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西汉末_第055章 卖弄圣人学,自报真身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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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5章 卖弄圣人学,自报真身份 (第1/2页)

    猛然袖子里被塞进两块东西,刘歆不禁微微愣了一下。他也是常玩玉、擅品玉的典型儒官。在手中一摸、一捏再一揉,刘歆立即明白了入袖之物是什么东西。

    玉在时下这个时代里,远胜真金白银更值钱,因为大多数此时中原人能得到的玉,多数都是正宗极品好玉。要么是中原自产奇玉,要么是商旅从西域贩来的西玉。但是无论哪一种,能让王则拿出来在这种关键时刻送礼的玉,必然都是上品无价宝玉。

    迅速想好这些,脸上装出一幅苦闷相,刘歆使上全身力气将王则从脚下往起拉时口中说道:“老夫知你有冤啦、知你有冤了,堂堂七尺汉子,你如此哭闹成何体统?快快起身、快快起身……”

    顺着刘歆拉扯力,王则慢吞吞站起身,却依旧哭腔又对着刘歆深鞠躬间再说道:“国师大人能为我王氏一族蒙难众眷做主,王则代他们向大人致谢了……”

    坐在一旁地甄阜当然不知道王则这看似连滚带爬地靠近刘歆一瞬间已经暗送大礼,他整整衣襟轻咳一声。

    侧目望向刘歆,甄阜道:“国师大人,此事个中尚且不明。王则是今上近亲,复阳宰也是宗室皇亲。这事怕是您还是不要草下决定,只听一面之辞更好吧!”

    一句话,两层意思。甄阜这是在提醒刘歆,这两个县宰身份和地位上实际上是旗鼓相当,都是王莽的宗族子弟。如果就这样只听王则一面说辞,就下决定去查办王辙,很容易令负责这次查办此案的刘、甄二人带来许多不可预料的麻烦。

    另外一层意思,甄阜毕竟是南阳一郡之首,两个县宰都是他直接领导的下属官吏。如果刘歆没有经过他就这样简单地下了结论,他甄阜官威上将受到严重损害。

    难保以后再有朝中派人到南阳来,县宰们各个不再把他当个单位、直接去跟朝中做勾联。那样的话,他甄阜岂不要成了空摆设、也必须会少了许多供奉。

    于官场这些潜规则性东西也很清楚,刘歆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然而站在二人面前的刘炎,却又想到第三层意思:想就这样办,你国师大人可以不要好处,甄阜那可是个雁过拔毛恨不得把大雁都变成光身鸡的主儿,怎么可能不要好处呢?

    意念间猜出甄阜更为隐晦第三层意思,刘炎闪电般伸出一只手在王则后腰上轻轻捅了一下。腰间突然被捅一下,还在摸着泪水地王则先是微微愣神。

    但是很快他便回过神来,转而向着甄阜跪倒,放声大哭道:“君侯呀!您是咱南阳一郡之首,王则往日为人与为官您是都清楚的呀!您可得为下官做主、下官族冤死四千族众做主呀……”

    甄阜猛见此变,下意识间抬手欲推王则。然而就在他手推向王则瞬间,王则反手先迎住、抓紧了他双手。借着向下跪到之势,王则双肘一抖。两袖中各自一串竹链,顺着两人对在一处的袖口便滑入甄阜袖中。

    倏地两股凉爽隔着内衬小衣刺激到两臂,甄阜再看王则眼睛里闪出一丝暗示光芒,马上也明白了入袖是何物。

    往日里王则给他送礼,都是平常不见人、上门必重礼。王则与其他县官最大不同,也恰恰是他出手方式永远不会随众逐波。

    平日里其他县官是按月去给甄阜上供奉,而王则最多一季去一次宛城侯府。别的县官都是真金白银、大摇大摆去送,惟独王则经常是趁夜入侯府只送些玉石、奇物。其他县宰送礼只送甄阜一个人,而王则每次只要进了甄家必是几位公子、几个夫人甚至连带着一些甄阜亲近侍从也一并送上些贵重好东西。

