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十九章、第三节 朱洛巴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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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第三节 朱洛巴族 (第6/7页)

,按照教义,密宗信徒,潜心学习,修习密宗,认真诵经,修生来世……”

    高雅雯:“正是这些更引起了我的兴趣。啊,请您说吧。因为您伟大的气息,可以带我们走进这扇门,让我们不知不觉中走进这座圣殿,锻炼我们的才干,是我们能瞻仰到佛的真面目。”

    嘉木措:“别把我看成万能的,我知道的不过是风毛鳞爪,一知半解。据说佛教传入西藏时,曼荼罗艺术,首先被应用于松赞干布主持修建的大昭寺建筑中,,当时还根据曼荼罗的道理绘制了大昭寺二楼的曲结祝波殿的壁画。到后来,印度密教大师莲花生和班智达寂护尊者,将这种神秘奥妙的宗教仪理模式,应用于西藏第一座佛法僧三宝俱全的寺院——桑耶寺的整体建筑设计中。这两大事件的记年我可高不清,若你们谁知道,请作以补充,也行。”

    林森:“那好,我说一点,不对的话,请修正。”

    嘉木措:“中,中中。我们用的是藏历,不同内地。请你说吧,你就拿时间的尺度,来衡量佛那庄严的尊容吧。”

    高雅雯:“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记年法记录历史更准确的啦。”

    仁次:“是呀。请说吧?”

    林森:“松赞干布主持大昭寺时,应该是七世纪,到了莲花生大师和班智达寂时期,应该是八世纪。我这是按照历史计算的。再说,我国许多著作,大量记载着佛教东传过程的事。中外僧侣直接由印度,中亚将佛教带入我国内地。这样一条线路是否沿着印度——中亚——中国新疆——中国内地——日本及朝鲜渐渐东传的,还有待以后进一步研究。”

    高雅雯:“因为佛教,到处充满着光明。要不然,就让我拿着历史的尺度,来研究佛教的进程,象研究地球一样,令我们有极大的兴趣。”

    林森:“是呀。在这世界上,再没有比这些研究还要伟大的啦。”

    高雅雯:“古代日本人,最早信奉的是万物有灵的神道教。佛教在什么时候传入日本,我并不清楚。还是请你接着叙述。”

    林森:“梁武帝普通三年,也就是公元522年,中国人司马达等人在日本大和坂田原,设立草堂崇拜佛教。公元522年,朝鲜南部的百济国圣明王,派使臣将佛像和汉译佛经奉送于日本国,所以佛教在日本的流行影响很大。”

    高雅雯:“七世纪初以后,日本多次派出遗唐使来中国,他们带回了中国文化,使佛教在日本得以广泛传播,并成为当时的国教。”

    嘉木措:“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可见佛法无边哪……”

    林森:“既然大家这么感兴趣,就让我们畅谈一番,也不使咱们妄见一面。”

    嘉木措:“那好。接着谈,接着谈。来告诉我一些叫人听了明白的事。”

    林森:“您如果没有这种要求,我也不好意思继续了。”

    仁次:“我的好朋友,你就接着说吧?”

    林森:“那我借着雅雯的话头说啦。所以,日本的佛教徒认为,日本佛教主要来自中国。司马达的女儿也出家为僧,称为德齐。这是日本有僧尼之始,也就是所说的始祖,或鼻祖。”

    高雅雯:“大谷光瑞所信奉的净土真宗,来于中国的往生净土法门。所以现代的日本人,很关心佛教在中国的发展情况,派众多的考察队进行探险考察,掠多走许多中国古代的珍贵文物,进行研究,寻根问祖。”

