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冢记_第九章 色字头上一把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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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色字头上一把枪 (第2/4页)

”刘青远奇道:“碰见什么?”那警察道:“上午有一帮土匪从北面来,在城外转了两圈走嘞,你敲门当然没人敢给你开。”

    刘青远想起路上的乱马蹄印,道:“我在路上看见过马蹄印,既然有土匪你还大开着城门,怕他们进不来么?”那警察道:“那是因为你来得巧,我有个弟兄出去拉屎了。”

    那警察又道:“刚才那个老李他们家是客栈,你表妹去他们家嘞,你既然是来找她的,做个记录就过去哇,我告诉你,城里面警察不多,东胜这地方孤立无援,不像你们树林召还有保安队,土匪万一抢进来,我们可救不了你,住不住你自己打主意,要住的话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全藏好。”

    说话间已经到了县衙院里,那警察在前面进了屋,刘青远也跟进去,那警察把桌上一本翻开的小册子推过来,道:“把你的名字、年纪、从哪来的如实写上。”

    刘青远拿起笔,只见这页第一行写着今天的日期,第二行赫然写着“花阿美,二十岁,树林召”等字,他顿时喜出望外,急忙问道:“这是我表妹写的?”

    那警察奇道:“你表妹叫甚你不知道?”刘青远忙道:“我是说这字迹有点不像。”他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竟然无意中知道了那姑娘的芳名,他把册子又往前翻,前一页登记的竟然是上个月的,刘青远问道:“是不是进城的人都得登记?”那警察点了点头,刘青远又问道:“那今天没有十几个穿中山装的人来过?”那警察眼神闪烁了一下,道:“你认识他们?”

    刘青远道:“不认识,我在树林召见过他们。”那警察又问道:“他们也是从树林召来的?你在树林召什么地方见过他们,他们干过些什么?”

    刘青远道:“在一家酒楼见的,他们住了一晚上就走了,好像就是朝东胜方向走的。”他总不能说自己就是间接跟踪他们上来的吧?那警察迟疑了一下,道:“难道是赶路的土匪?”

    刘青远奇道:“他们是土匪?”那警察道:“上午在城外转了两圈的就是他们,不知道有什么企图。”刘青远有点猜不透了,他只知道那姑娘花阿美在追那十几个人,却不知道为什么追,看他们行色匆匆的,没准真的是一帮土匪,这样看来,难道这花阿美是个掉队的女悍匪?刘青远摇了摇头,感觉不像,但除此之外刘青远实在想不到一个姑娘追一伙土匪能干什么,总不会是要收拾他们吧?

    刘青远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又问道:“城外有没有能住人的地方?”那伙人昨天没在耳字壕借宿,也没来东胜,肯定是有别的住处。

    那警察道:“周围据说有土匪的据点,但是谁也没找见过。”刘青远道:“既然土匪这么多,城里怎么不多派点警察?”那警察道:“东胜今年才建成,我们能搬过来就不错嘞,不过警察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只不过这两天都保护陈专员去包头喝喜酒嘞,后天就能回来,你写完就去老李家哇。”他是个新晋的警察,说话竟然毫不避讳,要换成个稍微有点阅历的,绝不会对一个生人透露城中实情,幸好刘青远是好人。

    从屋里出来,刘青远心里犯起了疑,按这警察说的推断,那伙人昨天晚上要么就是露宿野外,要么就是连夜赶回了所谓的据点,难道他们真是土匪?会不会和抢福拴楼的那些人是一伙的?刘青远拿不准,毕竟这十几个人当天晚上并没有现身。

    一出县衙,迎面撞见一个警察,正是出城拉屎的那位,他见刘青远从县衙里出来,也就没问什么,刘青远走到老李家大门外,由于刚才那警察喊过,老李从门缝看了看是刘青远就给他开门了,刘青远道:“李叔,有客房吗?”那老李道:“有有有,进来哇。”

