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场救赎_【三十七】晨曦走了,禹涵出事了,意辰的故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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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晨曦走了,禹涵出事了,意辰的故事 (第2/3页)

强笑笑,“我走了”。

    我转身的时候他忽然叫住我,“她毁了你和颜的一生。陆建国贪污怪不得别人,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伊然,她那么对你,我都看不过眼,她要不是一女的我真丫搞的她声名尽毁,别帮她,真的,这样一女的留着也是祸害…”

    我停下,转过来,“糖糖,你这口气好像顾海洋,可是我不能不管她,陆伯伯拿我…”,我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和米沫当亲生女儿,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不管她们”。

    意辰叹了口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脑袋,“好了好了,我也就你这一个meimei,真是败给你了,我帮你找,但不是为了帮陆禹涵,算是为了帮你…还有她…报恩吧…”

    我别过头看向远方,然后,就笑了。

    我第一次感觉,有朋友,真好。

    后来的每天都在焦急与等待中度过,终于有一天接到意辰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伊然,对不起,我晚了一步,陆家被查封的房子昨晚着起了大火,我朋友跟我说,陆夫人在里面。警察断案,属于**”。

    我问他,“那禹涵呢?陆禹涵呢?”

    他说,“失踪,不过应该没在里面”。

    我松下一口气。

    跑到陆家,却只剩一片废墟,冒着一团一团黑色的烟缓缓上升。

    其实,我知道,伯母和陆伯伯非常相爱,我能想到伯母站在大火中的决绝,我记得以前去陆家伯母总是拉着我和米沫的手跟我们聊禹涵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虽然那些美好的童年我们都不曾拥有,但看到伯母满足的样子就好像全世界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

    伯父回来了就跟我们一起聊家常,伯母靠在伯父的怀里时常笑的像个孩子……

    我猛然想起,伯母走了,禹涵,禹涵怎么办?

    我满头思绪的走回家,我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帮她。

    走到楼道,我习惯性的打开信箱,里面静静的躺着三个信封。

    我全部拿到手里,打开家门。

    里面有一个信封是给我的,我拆开一看就后悔了。

    信是陆伯母寄给我的,她说,

    “然然,伯母知道,冒昧给你这封信很是唐突,但是伯母没有办法,伯母不知道涵涵除了你和沫沫还有谁可以信任。你伯父触了法律的底线,但伯母不后悔,你伯父走了,伯母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唯一担心的就是涵涵,伯母知道,涵涵从小被我跟你陆伯父贯的任性,也只有你和沫沫还能容着她。伯母这有这点家底,留给涵涵。然然,帮伯母把这笔钱给涵涵,还有那封信,伯父和伯母在天堂谢谢你。你们都要好好的,好好活下去”。

    陆伯母,笔。

    我捧着信,眼眶里不知什么东西湿湿的。

    手机突然响起来,意辰在电话里说陆禹涵找到了。

    我拿起信马不停蹄的赶到落河,落河是陆伯父当年出钱出力修建的,因为这条河能几乎观赏到日落的全景,所以取名落河。

    禹涵站在河边,意辰在她旁边跟她说着什么,我走过去,她就那么看着我,直到我走近她都不说一句话。

    我摆了摆手示意意辰回去吧,他摇了摇头指了指他的车,我点点头,他就回车里等我了。

    我站到禹涵身边,好久没有这么近过了,真的好久了。

    我看着落河对她说,“落河越来越漂亮了”。

    她却问我,“你知道刚才他跟我说什么吗?”

    我说,什么。

    她看着波光粼粼的落河,平静的说,“他说,‘我真希望你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也看着越发美丽的落河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扯开嘴角,笑了。

    “他还说,我爸爸是个好人,至少比我好”。

    想起陆伯伯,我有些难过,“是,陆伯伯是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节哀顺便”。

    然后就不说话了。

    我终于鼓足勇气拿出揣在怀里出了冷汗的两个信封递到她面前,“伯母留给你的,看看吧,她老人家放到了我家的信箱里,等我赶到…已经晚了…”

    她抬眼看着我,然后颤抖着手接过。

    我放开手,转身往前走。

    禹涵从后面拽住我,那个动作像当初在“糖果”她放开晨曦的手过来拉我一模一样。

    我笑,我想说,你别这样,你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用不着一副追悔莫及可怜巴巴的模样。

    可我突然觉得说了多余,索性就不说话,等她开口。

    她说,“伊然,对不起。其实我是在乎你的”。

    我转身,她的眼泪就下来了,“颜走了,他说,‘我们没有未来’,他还说,他这辈子唯一一个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我的心脏开始剧烈的疼痛,即使知道一切已成定局,可还是会为这中间的过程哭的死去活来,这就是爱情。

    我轻轻挣开她的手,“禹涵,很多事情,不是一句对不起就万事大吉了,你要为自己犯下的错承担相应的责任,就像陆伯伯…有些事情,我这一生,都不可能原谅你”。

    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好好的活下去,伯父伯母还在天堂看着你”。

    然后我一步一步离开了落河。

    其实,禹涵,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对你说这些,可是,亲爱的禹涵,人总要学会长大。

    这是当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告诉自己的话,你二十四岁了,不小了,很多事情,该独当一面了。

    我径直走向意辰的车,意辰拉开车门瞅着我,我说你干嘛。

    他说我就看你有没有没出息的掉眼泪。

    我钻进去关上门,“我才没那么没出息呢”。

    意辰一个方向盘打过来,“庆祝伊然重生,开路‘棒棒堂’哥哥我请客”。

    我系上安全带,“走着啊…”

    后来就再没禹涵的消息了。

    只是偶然我从米叔叔那听说了一些她的事情,她辞掉了在power的工作,独自一人去了离美国最近的加拿大。

    晨曦的邻城。

    我突然有些想哭,禹涵,你是爱他的,我终于明白。

    …

    禹涵,何苦?

    何苦呢?

    年过得冷冷清清的,淼淼回来那天我去机场接她,不到半年不见,长大了许多,更漂亮了,更懂事了。

    我妹上来第一件事就是拥抱她姐-也就是我,第一句话就是,“姐,好么?”

    我搂过她的肩膀,“好,怎么不好呢?你呢?有没有研究细胞研究的废寝忘食?”

    “有的有的,就差悬梁刺骨以示坚贞了”。

    我俩就一块笑了。

    年夜饭在家做好后我亲了我妹一口让她在家好好呆着便拎着保温桶就奔看守所去了。

    求了人半天还扔了两百块钱人才让我进,还说他不见我我这是何苦呢?

    我说他就是一辈子不见我也得来。

    进去后,人让我等会儿,我点头,说好。

    不出意料,他依旧是丢给我那句话,不想见我。

    我搂着饭桶,笑容僵在脸上。

    童浩,你怎么,怎么就这么倔?

    我只能跟你同甘就不能共苦是么?

    我看着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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