    林森:“大谷光瑞是净土真宗本愿寺派西本愿寺的第二十二代长老。他作为一位法师,要研究佛教史,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组队到我国进行考察。日本人对我国西北地区的考察,用各种手段从我国大肆发掘,窃走,捆载而走的大量古代木简,古文书,碧画,雕像,丝织品及其它各种文物,不计其数。他们也象其他外国人一样,肆意将千佛洞中的一些珍贵壁画剥下盗运回国,给我国文物古迹造成了很大的破坏,以致形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嘉木措:“罪过,罪过呀。造孽是上不了天堂的。这帮无法无天之徒,把研究佛教作为他们非法横行的借口,将宝物盗走,这破坏了我们净土的安宁,怎不让人心痛。为此,让他们下到地狱的炼火中去脱骨换胎吧,用天堂的神圣庄严是开启不了他们的愚蒙的,更不用说让他们洗心革面了。”

    仁次:“狼吃了的骨头是不会吐出来的。难道谁还会能让一个不讲信义的民族归还掠夺走的东西吗?”

    林森:“不错。这个大和民族是不会归还中国文物的。”

    嘉木措:“这个民族存在一天,祸乱一天不会平息终止。所以,我们的子子孙孙要为保护祖先遗留的圣物而力争,再也不能让它们流失海外了。”

    林森:“日本人在大谷光瑞探险之前有过,之后更多。如:日野强,林出贤次郎,付岛次郎,远滕利男等人。还有欧洲人,斯文赫定,斯坦因等都曾干过此类勾当。我们来藏的目的,一是要研究藏文化,二是要阻止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阻止这些侵略者不不法行径。”

    高雅雯:“有些考察家带着双重目的,一边考察,一边干着另外一种不可告人的行径,不同程度上为本国的侵华政策服务。因此,他们的考察也不可能是纯学术的考察。所以,对这种有着双重身份的人,我们应当坚决揭露和遣责,阻止他们的破坏行径。”

    嘉木措:“人不可貌相。想不到,我面前的是一位女中豪杰,心象火样烧,沸腾在胸中的是那男儿般的为国志向。这就是炎黄子孙的希望,后继有人哪。”

    仁次:“我有一个念头……”

    高雅雯:“请原谅我打断了您的话。您有什么想法吗?”

    仁次:“我还得向你陈述。我们就是卖掉些牛羊,去买些骏马赠给你们。好送你们一程。”

    林森:“我对你说什么好呢?你心里却保留着做好事的感觉。”

    仁次:“我是奉父亲之命说的。有什么比得上这事重要的呢?哦。我有怎样的预感呢?你们离开我们吗?你们,留下一段时候吧?”

    林森:“啊。不麻烦你们了。你们已经对我们做了不少了。”

    高雅雯:“啊。准备好了,就走吧。”

    仁次:“这是出自你的本心吗?”

    高雅雯:“请原谅。我们并不是你们所想象中的冒险家,住在这里已许多天了。现在的问题是,再也不能耽搁前途了,因为我们要和他们汇合。一种形势使我们不能久留,今天,而且只有今天才让我们碰到一起。请容许我说,再也使我不能对你们保守我们的秘密了。”

    仁次:“你们有事要走,我们也不能拦你们。不过,我们还是要多准备一些东西,以备你们路上用。”

    嘉木措:“好,骇子,此话正合我意。我们就是再穷,再困,也不能亏了客人。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竟敢随着男人们闯荡,这不能不让我另作他想。有时,我简直想不通,她小小年纪竟远离故土,跑这么远来受苦。这本是一个男子应具的品质,可这高尚的品质,却集中在一个女孩子身上,这让我感到惊奇。所以,我要帮助他们,叫他们脚下平添翅膀,快马加鞭,甩掉恶徒,好追上自己的队伍。”

    高雅雯:“我们每一个人都经历了艰苦。我也看到有的队友在我身边倒倒泥土里去。这就是我从前经历的苦难,遇见恶徒,遭了劫难,才让我与父亲带领的那支队伍失散,父女从此不能见面。所以,我心如油煎,因为我辛福的童年的旧景,现在有带着织热的思念在我眼前涌现。我的心热望着他们,力争早人团圆。”

    嘉木措:“一听此话,我才知道,你这小姑娘真是历经磨难,千锤百炼,这更让我震憾。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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