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亦老月长圆_第二回:人生若只如初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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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1/2页)

    卢国,承天宫

    “大王,上次山都之战已使我国元气大伤,虽然璃国最后撤兵,我们侥幸逃过一劫,但如今过去十多年年我们才勉强恢复强盛之势。如今天下局势又有变化,祁国国力已然今时不同往日了。”太宰大人袁启正说道。

    “大王,明天便是祁国茕白公主十三诞辰,我们何不借此時機示弱称臣于祁国,以求自保。”丞相沈雲晗提議道。

    殿上有两员大臣提议,使得原本沉默的气氛顿时炸开了锅。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而坐于殿上的卢文王顾秉文,正左手支额,紧闭双目。半月有余的战争损失惨重,的确如方才那位大臣所说,卢国已处于生死存亡之关头了。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另位大臣的建议不错,或可一试。可殿下众人的议论声纷乱嘈杂,使卢王心烦意乱,无心想计。于是一口鲜血由于急火攻心,吐于身前案桌上的奏章上。

    卢文王见自己身体如此,遂猛拍了一下桌子,众人停止议论,注目卢王。“退朝吧。”卢王强忍胸中阵痛,从牙隙间挤出这么一句。大臣们并不知方才卢王吐血之事,只当卢王圣怒,于是都乖乖的拜退了出去。文王等众大臣散去之后,自己想站起来时,却“扑通”一声坐在了座位上。在一旁侍立的太监尔施见状十分着急,自己却不能一个人将大王扶出承天宫,一直扶回东寝阁。

    正在这时,殿外忽有一人高呼:“父王!”原来是卢国太子顾斯鸣。斯鸣见卢王趴在桌子上,没有应答自己,便知事有不妙,于是小跑于殿上。“父王!”来到殿上的顾斯鸣发现那摊血,心中一颤,回身叫尔施协助自己将卢王搀出宫外,放到了太子来时所乘的步辇上。一直抬到了东寝阁。

    东寝阁前一片竹荫,一泓清泉潺潺涌出并向东流着,最终能汇入横贯王宫的河中,成为王宫的水源。

    太子顾斯鸣坐于卢王的病榻前,双手紧握住卢王右手,不住轻声唤“父王,父王......”不多时,卢王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用微微的声音叫着:“斯鸣,斯鸣!”太子闻声,双手便更紧地握着卢王的手,身子微向前倾:“儿臣在,就在您身边。”

    “斯鸣,吾命不久矣!”卢王话已至此,轻叹一声。宫中所有人闻此皆垂泪涕泣,太子斯鸣更是心痛不已。卢王喘息了一会儿,停顿了很久才说道:“斯鸣,卢国如何是好?如何保全一国上下之子民?”

    斯鸣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可斯鸣又马上用袖子抹干了眼泪。“父王,儿臣想,明日便是祁国公主洛茕白的十三诞辰的庆宴。我想亲自去祝贺他们,以放低我国姿态,主动称臣,以求自保。然后暗中发展壮大我国国力。这是两全之策啊!”

    卢王听后,心下放静,喘息也平和多了,于是慢慢的说:“斯鸣,你长大了,成熟了许多,今后国事都是要交付于你的。你说的这件事都交于你办吧。大臣中沈云晗的想法和你是一致的,此去祁国,如入龙潭虎xue,我会叫沈云晗与你同行。今后他也便是你的老师,凡事要与他商量,方可作定夺。”

    斯鸣听完父王的话后,深吸了一口气,硬是止住了泪水。对父王说:“我都知道了,还请父王放宽心些,好好养病。”

    大约是累着了,卢王轻轻合上了眼,睡着了。斯鸣悄悄地退出了东寝阁,叫出了太监尔施:“尔施公公,我父王的病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细心照顾。另外,宣沈云晗进宫,我有要事同他商量。”

    “是”尔施自去不提。

    直到傍晚,斯鸣与云晗仍在一起商讨明日的事具体应该怎么办,这边东寝阁,卢王只留了尔施与两三个宫女于宫内。

    “尔施哇,斯鸣、斯鸣年纪太小,只有十四岁,真恐难当此大任啊”卢王说着,眼角流下一滴泪来,“斯鸣此去,我怕他会被人耻笑侮辱哇!”

    “大王,自古高士皆能忍辱负重,斯鸣太子虽然年纪小,可志向却不小。他懂得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的。”

    “斯鸣的起居以后就拜托你了。还有,斯鸣此去一程,少则三天,多则五天,我怕是等不到了。等斯鸣回来时,国家就是他的了。让沈云晗、袁启正、晏天颢辅佐他吧。”尔施知道,这也许就是卢王的遗旨了,便一一记下。不提。

    第二天一早,顾斯鸣与沈云晗匆匆见过卢王后,便启程去往祁国了。

    而祁国王宫中也一片忙碌与喜庆。

    “二公主,今天是您的生日,怎么也要好好打扮一下才是。”

    “是啊,难得一天的好心情。不过,不论衣裳,还是钗钏,莫要俗艳。jiejie素喜华丽,我也不必锦上添花的。”

    “知道了,公主与长公主各有千秋。”

    至卯时,万珍宫中礼乐奏响,众贵族、大臣各就其位,可唯独不见蒹葭。

    原来,蒹葭自前日听说父王将为自己办生日的经费一并用在了自己meimei的生日宴上之后,心中着实嫉妒。便与父王、母后、meimei赌气,也不去请安,也不见他们。每每嬿瑶、芦雁一劝,蒹葭就大发脾气,拿她俩人一并自己宫中的宫女太监们出气。

    “咣当”馥鸾刚来到蒹葭的屋门口,便听见了一个花瓶打破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为什么!为什么父王要把给我办生日的经费给了meimei?为什么父王这么偏心眼?”馥鸾本是来寻蒹葭的,听到这儿,心内轻叹一声,推门而入。

    可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碎瓷片,一屋子狼藉不堪。在蒹葭坐着的床头边上,嬿瑶和芦雁并一个小宫女跪在那里,瑟瑟发抖。馥鸾王后见到这一切,又叹又无奈,转头对身后的五六个宫女说:“你们赶快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而后又对嬿瑶等三人吩咐道,“你们都起来吧,帮着他们一起收拾屋子。”

    说完,馥鸾王后小心地从碎瓷片的地上走到蒹葭的床边,陪蒹葭坐着,两手拉着蒹葭的右手,安慰她道:“怎么?这两天没给我和你父王请安,就是因为这个?我们哪有偏心眼?同是你父王的女儿,哪个都是宝贝。何况你父王就你两个女儿,更是娇宠着你们呢。”

    “可是,父王为什么把给我做生日的钱也给了meimei,meimei的生日不是有自己的钱吗?”

    馥鸾王后便将蒹葭揽入怀中,爱抚地摸着蒹葭的头发,说道:“你是jiejie,让着点meimei有什么?茕白对你还不好吗?倒是他总让着你这个任性的jiejie呢!”蒹葭从母后怀里坐起来,嘟着小嘴心里却想起了往日姐妹嬉耍的情景,不觉有些惭愧,于是说道:“meimei与父王还在万珍宫等着我呢!我得赶紧梳洗一下才行。”馥鸾王后听后,微笑着,很是高兴。

    正在这时,芦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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