    我知道她是在为我难过,我思前想后亦觉得有些不妥,辰王所举十分奇怪?难道就因为我在宴上提到了璃贵妃?他与璃贵妃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把这个秘密藏在心中,,心中暗自生怒,只硬生生忍着不做声。

    盯着贤妃举起的纤柔手腕,伺候我汤药,我微微笑,阿婉倒是十分懂分寸接过贤妃手中的汤碗:“娘娘,这些事,奴婢来做就好。”

    贤妃点头言笑:“晋月,外面下着大雪,这些日子你就在娴阳宫养着,等身子养好了,再回去可好?可就委屈你了!”

    我扶着酸痛的小腿,扶了阿婉的手,娴静温和的道:“娴娘娘哪里话?晋月何曾委屈?晋月只怕麻烦了娘娘。”

    “晋月惯会说笑。”贤妃柔声说着,抚了抚鬓角,眼波流转望着窗外的大雪。

    这几日,姑母曾派人来接我去华清宫静养,可被贤妃娘娘打发走了,说是屋外天寒地冻,怕我一受凉,病情加重,姑母思前想后也妥协了,我也不知为何贤妃要留我?

    我也不知道哪些人来看过我,我整日都在昏睡,只有偶尔醒来的时候,阿婉告诉我谁谁来过,可我却始终没有听到辰王二字。

    可我却听说他每隔一日都会进宫向贤妃请安,我不知心中为何有气,但也不能全把罪责扔到辰王的身上,虽然我落水整的现在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可也是我先推了他一把!

    可是是他先陷害阿婉的!

    我脑子要炸裂一般,出了殿门连软轿都不坐,脚下越走越快,直走到了长街深处。终于,阿婉亦忍不住,唤道:“郡主,歇歇脚吧。”

    我缓缓驻足,换了口气,才隐隐觉得脚下酸痛。一回头却见阿婉鬓发微蓬,娇喘吁吁:“郡主,咱们这是回府还是去哪里?”

    我不觉苦笑,柔声道:“在过三日便是除夕了,回家吧。”

    阿婉正要说话,却见温兰与辰王坐翩跹而来。

    温兰,扶着侍女的手走近,笑吟吟道:“怎生是好?见郡主脸色极好,看来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我抬眸看了一眼辰王,他温润如玉的微笑看着温兰,若不是那日在长宁街见到他身披战甲的英姿,很难想像他会有另一面,和缓道:“谢你关心了。”

    温兰福了一福,腻声道:“听说是王爷救了郡主!”说着便上前双手挽着辰王,“王爷。”

    我看着,温兰紧紧缠着辰王的手眼睛有些刺痛,忙知礼冷冷的说道:“谢过王爷救命之恩,改日备礼厚谢。”

    “郡主言重,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一冷笑装什么翩翩君子?我不想与他说话,便被温兰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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