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四十六章、第三节 格萨尔王 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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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第三节 格萨尔王 下 (第3/5页)

的赛马,还不如把起点定在天上,终点定在海底,这样场面更大。’众人听了捧腹大笑,东赞这才明白,自己说话大而无当。”

    偌尔曼:“那后来赛马大会还举行不举行?”

    外交大臣:“赛马大会如期进行。只是,比赛开始后,12岁的格萨尔似乎并不在乎谁得第一名。”

    偌尔曼:“那格萨尔在赛马中怎样行动?”

    外交大臣:“在赛马中,他一边跑,一边请医生看病,请巫师打卦。”

    偌尔曼:“他这是为啥呀?”

    外交大臣:“格萨尔自有主意,急得总管王挥鞭打他的马屁股,可他还是不在意。那时,错通一直跑在前面,心里鼓着勇气,踌躇满志。眼看就要到达终点古热山了,没想到格萨尔会突然赶上来。这场面,‘就像燃烧的干柴上泼了一瓢冷水。’,错通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偌尔曼:“面对这局面,那错通怎么办?”

    外交大臣:“不过幸好格萨尔玩性重,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跟他的同父异母哥哥嘉察开玩笑。见格萨尔和他的坐骑江嘎佩布突然变成黑人黑马跟嘉察打起来,错通高兴坏了。”

    偌尔曼:“这场赛马,最终谁胜谁负?”

    外交大臣:“那时,错通离终点线只有一步之遥,摆在终点的饰金王座,看上去格外耀眼。可是,就在错通夹马肚子,叫他的玉佳马作最后一跃时,出了问题,这匹马反而腾空往后退。因求胜心切,错通一轱辘滚下马,徒步往终点跑。不料,他的两腿不听使唤,‘就像踏在滚筒上一样,无论怎么跑,只是原地踏步。”

    偌尔曼:“不能进步,那他还不输?”

    喇嘛王:“这场比赛,不言而喻,自然是不慌不忙的格萨尔荣膺桂冠。这应了‘马要慢慢跑才能得锦旗’这句富有哲理的藏族谚语。”

    偌尔曼:“大王可得说一些谚语的故事?让我听听稀奇。”

    喇嘛王:“这还得从头说起。在这部史诗中,岭国总管王绒察根的仆人,噶丹达鲁:‘每天要念五万遍六字嘛呢真言’。一天,总管王做了一个好梦:‘忙吩咐侍从喜饶喜措给杰唯伦珠,和喜洛敦巴坚赞两位大人写信,请他们来岭国圆梦。’。”

    偌尔曼:“那二位大人怎样圆这个好梦?”

    喇嘛王:“事情并非那么顺利。一次,总管王出言不当,得罪了远道而来的大修士汤东杰布,不得不‘捧一条绣有千朵莲花的哈达,给汤东杰布下跪磕头。’。这就是史诗中的一个插曲,下面的故事还长着呢。”

    偌尔曼:“那大王就说说那些谚语的来历?”

    喇嘛王:“接下来的故事是,霍尔国名将辛巴梅乳泽替岭国效力迎战姜国时,‘头戴金盔,身披红甲,跨上枣红千里马,威风凛凛,带领众人,来到霍尔的高山上煨桑敬神。’。那时候,趁‘格萨尔带着珠牡王妃,在查姆寺闭关修法。’,不能随便走动时,魔王鲁赞劫走了他的另一个王妃梅萨——我们所罗列的念六字真言,圆梦、献哈达、煨桑敬神、闭关修法等等,均与此有关,均为古今藏民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事。同时,这部史诗也包容了大量生动活泼的藏族谚语。这就是我简略告诉你的谚语来历。”

    偌尔曼:“那大王可否为我说几句?”

    喇嘛王:“在藏区,掌管权力,若是被别人夺去,头发被树稍缠住,就会身不由己,无法为百姓谋福出力;在康区,掉了牙的犏牛,喜欢吃嫩草,上了年纪的男人,喜欢娶少女;在木里,人不要心急,事情要慢慢做,心愿才能成就,话要慢慢讲,才能说明白,马要慢慢跑,才能得锦旗;在冬季,糊涂女人在帐外寒天,乳酪冻结时搅拌,不但搅不出酥油来,反而会把手冻坏;在野外,糊涂男人在冬天的雪地上赛跑,不但分不出优劣,反而会使自己摔跤;若做事,那黄野牛的肥rou,有煮熟的工夫,就有晾凉的工夫;酥油放在茶灶上,有烧茶的工夫,就有品味的工夫;利箭搭在弓上,有瞄准的工夫,就有射箭的工夫。这就是我给你讲出的一些藏区的谚语警句,希望你牢记,以便今后时时提醒你自己。”

    偌尔曼:“啊,感谢的王的关怀,我会牢记在心里。这些谚语,生动地反映了藏区百姓的生活语言特色,它充分表达了藏民广博的智慧及丰富的想象力,尤其在木里,让我更加认识了格萨尔史诗深邃的文学魅力。”

    纪蒲泰:“在木里,我们详尽剖析格萨尔史诗中的文学形象,不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事,因为它史诗里的种种神性、人性及魔道的彼此冲突,不但形成了一系列引人入胜的复杂情节,有形成了一系列各不相同的性格人物。”

    偌尔曼:“这些故事中的人物,使我们感动,回味无穷,牢记心中。”

    喇嘛王:“不错,是得这么说。虽然格萨尔有降魔伏妖,造福百姓的神圣使命,但他也皆通人性,重视人世间的乐福,而且尤其不肯放弃自己喜欢的女人。”

    偌尔曼:“那么说格萨尔既是神又是人?”

    喇嘛王:“神可以变人,也有七情六欲,寻找自己心爱的女人。”

    偌尔曼:“谁是他心爱的女人?”

    喇嘛王:“岭国美女珠牡,受总管王委托,远道来找格萨尔。”

    偌尔曼:“她找格萨尔干什么?”

    喇嘛王:“她吗,叫格萨尔参加赛马大会。”

    偌尔曼:“那美女珠牡一定对格萨尔爱慕?”

    喇嘛王:“也可能是珠牡一时糊涂,尽管她本人也希望格萨尔在赛马时,跑第一名,使格萨尔娶她为妻,但天有不测风云,却在路上碰到印度少年柏尔噶,并与之一见钟情。”

    偌尔曼:“怎会出现这事情!那这还不戳了个窟窿,让格萨尔头痛?”

    喇嘛王:“正是这种意外的钟情,他们不但耳鬓廝磨,还互赠信物。此事传到格萨尔耳中,气得他拿投石器朝珠牡打石头,连发数石,打得珠牡‘牙齿全掉光,嘴巴象一个空口袋,头骷髅象一个大铜勺。’。因为这种事实在把格萨尔气死了。”

    偌尔曼:“美女变成骷髅,这如何事好?”

    喇嘛王:“这事儿,珠牡蒙在鼓里。后来,她才明白,那个帅气的印度少年,是格萨尔变的。于是两人重归于好,他俩一同回岭国的路上,恢复原形后,变得更漂亮的珠牡,又给格萨尔捉弄来捉弄去,来考验她的情谊。”

    偌尔曼:“这种事情,既表现了少年格萨尔的稚气任性,又透露出他对漂亮女人的深切疑虑。所以,我相信,这个故事是真实的。”

    喇嘛王:“这仅是对男人来说,与男人担心女人一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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