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牛刀 (第4/5页)
能不能在天亮之前顺利拿下。 第二座堡寨在十里之外。 位于汝水西岸,主要作用是保护浮桥。 这座浮桥把汝水两岸连在一起,是郏城很重要的一个交通要隘。 因为前方有大塞,后方就是郏城,所以这里的戍车更少。 王离率军飞杀到,突击悍卒直接撞开寨门,然后以最快的度冲上了浮桥,杀到了对岸。 此刻,天尚未亮。 郏城戍军虽然知道汝水对岸出了问题,但因为没有看到烽蛙点燃,以为是零星盗贼祸乱边境。 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天亮后,守城戍率现城外骑军往来飞驰,一面面秦军战旗迎风飞舞,这才意识到秦军杀了进来,慌忙禀报官长。 郏城文武官员大惊失色,纷纷赶到城楼。 报警烽烦不能随便点燃,一旦误报可是要掉脑袋的。 城外骑军越来越多,一队队人马飞过河,密集列阵,气势惊人。 城楼上的韩国官员吓得面无人色。 眼前的骑军就有如此规模。 可以想像随后而来的主力大军有多少人了。 郏城守军十分有限,根本没有抵御之力。 烽烦当即点燃,浓烟冲天而起。 武烈侯公子宝鼎飞马过河。 曝布、熊庸等人急忙上前禀报军情。 “韩人的烽烦已经点燃,不出半日,消息便会传到新郑。” 曝布手拿马鞭,指着空中的浓烟说道”件王会命令四方戍军紧急回援。 以我看,我们的度要更快一点,这样才能抢在援军的前面抵达新郑,打韩人一个措手不及。” 宝鼎稍稍想了片刻,挥手把蒙毅喊了过来,“你前头开道,火杀奔阳骡。” 接着又对熊庸、王离说道,“命令你们的手下,即可焚毁堡塞,包括这座浮桥,统统烧掉。” 三人躬身领命,拨马而去。 “各部即刻杀奔阳翟。” 宝鼎大声说道,“要快,放马疾驰。” 烽火传讯新郑,都城大乱。
韩国已经做了秦国的藩删口。 韩王凡经向秦圭俯称臣了,很多韩人据此以为。 秦凹尔哦再打韩国了,谁知仅仅过了两年,秦国的军队又杀了进来。 韩王安、相国张平和朝堂上的公卿大臣们却是有苦自知。 秦国为什么背信弃义攻打韩国?因为韩国先背信弃义了,韩国绝不屈从于秦国,纳地称臣不过是权宜之计。 这次韩王安本想借助赵国在河北两战两捷的大好形势,积极合纵攻秦,一举逆转当前困局,但秦国这头虎狼岂会给他机会?合纵盟约刚刚达成,秦军就杀了进来,其度之快让韩人惶恐无策。 韩王安毫不犹豫,当即派出使臣急赴邯郸、大梁和陈,向赵魏楚三国求援,恳求他们尽快出兵支援。 合纵军何时能赶到韩国,谁也不知道。 当务之急是想方设法延缓秦军的攻击度,一旦让秦军攻克了都城,那一切都完了。 韩王安急令四方镇戍军火回援,同时再派使臣,一个日夜兼程赶赴咸阳,一个则直接迎上了秦军攻击军队。 阳翟及其周边城池紧闭城门,据城坚守。 秦军沿着大道风驰电掣,当天下午就抵达阳翟。 入暮之后,军队再度开拔,直杀新郑。 半夜时分,距离新郑只剩六十里了,这时候蒙毅急报武烈侯,韩国使者到了。 宝鼎下令,就地休息,天亮之后,攻击新郑。 韩国使者是中大夫吕崔,他万万没想到秦军度如此之快,一天之内就逼近了新郑。 假如这是秦军的先头部队,那么可以想像,其主力大军正在后面攻城拔寨,汝水、颍水一带的城池估计凶多吉少。 吕崔越想越害怕,预感到这次真的要亡国了。 等他见到武烈侯公子宝鼎,也就基本上估猜出了秦军的攻击部署。 秦国在河北战败了,于是又把攻击方向放到了中原。 咸阳先是让武烈侯就国,以此来迷惑关东。 接着暗中把主力大军调到南阳,从叶城、舞阳一线动攻击。 韩国措手不及。 其实就算有准备,也无法抵御秦军的夹击,要知道蒙武的大军已经部署到记水一线,距离新郑不足两百里,事实上秦军就是两路夹击,以韩国的兵力根本抵挡不住。 武烈侯公子宝鼎的大名已经传遍中土。 他的传奇故事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野蛮、血腥。 无论是代北的惊天一刺还是在咸阳打击异己,包括其后的出塞作战,他都是用极其野蛮而血腥的手段赢得了胜利,和这种野蛮人没有道理可讲,如果你没有击败他的实力,那只有死。 昌崔本来准备了一大堆“兴师问罪”的措辞,但看到宝鼎,他一个。 字都不敢说了,最后只问了一句小“武烈侯因何攻韩?”宝鼎冷笑,用力一挥手,“拖下去,打!”几个虎烈卫冲上来拿下吕崔,拖出去就打。 暴打二十军棍,昌崔皮开rou绽,痛得呼天抢地。 虎烈卫把他拖进军帐,宝鼎问他,“我因何攻韩?”昌崔气得破口大骂,从武烈侯骂到秦王政,最后连宣太后都骂上了。 不待宝鼎说话,虎烈卫就把他拖下去了,再打。 打完了再问。 吕崔文士一个”平日养尊处优。 哪里受得了如此痛苦?怒气泄完了,恐惧也就降临了。 他死了无足轻重,但宝鼎不会放过他的家族,一两百号人肯定要为他陪葬,吕崔的心还没有坚硬到此等地步。 昌崔主动招供了,把韩国参加合纵的事说了出来,把韩王安今日所做的一切安排也都说了。 宝鼎急召各部将率。 “明天叶城、舞阳一线的军队就会急回援新郑。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晚上他们可以到达襄城。 后天中午前后会横渡颍水抵达颍阳。 我们就在颍阳伏击韩军,半渡而击之”小曝布、熊庸等人没有异议。 天亮之后,秦军急行六十里杀到新郑城下。 秦军攻击度之快让新郑陷入极度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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