    这是个典型的四合小院,大门洞里两侧也有两间客房,写着一号二号,院子里面都是单独的小房间,并且都是土房,一共有十几间,院子里还摆着几张桌子,看来是供客人喝酒吃饭用的。

    老李道:“你要阴面还是阳面?”刘青远道:“刚才那位花姑娘住在哪间?”老李道:“你是说从树林召来的那个女女?”刘青远点了点头,老李道:“你认得她了?”刘青远正要说话,北边一间房门忽然开了,花阿美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她依然穿着在有福家换的粗布衣服,估计以后不会再穿得那么显眼了。

    刘青远一看是她,挥了挥手道:“喂,咱们又见面了。”花阿美大吃一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追来,这人怎么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踩上还甩不掉了?当即骂道:“恶贼,不要脸。”

    刘青远笑着道:“这位花姑娘,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出口骂人?”花阿美一奇,回想起警察的登记,啐道:“可恶,竟然连我姓花都知道了。”

    刘青远道:“对呀。”花阿美道:“你打算跟我到几时?”刘青远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走在前面就说我是跟着你,未免太冤枉我了。”

    花阿美道:“好,我就当你不是跟着我,我不认识你,请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好不好?”刘青远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花阿美道:“我读书少,你少跟我舞文弄墨的,从现在开始,你只要敢跟我说话我就骂你,看谁更生气。”说完进屋摔上了门,她原本可能是想出去的,也气得不走了。

    刘青远指着花阿美隔壁的房间道:“李叔,我就要这间。”老李道:“那间有人嘞,你住最拐角那间哇。”他的手指向角落的一间客房,刘青远道:“那间太阴了,我要阳面的。”

    老李道:“就这一间爱住不住,我告诉你,人家闺女清清白白,你要是敢在我店里胡来,我让警察把你逮回县衙。”

    他见花阿美对刘青远那么厌恶,以为刘青远要干什么不法之事,刘青远笑了笑,道:“好的,我就住这一间。”他心想这院子就这么大,这东胜就这么小,住哪间她不是在眼皮子底下?当下大摇大摆走到那间门口,只见房门被一把生锈的大锁锁着,老李费了好半天劲才打开,不知多久没住过人了,刘青远不疑有他,抬脚进了那个房间,完全没看见他进房间以后老李一脸阴险的笑。

    刚一进房门,刘青远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一股阴气,这间客房门朝北开,已经够阴的了,南边还没有凿窗户,屋里进不来一丝阳光,也不知道盖的时候是怎么想的,这种久不见太阳的房里最容易被邪物占据,尤其是这种新盖的房子更难说,谁知道以前这里是什么地方。

    刘青远仔细瞧了瞧,瞧不出什么来,要是有师父赐的灵根水就好了,他从包袱里掏出乾坤镜来,对着房里照了照,也看不出什么,不过就算是有什么邪东西,他也不怕。

    墙边放着一张桌子,他把乾坤镜靠墙立住,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屋里东西很简陋,就一张土炕、一张桌子和两把凳子,桌下放着木盆和夜壶,都落满了灰,刘青远看了看土炕,这种土炕一般都自带炕炉,冬天烧热了睡在上面特别舒服,他用手绢把身上的金条包好藏在了炉灰里,土匪横行的年代还是小心为是,藏好后他叫来老李,把屋里打扫了一下,这才能住人。

    收拾完毕,刘青远就坐下来思考该怎样继续接近阿美,刚才的他和在树林召的他又不一样了,刘青远初见阿美时被她的美惊醉,才会语无伦次磕磕巴巴,而现在,经过那位卖干果大哥的一番指点之后,他似乎又恢复了他的本来性格,说话流利多了,当你放下一些顾虑的时候,你才能真正展现你本身,来达成你想要的结果。

    但是想了片刻之后,刘青远又开始觉得那位卖干果的大哥把他坑了,看花阿美的反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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