    正因为如此,甄阜一感觉到有东西顺着袖子入了袖袋中,马上明白王则这是又在给他送东西呢!依此时情况看,这次事关系到王则仕途、更关乎到他性命,定然这礼也绝不可能轻到哪去。

    瞬间即想明白,甄阜再开口时话语立刻转了风:“本官知道王大人为官清廉、知道你是个好官。也信元真先生所报,你是个宽仁好家主。但是此翻事毕竟是今上亲令吾与国师大人共同查办上差,所以本官也不敢轻下决断。不过以王大人往日为官与做人秉性,本官信你绝不是贪墨成行、为行私商而栽赃同僚之人。”

    他边说话边往起拉王则,但是当王则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中给他定的罪时,却是急转头、眼中满是惊恐地回望向刘炎。

    听到甄阜最后那句话里“为行私商而栽赃同僚”时,刘炎其实也是猛地一惊:我靠!这狗咬狗还真够狠地。行私商而栽赃同僚,这王辙和陈壁反咬王则这一口还真是够用狠劲的!

    王则经商,是全天下人都知道、完全公开化的秘密。当官的做买卖无可厚非,但你好好做生意王莽不会看不起你、反会适当给你些权利让你是行个便利。但是你要搞私商,不交税就做买卖,那可就变成了从国库里往外倒腾属于王莽的钱,王莽不灭你几族都算好的!

    与王则四目相对只瞬间,刘炎暗思明了这狗咬狗反咬内情后,立即在鞠礼对向甄阜:“君候信元真否?”

    不知刘炎为什么这样问,甄阜不假思索立即答道:“当然信。”

    “那元真就依实据报!”执礼不变,刘炎变出一幅郑重态,对甄阜继续说道:“下官得君侯举荐入抚睦为丞这段时间以来,虽然私下与王大人交往并不很多,但却也知王大人乃是商者中翘楚。”

    “此次贼寇洗掠王大人家宅之前,王大人家中丰殷相信在全郡也足与八大商豪想比了。试问君候,以王大人一家五代经商、家资丰殷已富可与王候比的情况来看,王大人还有必要去铤而走险、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去做什么私商买卖吗?”话到这里,刘炎稍停一下。

    甄阜闻言,下意识答道:“确实没必要。”

    接回话柄,刘炎马上再急声说道:“为私商者,多以盐铁而乱朝廷法度,从中取大暴利。而王大人家中铁铺七处,粮行九家,都是君侯郡衙发了正式官许令的。请问君侯大人,以王大人私家财力,再加上已得朝廷授权经营盐铁诸物,还有必要再去行私商、取暴利而让其时刻都陷于险境中吗?”

    “这个可说不准吧!”眼睛里露出狡黠光芒,甄阜对望刘炎怪声怪调说道:“为富不仁者起因乃贪更多利也,欲求大利置王法不顾去奢求更多者,似乎天下各处也屡见不鲜吧!”

    明白这是甄阜不知道进了他袖子里那是两串夜明珠项链,故意在托大想要更多贿赂。刘炎却不想给他任何反驳机会。

    稍直了直直身,再躬身微屈,刘炎露出微笑说道:“君侯您也知王大并非为富不仁义者,更知王大人为官爱民如子。那么请问君侯,一个能够在百姓无没为炊时,可以开自家粮仓去赈济乡里的官,他有必要再去想着从国库往出盗取钱财吗?”

    语锋变得更锐利,不给甄阜接话机会,刘炎再次快语反问:“还有一个关键,就是首先这个人是一位世代为商、却一直思报皇恩之人。一个时刻想着为朝廷分忧、为百姓谋福利之人,他会在明知那是一旦被查出来,马上就容易让其整个家族都跟着蒙受王法重惩大罪吗?”

    “这个、这个……”

    被刘炎这一连串发问,甄阜不禁无言相对而一时口吃起来。刘炎趁这机会,转身再对向刘歆。

    抱拳深躬礼,对着刘歆问道:“国师大人您乃当时宗师,于人性与品德上都有高在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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